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沉穩(wěn)的腳步聲,郁可卿幾乎是本能的從床上彈起來。
緊接著,她又聽見門外整齊恭敬的聲音:“總裁好!”
是宮奕無疑。
她深吸了口氣,在床上躺好,背對著門將自己裹得緊緊的,除此之外,她實在不知道如何面對。
枕頭底下,有她事先準(zhǔn)備好的水果刀。
如果宮弈逼迫她,她就。
門把手轉(zhuǎn)動的聲音格外清晰,她緊握的拳頭放開,掌心冒了一層細(xì)細(xì)的汗,心里叫囂著:別過來,別過來。
宮弈走進(jìn)套房,第一時間就是尋找郁可卿的身影,她在被子里裹成一團(tuán)抖得厲害,就那么怕他?
宮奕沒有直接碰她,而是進(jìn)了洗漱間。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郁可卿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浴室的設(shè)計十分巧妙,透過毛玻璃望過去,還能看到他頎長的身影。
他微微仰著頭在花灑下沖涼,側(cè)臉弧線美好,結(jié)實的胸肌,健碩的腹肌,都是要命的性感……讓人無法抗拒的霸道。
水聲停了,郁可卿趕緊調(diào)整好睡姿,下意識地摸了一下枕頭底下的作案工具。
他過來了,此曾相識的感覺籠罩著她,她的身體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是逃跑。
還沒等她動作,宮弈已經(jīng)掀開了被子。
套房里水晶吊燈很亮,襯托著郁可卿如玉般的肌膚,還有她顫抖的愈發(fā)迷人的身體。
高大英俊的男人性感的喉結(jié)動了動,透明的水珠沿著他英俊的五官落下,劃過他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線條優(yōu)美的下巴,朝著凸起的喉結(jié)而去。
水滴在可可的腿上,他將她纖長的小腿輕輕一拉,郁可卿嚶嚀一聲,本能地一縮,欲拒還迎看在男人眼里更是致命的誘惑。
“宮先生,不要!”郁可卿驚恐呼救,全身顫抖。
身體被他翻轉(zhuǎn)過來,霸道的吻、火熱的氣息將她緊緊包圍,她感覺自己就快呼吸不過來。
“不會換氣?”宮弈放開他,眸光愈發(fā)幽深。
一個簡單的吻,自然滿足不了他。
郁可卿一雙大眼睛霧煞煞的,水氣氤氳,心還砰砰跳個不停。像涸轍里的美人魚,微弱地吐著呼吸。小臉漲紅,也不敢去看宮弈。
她和郁敬亭在一起的時候,郁敬亭從來沒有這樣吻過她。
“在想誰,郁敬亭?”宮弈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視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深邃而凌厲,仿佛要透過她的眼睛看穿一切。
她害怕這樣的眼神,你給她留一點(diǎn)隱私。
“不,不是的,我沒有!”郁可卿矢口否認(rèn)。
可她那點(diǎn)小心思,哪里逃得過宮弈的眼睛?
“此時此刻,你只能想我!”霸道的男人將她翻轉(zhuǎn)過身去。
滾燙的胸膛貼著她冰涼的背,郁可卿的臉埋在枕頭上,她伸手去摸躺在枕頭下的水果刀,手卻被人抓住動彈不得。
兩人糾纏間,枕頭底下的水果刀顯現(xiàn)出來。
“怎么,想殺了我?”宮奕掐住郁可卿的脖子,眸光猩紅,充滿掠奪。
郁可卿身體顫抖得厲害,被他掐著脖子說不出話來,眼淚汪汪。
“哭,誰準(zhǔn)你哭了,不許哭!”宮奕的話像一道圣旨,沒有人敢違抗。
郁可卿真的不哭了,驚恐地低下頭,身體抖如篩糠,看上去可憐巴巴的。
面對這樣的郁可卿,宮奕竟然下不去手,他猛地放開她,氣息紛亂倒在一旁。
身體的渴望與心里的怒火形成兩個極端,他恨不得弄死她!
郁可卿的身體蜷縮成一團(tuán)。
許久之后,她小心翼翼地挪過來,小手顫抖著爬上宮奕的胸膛,見他沒有甩開她,繼續(xù)在他身上煽風(fēng)點(diǎn)火,表情視死如歸。
“宮先生,我真的很需要一份工作,求求你幫幫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宮奕很快又被勾起欲望,可她并不是真心!
她竟然暗算他!
“滾開!”宮弈一把將她推開。
“宮先生,求你,求求你。”
不管宮奕如何推她,郁可卿依舊執(zhí)著地粘著他討好他祈求他,宮奕差點(diǎn)被她逼瘋。
“好,我答應(yīng)你!”
郁可卿停下手上的動作,泫然而泣。
宮奕差點(diǎn)被她弄的欲火焚身,他猛地一腳踢開郁可卿,沖進(jìn)了浴室。
宮奕沒有再碰她,套上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郁可卿愣愣地坐在床上,好久好久才緩過神來。
她掏出手機(jī)想要給誰打電話,卻不知道打給誰。
敬亭說得沒錯,她太寂寞了。
郁敬亭沒有打電話給她,此刻他應(yīng)該正摟著哪個女人睡得正香吧。
天堂夜的夜晚,沉睡在身體里的欲望被喚醒。
郁敬亭坐在落地窗邊,喝了一杯又一杯。
“敬亭,哥們兒早就告訴過你,男人憋久了容易得病,你非是不聽呢。”冷梟又敬了他一杯。
“廢話少說,你知道我今天過來的目的!”
他來這里,自然是來找女人的。
他要發(fā)泄,狠狠發(fā)泄,讓郁可卿的影子,從他心底抹去。
“是是是,郁少都發(fā)話了,我能不照辦嗎?馬上讓新來的那幾個丫頭過來包間,讓郁少慢慢挑。”
在冷梟眼里,男人出來玩玩很正常,今朝有酒今朝醉,誰會守著一個女人過一輩子?
“郁少,我敬你,女人什么的,玩玩就算了,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郁可卿既然已經(jīng)爬上了別人的床,你也就別再為她傷神了,我這兒漂亮的女人一大把,你隨便挑。”
連冷梟都知道他被戴綠帽的事兒了,以后他在發(fā)小面前,都抬不起頭來!
郁敬亭更加怨恨郁可卿!
“不是你的女人,你當(dāng)然無所謂!”郁敬亭不耐煩地吼了一句。
“好好好,我不說,我說不過你。”冷梟是開夜店的,有些事情,自然看得很淡。
情情愛愛這種東西,最是麻煩,誰認(rèn)真,誰踏馬就輸了!
“帥哥,出來玩別板著臉嘛,我陪你喝酒。”妖嬈的女人勾著紅唇討好郁敬亭。
“帥哥,你是我見過的,長得最帥的男人。”
這種地方的女人,都知道怎么討好男人。
郁敬亭原本就長得很好,輪廓分明立體,眼角還帶了幾分憂郁。
喝了酒之后,讓人不好親近,其實在以前,他是個非常溫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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