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銀卿內心激動時,馬車突然拐了個彎,在慣力作用下,臉猝不及防的磕在了車壁上,鉆心的疼。他***,這破車夫怎么駕車的!轉頭看那傻子,一個人傻呵呵地盯著她瞧,坐的穩穩當當,算了,不和他計較。
“姐姐,到了。”鐘離弦笑咯咯地跳下了車。
“到了?”銀卿揉著下巴嘶嘶地直叫疼,直呼倒霉地下了車,入眼的卻是一座莊園。“柳園?”
“嗯嗯,我的柳園,漂亮吧。”鐘離弦炫耀地直笑。
想不到這個傻子還真有錢,銀卿嘖嘖地打量著這個園子,小橋流水,綠柳圍抱,池塘荷花,花開似錦,活脫脫的避暑山莊!***,一個傻子都這么會享受。
“姐姐我現在帶你去看我的寶貝。”鐘離弦心里沒有男女有別的概念,徑直拉過銀卿的手就往旁邊的小徑跑。
七繞八繞,左斜右拐,跑得那個氣喘虛虛,不過有“寶貝”這個精神力量支撐,多少苦都值了。
一個拐彎,繞過遮在眼前的煩絮樹。
“哇——”
好似來到了仙境,雜蕪的枝條,隨風飄灑的柳絮,那婆娑的脈,簇榮的雪白,被風吹得搖曳的腰肢,天下難得一見的雪竹竟然生長在這里!還成片成片的,扎心了。
“姐姐,他們就是我的寶貝。”鐘離弦貪婪地擁住那一大簇的雪竹,像只慵懶的貓在那竹上蹭著。
“切!寶貝是寶貝,可是這竹怎么能盜走呢……”銀卿在一旁思腹。
磨磨蹭蹭了好一會,肚子早就餓了的銀卿好不容易把鐘離弦拉出了柳園,一頭扎進了臨近的一個飯館。
“聽說了沒有,那最有名的花樓來了個絕世美女,那聲音甜的喲——”
“甜?你聽她叫過?別逗了,你能出得起那價?”
“我沒有聽過總有人聽過吧。聽說她聲音叫得那個浪,是人都受不了。嘖嘖——”
銀卿一聽到鄰桌談論的內容立即生龍活虎,大眼賊光賊光的,花樓?她記住了。
“弦哥哥——”
擦,這膩人的聲音啊,不用看肯定又是一個花癡女,銀卿舔了舔筷子,想不到這傻子倒會處處留情,風流得很吶!
“你是……”對于靠近自己的女子鐘離弦直犯迷糊。
“弦哥哥,你不認識我啦?”這女的一副快哭的樣,“我是瓷器店的小粉妹妹呀。幾日不見,你都把人家都忘光了——”
銀卿聽得那個雞皮疙瘩,受不了地咳嗽了幾聲。
“你是誰?朝那邊坐,別礙著我。”小粉兇神惡煞地瞪著銀卿,尤其是看到王爺身邊坐著個比自己還漂亮百倍的美女后更加抵觸,再三瞪了又瞪后轉過身時卻立即換了副嬌滴滴的模樣,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了鐘離弦身上,“弦哥哥,人家不介意做你的妾啦……”
突聽噗通一聲,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震著了樓板。
“小、小粉妹妹……你、你沒事吧?”
此時鐘離弦原先坐著的凳早已倒在了地上,而那個小粉還有一條腿掛在上面,可謂狼狽的很。
“呵呵——”銀卿撕了只雞腿,看戲似的笑了。
“弦、弦哥哥……”小粉顫著嗓,嬌柔欲啜,卻沒有爬起來依舊還坐上地上,可憐楚楚地令人揪心。
“小粉妹妹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要推你的……”鐘離弦有點急了,求助地望向銀卿,搖了搖她的袖子。
銀卿受不了這傻子無害的眼神,清了清嗓,“我說這位小粉妹妹,大庭廣眾之下露出你的大腿,不覺得不妥么?”銀卿諷刺地一笑。
“你——”小粉趕緊將掛在凳上的腿收回衣擺下。
“這是十兩銀,就當你的弦哥哥誤傷了你,你拿去看腿吧。”銀卿將銀子放在桌上,拉著鐘離弦道:“咱們回家吧。”
“你是王爺的什么人?”小粉看著那兩個遠去的人大叫道。
“我?”銀卿回頭,看了看被自己拉著的鐘離弦,“我是他的姐姐。”說完這句話后銀卿立馬就后悔了,她比他小的呀……真是的,把自己說老了!
“公主!公主!您可回來了!”小兔子迎了上去,“剛才王爺派人給您送了封信。”
“哪個王爺?”銀卿不解地眨眼。
“還能有誰,就是咱們的二王爺呀!”小兔子努了努嘴。
“哥哥?快快快,趕快把信拿過來!”銀卿欣喜萬分,焦急地催到。
“姐姐,是誰的信啊?”鐘離弦半個身子靠在銀卿身上,嘟著嘴問到。
“額……我哥,也就是你二哥哥的信。”銀卿簡單地解釋了一下,便拿起小兔子遞過來的信興沖沖地細細地看,可越往下看臉色越白,神色越差。
“公主您怎么了?”小兔子見自家公主臉色不對,著急問。
“哥哥……哥哥他帶兵打仗去了……”信紙在她的手里哆嗦了兩下,她的整個人也隨著顫抖。
“打仗?這么危險!”小兔子一聽眼睛也直了,“萬一……萬一……”
銀卿全身冒著冷汗,心里一個勁地責備自己害了鐘離明,若不是她說“等你有了實力再接我回去”這句話,哥哥也不會自動請纓去前線督戰。
“姐姐,你不要怕,我讓我舅舅去保護二哥哥,你不要怕。”說到“二哥哥”這三個字鐘離弦歪著腦袋想了想,“二哥哥是哪個哥哥……不過我舅舅最疼我了!”
“你舅舅?”銀卿詫異,但聽見有人能保護鐘離明,心下有些安心,卻還是不放心,“你不是騙我吧?”
“哼!”鐘離弦當下紅了眼睛,“我從不說謊的,我舅舅是大將軍,他最疼弦兒的。我沒有說謊……”
銀卿和小兔子面面相覷了一會,立馬略顯歉意地撫上他的臉頰,哄道:“姐姐錯了,知道你從不說謊的,那你趕緊跟你舅舅說,二哥哥可全靠你了。”
得到銀卿的安慰鐘離弦破涕而笑,吸著鼻子點點頭:“明天我就去找舅舅。”
“你舅舅住在這泰州城?”銀卿更加詫異,按理是不可能的。
“嘻嘻……我有辦法。”鐘離弦炫耀地揚起脖,沾沾自得。
“王爺,您該習畫了。”柳總管急急地自里院趕了過來。
“習畫?燕老師姐姐來了?”鐘離弦不知是害羞還是不情愿,有點扭捏地看著腳。
銀卿發現這傻子似乎對女同胞都是以姐姐相稱。
“是,在書房等候王爺多時了。”柳總管大概怪他回來的晚了,眼神有點嚴厲。
鐘離弦單單應了句卻沒有任何要走的動作。
“王爺的老師是女的?”銀卿好奇地看向柳總管,“這不是重男輕女朝代的么?”
“這……”對于這么銀卿直白的問題,柳總管不知怎么答,也不敢妄答,只好道:“這燕老師雖是女子,卻博古通今,可謂學富五車。”
“就是才高八斗嘍!人長得怎么樣?”銀卿八卦地笑了笑。
“燕老師經常以輕紗遮面,并立下誓言誰若見到了她的容貌她便嫁給誰,所以至今不知她的長相。”
“什么!都沒有男人主動去摘她的面紗?嘖嘖,她肯定長得太丑了。”銀卿一個勁地搖頭。
“這……”柳總管覺得還是保持沉默吧。
“小兔子,我們回房吧。”銀卿說罷捏了捏鐘離弦的下巴,“乖乖去學習吧,不能貪玩啊,等你習好畫再來找我玩啊,姐姐現在要去睡覺了。”說完邊走邊打著哈欠,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轉過頭,“弦兒可一定要記得跟你舅舅說二哥哥的事哈,不能耽擱喲。”,說完心里還是很擔心,打仗常有傷死,但愿哥哥能平平安安的………平時放蕩不羈嘻嘻哈哈的得過且過就算了,可是既然決定要復仇,那。
爺乃老污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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