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可卿帶著應聘表,硬著頭皮去了宮氏集團。
雖然是初選最后一天,以宮氏集團為中心的地段,依舊人來車往絡繹不絕。
美女應聘者們個個姿色不凡,郁可卿站在人群中間,瞬間有些自卑。
排了幾個小時的隊,終于擠了進去,郁可卿嘆了口氣,就算進來了估計也是個炮灰。
面試大廳里,四位面試官都是一等一的美男,許多定力不強的女人早已被勾了魂,就算沒面試上,勾搭上其中一位也是不錯的選擇。
郁可卿小心翼翼將自己的應聘表遞了過去,低著頭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最左邊穿淺灰色西裝的男人仔細打量了她幾眼,略帶滿意的神色問:“有沒有什么特殊才藝?”
“特,特殊?”郁可卿臉色漲紅,又加了附加條件?郁可卿緩緩抬起頭來:“畫畫算不算?”
上學的時候只顧死讀書,以為只有讀書才是她唯一的出路,其他什么才藝,她也沒學會,反正也沒錢學。
“沒問你這個。”面試官視線很刁鉆,話語很直白:“會不會討男人歡心?”
郁可卿臉更紅了,不知如何是好。
面試官點點頭又搖搖頭:“出去吧,等通知。”
郁可卿有些失落,面試估計沒戲了。
“宮少,你搞這么一出,你們家老爺子沒意見?”
宮奕的好友韓東誠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宮奕慢條斯理地抬起頭來,將他淡淡一瞥:“你這么閑,要不要我打電話通知韓伯伯過來抓人?”
老爺子為了讓他結婚,連下藥的方法都想的出來,他怎么能不好好表現?
想起媚藥的事情,宮奕眉頭緊皺;想起那個女人,他緊皺的眉又舒展開。
他喜歡她的青澀與稚嫩。
“宮少,我們好基友這么多年,你一定不會出賣我的對不對?”
韓東誠也是富家公子,為了逃避家族之事,才躲到了宮奕這里。
“你覺得呢?”宮奕利落地撥通了一個電話。
“宮少,我還有事,先走了,你慢慢選,慢慢選。”韓東誠趕緊逃之夭夭。
宮奕眸中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撥通的是張赟的電話。
“下班,不用選了。”淡淡的語氣,就好像他對今天的事情并不關心。
選什么總裁秘書,不過是做做樣子。
他設定的要求很浮夸,第一條身材必須好,第二條長相必須出眾,第三條要有‘特殊才藝’,這么明顯的選女人標準,不就是給老爺子看的?
“總裁,這是今天剛選出來的,有幾個資質不錯。”
助理張赟倒是盡心盡力。只要是總裁交代的任務,他都會竭盡全力做到完美。
所以宮奕并不需要女秘書。
“演戲而已,戲份夠了就行,不要太認真。”
宮奕將厚厚的一疊應聘表扔進垃圾桶,其中有一張不小心飄了出來。
他視線一瞥,好像突然被什么東西吸引。
張赟將應聘表撿起來,剛要扔進垃圾桶,就被宮奕制止,他突然有了興致。
“那個誰,出院了?”宮奕淡淡抿了一口香茗,又坐了回去。
照片上的女人五官精致,美得出塵,尤其那雙眼睛,太像了。
哪個誰?張赟的大腦高速運轉,突然想起來總裁說的是醫院住院的小丫頭,總裁還惦記著人家呢。
“回總裁,那小丫頭的確已經出院了,本想著等招聘會結束再告訴您呢。”
宮奕點頭,似是漫不經心地道:“嗯,畢竟被我的車撞過,得負責到底,別留下什么后遺癥。”
張赟酸了,總裁這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會是看上那丫頭了吧!可那丫頭才十八,總裁已經三十了,不合適吧!
“總裁,那您覺得怎么負責到底比較合適呢?”
猜透了總裁心思的張赟十分得意,總裁秘書的職位怎么樣呢?
“你覺得,給她一份工作如何?她挺可憐。”
可憐的女人那么多,總裁您為啥只可憐這一個?張赟一變腹誹著一邊說著:“總裁英明!”
傍晚的時候,郁可卿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郁小姐,恭喜你通過第一輪面試,明天上午九點準時到公司參加第二輪的才藝展示。”
才藝。
“那我畫畫可以嗎?”郁可卿滿懷期待地問。
“也可以吧。”機械的男音道。
不管什么才藝,只要總裁開心了就行。
“好的,謝謝。”郁可卿好像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這么開心,已經找好了下家?”修長挺拔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面前,他又喝了酒,眉皺的厲害,冷厲的輪廓更加分明。
幾天不見,郁敬亭瘦了,下巴上冒出了黑黑的胡渣,他眸光猩紅,好像有一團化不開的憂傷。
說不心疼那是假的,郁可卿想要伸手去扶她,他卻一把摟住了另外一個女人的纖腰。
剛剛她的視線都在郁敬亭身上,沒注意到他是帶女人回來的。
“郁少,這是誰呀?”女人親昵地依偎在郁敬亭懷里,審視的目光打量郁可卿。
“沒誰,保姆而已。”郁敬亭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冷冷地道。
郁可卿聽到這一句,微微一笑轉身。
是,她是保姆!
這些年,她在郁家做牛做馬,洗衣做飯家務全包,做的不好還要挨打挨罵,可不就是保姆么!
“郁少,你們家保姆脾氣很大啊,都不把你放在眼里,這么下去可不行,說不定哪天,她就爬到主人頭上來了。”女人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女人都是很敏感的動物,這是她第一次跟郁敬亭回家,他們家的保姆都這么漂亮,她豈不是很危險?
郁可卿權當沒有聽見,徑直上了樓。
“郁少,你看她,主人的話都不聽,這種保姆就應該早點解雇!”女人一副自己才是這里的女主人模樣。
郁可卿腳步一頓,忍了下來。郁敬亭不過是想激怒她,而她也要學著,讓自己波瀾不驚。
“誰允許你上去休息了?”郁可卿走上最后一步臺階,郁敬亭突然開口。
“哼,就是啊,一般主人回了家,保姆不是都得在一旁伺候么?”
郁可卿回過頭來,笑靨如花:“那么郁大少爺,您還有什么吩咐嗎?”
郁敬亭的眼睛被她不走心的笑容刺痛,她竟然笑得出來,果真沒心沒肺。
采花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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