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的時候都在想,為什么沒有早點遇到景墨天。那也許許多的事情都可以改寫了。
“到了姜家,不要多說話,就陪這我就行了。”姜晚歌怕姜家人嚇到景墨天,提前囑咐。
“我知道。”景墨天點點頭。
換了一輛紅色的跑車。說實話,雖然沒次和姜家的人斗,姜晚歌都拿出強硬的一面,但是她的心里也是沒有底,畢竟自己一個人面對那一家子人。
紅色似乎能給自己帶來些能量,面對他們的時候,能更有力量吧。
“我來開車。”景墨天自告奮勇。
“不行,你還不能累到,我來。”姜晚歌不由分說地奪過車鑰匙。
母親去世后,姜晚歌已經慢慢學著凡事自立,能自己做的,都不去麻煩別人,當然做飯除外。
景墨天沒有再跟她爭,乖乖地坐在副駕駛上。
從江灣到姜家要一個小時的車程,兩人在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你沒成大明星真是不應該啊!簡直是五千年不遇的大美女啊!”景墨天又切換成大忽悠模式。
女人天生喜歡被別人夸好看,姜晚歌一臉藏不住的得意。
“我是三生有幸啊,娶了這么一個大美人。”景墨天說完還握住了姜晚歌白皙的小手。
“討厭。”姜晚歌抽出手,還反手朝他打來。
“小心開車,我可不想再出車禍!”景墨天再次握住了姜晚歌的手。
對于昨天的車禍姜晚歌還是心有余悸,任由景墨天拉著自己的手。終于到了姜家。
以前都是自己一個進入姜家,一個人從姜家出來。
和傅朝安在一起的時候,因為他的影帝,怕他的粉絲傷心,兩人約會都是小心翼翼的,更別說出雙入對了。
此刻,挽著景墨天的胳膊走進姜家,也不用怕狗仔隊偷拍,突然一種安全感油然而生,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
走進客廳,只見全家人,包括馬上成為姜家姑爺的傅朝安也在場。
看見姜晚歌挽著一個男人進來,大家都有些吃驚。尤其是姜老爺子,居然站了起來。
其余人看見姜老爺子站起來,也都跟著站了起來。
姜晚晚不服氣,雖然也跟著站了起來,但是嘴里還是嘟嘟囔囔的,看見姜老爺子瞪了她一眼,趕緊閉上了嘴。
王美蘭最是會做人,滿臉堆笑連忙說道:“可算把你們盼來了,快坐下,歇會兒,吃點水果。”
“這個老女人,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奧斯卡真是欠你一座小金人。”姜按歌心里暗罵。
景墨天倒是會做人,一見面,就和王美蘭熱鬧地寒暄著。一會兒夸王美蘭年輕,一會兒夸王美蘭頭發燙的好。
出門前他偷吃蜂蜜了嗎?
本來姜老爺子一肚子的火兒,等著姜晚歌來了好好發泄發泄,沒想到,這個摸不清底細的景墨天也來了,倒弄的有些尷尬。
“爸,您著急找我有什么事兒?”姜晚歌不愿意聽他們在這里虛情假意。
王美蘭趕緊接話茬說:“你爸擔心你倆的車禍的事情,昨晚都沒睡好覺,就怕你們有什么三長兩短。”話說道最后連聲音都哽咽了。
那個虛偽的表情差點把姜晚歌整吐了。
“傅大哥,我看外面陽關不錯,不如你領我去院子轉一轉。”景墨天識趣地打算避嫌。
“好!”傅朝安早就不想在這里呆了,要不是想著能看到姜晚歌一眼,他早就獨自回家了。
兩個男人走到院子里轉悠。客廳里的氣氛馬上就不一樣了,全都脫去了溫情的面紗。
王美蘭卸去了虛偽的面具,抱著雙臂坐在沙發上,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模樣。
姜晚歌根本你理她,拿起茶幾上的瓜子嗑了起來。
“你就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姜老爺子大聲的喊道。
“是你們找我來的?不是你們有事情要問我嗎?”姜晚歌有點莫名其妙。
姜歌晚真得不懂,為什么自己的爸爸這么恨自己。
他因為王美蘭跟媽媽吵,自己可以理解,但是孩子始終是親生的啊!
自從這個王美看進入到姜家,姜晚歌就不是姜老爺子心里最疼愛的那個人了,反而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莫名地,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和別的女人一個鼻孔出氣,姜晚歌要搶回屬于自己的財產的決心更加堅定了。
“你說,你為什么要嫁給景墨天,你什么居心?”姜老爺子恨恨地說道。
“我想嫁給誰就嫁給誰!你不是說,誰先結婚,就把家產全給她嗎?公司、房產什么時候劃給我?”姜晚歌寸步不讓。
姜老爺子沒想到如今的姜晚歌這么強硬。
姜晚歌有著和她媽媽一樣的外貌,小的時候可是乖巧可愛的,溫順的。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就像身上長滿刺的刺猬一樣,稍不如意就拿尖尖的刺來扎人。每次跟她說話,他都得小心自己心臟病突發。
一口氣沒喘勻,姜老爺子劇烈的咳嗽起來。
“還是你有手段啊?我說你怎么輕易放棄傅朝安了,原來早找好下家了。”王美蘭看姜老爺子說不過姜晚歌,親自上陣。
尤其看到姜晚歌居然找的老公比傅朝安實力強多了,強烈的嫉妒讓她露出尖酸刻薄的本來面目。
“你勾引誰不好?非要勾引帝都第一豪門景家的人?我告訴你,一個不小心,你再把我們牽連了。”姜晚晚憤憤不平。
什么?帝都第一豪門,景家的人。姜晚歌楞住了。
曾經聽說景墨天說過他的身份,但是姜晚歌一直認為是他在胡說八道,騙她的,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可是,既然姜老爺子特意把她叫回來,王美蘭母女這么生氣、嫉妒,那看來景墨天輕描淡寫的說的話倒是真的。
可是,既然是真話,他為什么就像隨便說說呢!不能正式地、認真地跟她說呢!
平時的一舉一動從來也沒讓人覺得他出自豪門。
那么欠巨款的事情也是騙人的?那他為什么要被自己買走?為什么要做牛郎這個職業?他到底那句話是真的?那句話又是假的?
還有景家的傳言帝都的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人家根本是不屑與娛樂圈的人為伍的。
那么他對于和自己發生的一切事情只是覺得新鮮,是玩玩的。就像貴族子弟來到平民家體驗生活嗎?玩膩了就會一切回歸正常。
難怪他總是那么善變,那么多副面孔?
可是最糟心的是,自己似乎已經陷進了他的完美謊言里,有時明明知道他說的不是真話,卻依然想去相信他。
薄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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