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一鬧騰,有的人勸說肖遙,有的人則是看熱鬧。
陳老虎頓時信心百倍,拍著手嚷嚷著:“有你們什么事啊,人家肖遙非要跟我碰一碰,那老子今天就奉陪到底。就按照剛才說的,大家做個見證,今天肖遙要是能拿出十萬塊錢來,我當場就把欠條重新打咯。”
“還得學狗叫呢。”
肖遙似笑非笑的提醒著。
tm的!
我讓你裝13!
我讓你橫行霸道欺男霸女!
肖遙心里面是將陳老虎祖宗十八代都問候的差不多了,主要陳老虎這人,當真是缺德帶冒煙的主。
這個時候,陳老虎又是一拍巴掌:“好!那個什么,一言為……定啊!”
這邊剛一說完話,肖遙就把背著的竹筐扔在地上,然后掀開外面蒙著的黑布。
“你小子少跟我玩這個啊,不管你弄什么藥材,那都不作數,得是紅彤彤的票子,嘎嘎新的十萬……”
陳老虎這話還沒說完,眼睛瞄了一眼竹筐里面,頓時愣在原地。
十萬塊錢,紅彤彤的,嘎嘎新的。
如今,就擺在他的眼前。
肖遙嘖嘖道:“欠條,外加學狗叫。上啊,大俠啊。”
“姓肖的!你太損了吧!”
“呵呵,我可沒你損,別廢話,麻溜的。”
肖遙是一點沒慣著陳老虎,四周圍被陳老虎欺負的鄉親們,也是跟著起哄。
至于原本站在陳老虎那邊的人,都是朝著旁邊挪了挪。
這學狗叫,那簡直不要太丟人現眼,要是陳老虎祖墳知道這件事,估計都得冒黑煙。
“肖遙,你別欺人太甚啊!”
陳老虎剛說完這句話,心里頭就是一陣暗罵啊。
這話,以往都是別人跟他喊的。
那幫窮鬼,整天一清二白的,啥子本事都沒有,就會喊這話。
想到這里,陳老虎打量著肖遙,心中更加不痛快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這肖遙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
“鄉親們,誰有紙筆啊?借來用用唄。”
朝陽之下,肖遙滿面春風,笑的更是肆無忌憚。
陳老虎在旁邊直翻白眼,差點沒氣昏過去。
一股怒火直沖心頭,陳老虎咬咬牙,只覺得整個人都像是被扔進了大火爐里面。
肖遙見狀,好心提醒道:“陳老虎,火氣別那么大。咱這附近可沒有什么藥店,你要是氣得滿嘴長瘡,你還得到我那里買藥吃。哎呀,這個最近的藥價,挺貴呢。”
“你!我……”
陳老虎吼了兩嗓子,卻是啞口無言,再往下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以前,這衛生所的藥價是居高不下,這件事情還和陳老虎有點關系。
自從肖遙來了之后,上次平了賬目,藥價也跟著往下降低了一些。
常用的一些藥品,比如感冒藥消炎藥,和市面上的價格差不多,不常用的藥品,價格也有所調整。
這破地方,原來還有個小大夫,沒幾天就受不了,花錢走門路,給弄走了。
肖遙這樣的倒霉蛋,還真不多。
一來二去下來,如今衛生所的藥賣什么價格,基本上全看肖遙怎么做了。
陳老虎氣得直咬牙,好死不死,這個時候,人群里面也不知道是哪個爹,真就給扔出來本子和比。
本子,就是半個作業本。
肖遙將東西撿起來,直接丟在陳老虎臉上。
“寫!”
這一刻,肖遙瞪著陳老虎,眼珠子還帶著紅血絲,氣場十足,仿佛陳老虎今天要不簽字,肖遙就給他扒皮!
“陳老虎,你能不能有點爺們樣啊。這賭約可是你定下來的,愿賭服輸啊,我家那爛賭鬼都知道,咋的,你陳老虎這么大能耐,還想耍賴啊?”
“哼,就是說,你快著點啊,俺們還趕著下地呢。”
“快寫,趕緊的啊。”
陳老虎抓起本子,手都哆嗦了。
他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臉面,愿賭服輸四個字,如今直接砸在陳老虎腦門上。
十萬塊錢擺在那里,就像是十萬個大耳光子,一巴掌一巴掌的抽在陳老虎這臉面上。
“肖遙,算你狠,你小子給我等著啊!”
陳老虎寫好借條,這個時候肖遙說道:“原來的借條拿過來,還有,你這手印還沒按上呢。”
“嘖嘖,太不要臉了。”
“還是肖遙聰明啊,這要是我,肯定就被蒙混過去了。”
陳老虎挨不住,只好照做。
等一切都辦好了,肖遙將新的欠條收起來。
陳老虎扭頭就要走,鄉親們跟著起哄:“哎,陳老虎,你還沒學狗叫呢。”
“滾!都給我滾!”
tm的,大清早碰上肖遙這個瘟神,也算是他陳老虎倒了八輩子血霉。
以前怎么就沒發現,肖遙這小子這么壞!
陳老虎最終也沒有真的學狗叫,肖遙也沒搭理他這個。
原本,這肖遙想要的就是新的借條,他怕陳老虎不答應,才想了這么個損招。
損是損了點,但是對付陳老虎這種臭無賴,還真是事半功倍啊。
晌午的時候,趁著吃飯的功夫,肖遙就把衛生所給關了,去養殖場找劉芬芳。
“芬芳姐?你在嗎?”
“哎,這呢……”
劉芬芳從小屋子里走出來,手上還拿著保溫飯盒,里面裝著水餃,水餃皮晶瑩剔透的,里面的餡料大概能看出來,雞蛋韭菜的。
肖遙這一上午都在忙活,如今聞到香味,也是喉結動了動,直咽唾沫。
哎,他是真餓了。
劉芬芳心思細膩,一眼就看出來端倪。
“看你這滿頭大汗的,又忙活啥去了?走吧,你要是不嫌棄,中午就在我這對付一口,早晨我包的餃子,香著呢。”
“哎,好嘞。”
可以蹭飯,不蹭那是王八蛋。
何況,肖遙這頓飯,也不白蹭。
倆人一邊吃著熱騰騰的睡覺,肖遙就把錢給拿出來了。
劉芬芳看到錢就是一皺眉頭:“肖遙,你從哪弄來這么多錢?”
“我把魚給賣了,芬芳姐,這個你就別問了,這肯定是干凈錢。”
“哈哈,我也沒有別的意思,誰犯法你肖遙也不能犯法啊。對了,正好你來了,我有個事要找你呢。”
劉芬芳是個女強人,更是場面上的人,什么大大小小的老板,那也都是接觸過的,看人更是很準。
如今見肖遙一點都不在意這三萬塊錢,她也就不客氣了。
一個女人在這里弄養殖場,許多事情都是花錢雇人來做的,養殖場這邊的收入不少,可花出去的錢,那也不是小數目。
鱷魚罐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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