色瞇瞇地一直盯著姜晚歌看,景墨天真想拿桌子上的花瓶砸過去。
可是最可氣的是,姜晚歌還一直笑意盈盈的賠笑著。難怪那么多人說娛樂圈就是一個高級妓院呢!看姜晚歌的后媽,簡直就像個皮條客。
景墨天黑著臉坐在角落里,看似在漫不經心地玩著手機,其實他一直在盯著這幾個的一舉一動。
尤其是那個王哥的咸豬手,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要是敢碰到姜晚歌一下,景墨天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王美蘭也是個人精,一看這情形,趕緊分散王哥目光的注意力,說起了這次找姜晚歌來的目的。
“晚歌,要說你真得好好謝謝王哥呢!”王美蘭邊說邊坐到了王哥和姜晚歌中間。
“早就聽聞姜家大女兒的美貌,真是名不虛傳啊!”王哥搓著手,很激動的樣子。
“過獎了!”姜晚歌一改平時的高高在上,與王哥有說有笑地聊著。
看著姜晚歌在這里和在家完全不是一個面孔,景墨天心里就像有只蒼蠅一樣難受,他只能不停用只是逢場作戲來安慰自己。
“唉,就是我聽說啊,最近姜小姐的人氣有點問題呀?”王哥故意做出為難的樣子。
“唉,你別聽別人瞎說。別人就是妒忌晚歌的美貌,故意潑臟水。”王美蘭憤憤不平。
“沒關系了,包在王哥身上,我讓廣告部好好出幾個策劃。”王哥拍胸脯保證。
說完王哥又往姜晚歌身邊湊了湊,不停地用眼睛瞟著姜晚歌的胸口,那眼睛就好像要鉆進去一樣。
姜晚歌強忍住心里的厭惡之情,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身子,可是已經到了沙發的邊緣,已經無處可挪了。
為了早點結束談話,姜晚歌故意嬌滴滴地說道:“那就太謝謝王哥的關照了!”。
霎時間,姜晚歌感覺到角落里一道強烈的、灼熱的目光,回頭看去,只見景墨天死死地盯著自己,看樣子已經處于爆發的邊緣。
“可是,姜小姐,你看咱們初次見面,不如一起吃個飯,看看你喜歡代言我家哪種產品,都隨你挑。”王哥盯著姜晚歌的臉,諂媚地詢問,口水似乎都要流出來了。
“當然好了,晚歌太榮幸了。”無視景墨天的怒火,畢竟姜晚歌需要資本來傍身呀。
這些年,姜晚歌雖然演了幾個電影,做了一些廣告代言,但是都是王美蘭經手的,到姜晚歌手里已經所剩無幾。
即使和姜家已經撕破臉了,但是和這家人的利益還是捆綁在一起,要說完全分開,起碼目前來看還不太現實。
況且為了買個老公,已經支付給景墨天一大筆錢,自己真的是除了江灣的別墅,已經沒有什么家底了。
以她姜晚歌目前的人氣,想靠自己再翻紅或者東山再起,已經是不可能了,所以明知這不是好機會,那又能怎么樣呢?只能牢牢地抓住。
即使前方是泥潭,危險重重,也得去試一試。
“好好,也到吃飯點兒了,那咱們就出發吧!”王哥猴急地過來想拉姜晚歌的手。
“那個,王哥,我中午還有點事情,恐怕就不能一起去了!”王美蘭略表遺憾。
“那姜總有事,就不勉強了,那我和晚歌一起去好了!”王哥巴不得就他和姜晚歌獨處一室呢!
王美蘭有些忌憚地看向景墨天,說句實話,王美蘭還真不懂這個江湖傳聞是傻子的景墨天。
每次和景墨天在一起,王美蘭總覺得有一股陰風,縱使王美蘭縱橫娛樂圈這么多年,成功小三上位,身經百戰了,也還是對景墨天頗為忌憚。
王哥似乎沒有意識到景墨天的存在,以為景墨天是姜晚歌的保鏢之類的,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司機嗎?我有車,我會送你回來,讓你司機就在公司等著就行。”王哥迫不及待要帶姜晚歌走。
可是看著這個司機不太對勁,似乎脾氣不太好,王哥說完這句話,似乎感覺到哪里不太對。怎么感覺一道殺人的目光。
“你不給王哥介紹介紹我嗎?”景墨天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
姜晚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事已至此,她也只好硬著頭皮介紹:“這是我的老公。”
說完這句話,姜晚歌感覺辦公室的空氣都凝固了。
這回輪到王哥尷尬了。雖說朋友妻不可欺這句話,在王哥的字典里是不存在的。但是畢竟也得是老公不在場啊,這樣當面泡別人老婆,即使王哥再色欲攻心,那也是太不道德了呀!
王哥不說話了,等著姜晚歌自己處理。
“你就在辦公室等我吧!”姜晚歌沒有一絲感情地對景墨天說。
即使當著王美蘭的面,姜晚歌也得這么說,姜老爺子只說要誰先結婚,沒說結婚就一定要很有感情啊!
想怎么相處誰都管不著!姜晚歌自己安慰著自己,其實她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怪只怪自己原則性不強,不應該把他帶出來的。
這句話說出來,王美蘭和王哥都等著景墨天表態,不知道景墨天會怎么說。別看景墨天想裝傻充愣的時候,裝的挺像的,可是現在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不行,我也要一起去。”景墨天沒有給姜晚歌面子,直接懟了回去。
“這是我的工作,你能不能不要管那么多?”姜晚歌當著大家的面發起了脾氣。
“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要誰管你?”景墨天幾乎用吼的。
氣氛瞬時冷到了冰點。四個人都尷尬地站著,不知還如何是好。
既然不能同處一室了,王哥只好把王美蘭也叫上,他也不想成跑灰,王哥看起來像酒囊飯袋,人還是有點腦子。
“也好,那就一起走吧!”王美蘭無奈了。
四個人一起走出了辦公室。王美蘭和王哥走在前面,姜晚歌和景墨天走在后面。
景墨天故意拉著姜晚歌的手,姜晚歌使勁掙脫,卻別景墨天牢牢地攥住,掙脫不得,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著他,不知道翻了多少個白眼。
薄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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