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著精致的水晶吊燈的走廊里。傅少北和陳安夢一前一后的走著。
他們之間的局里始終都保持在兩米之內。前者微微仰著頭,后者,始終都是低著頭。
直到黑色皮鞋停留在其中一間房間后,傅少北整個身影停了下來,眸色冷冰冰的落在陳安夢身上。以命令的口吻命令道:“進去。”
陳安夢抬起頭來緩緩地看著眼前的房間。這才發現這不是回葬禮現場的那條路,竟然不知不覺跟著他走偏了。
“聾了?”傅少北單手插兜。俊逸非凡的臉上,浮現出濃濃的不耐煩。“進去,我再跟你說一遍。”
“……可是我要回葬禮現場。”陳安夢微微皺眉,無力的開口道:“如果再不去,媽會等急了。”
“呵,那個女人。”傅少北的聲音那般的薄涼,還帶著絲絲的淡嘲。“會等你???”
“我……”
“進去!”傅少北像是等不及了一樣,一把扼住她手腕,直接將她整個人都給推進了那個屋子里。
在門關上后的那一刻。他下巴抬起,以命令的口吻命令道:“脫掉。”
“……你瘋了?”
“我再說一遍!”傅少北的語氣頗為不耐煩。仿佛隨時隨地都會失去耐心,化作一只野獸一般。
陳安夢在他這極具壓迫力的眼神下。身子微微顫抖,腦海里更是浮現出之前的他,到底有多么的‘不可抗拒’。
“如果是我動手的話,你的這身私人訂制黑西裝就要徹底的跟你說再見了。”他的話語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不過如果嫂嫂喜歡的話,我倒是可以親自代勞一下。”
“不,不用了。”陳安夢原本就白皙的小臉此時更是沒了血色。她不知道傅少北到底要胡鬧什么,但是眼下,除了聽他的話自己別無選擇。
她的手。緩緩地來到腋窩下側,帶著羞恥之心,輕輕的,慢慢的,拉開了那道隱藏的拉鏈。
“真慢。”傅少北像是等不及了一樣,走過去一個用力,直接將拉鏈全部都拉到底,入眼便是一片雪白。“胳膊拿出來。”
她絕望的閉上雙眼。將胳膊緩緩地從禮服中抽離出來。她不明白,為什么傅少北要這樣跟自己過意不去!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放過自己。
“被掐成這樣都不知道還手。”傅少北意味深長的說出這句話后。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其中一個柜子,打開,從里面拿出了醫藥箱。又從醫藥箱里拿出了碘酒和紗布。
當然。
這些陳安夢根本就沒有看見。她只是聽見了柜子被打開的聲音。但是她沒有勇氣睜開眼睛,因為她不知道自己即將會面對什么。
“陳家私生女。”傅少北一邊呢喃著這句話,一邊將沾上碘酒的棉簽涂抹在她被掐的青紫的手臂上。“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在陳家絲毫沒有待遇,甚至活的不如一條狗。”
陳安夢的心猛然顫抖起來!眼角逐漸溫潤。她死死地咬著牙冠,雙手攥拳。想要辯解些什么,可是又覺得現在不管說什么都是那么的無力。
“我就不明白了。”傅少北越是涂抹碘酒,眼眸越是幽深。“你就那么怕她們?連跟她們還手的勇氣都沒有?嗯?”
“……”
“還是說……”傅少北意味深長,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你有什么把柄被攥在她們手中?是不是你曾經跟別人偷過情?嗯?”
“請你不要這樣……”陳安夢終于開了口。她可以忍受一切,她可以接受一切的詆毀。但是在感情上,她從來都是始終如一,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沒有動搖過分毫。根本就沒有偷情一說……
“不要哪樣?”傅少北在給她涂抹過碘酒后,又用紗布輕輕地纏繞在上面,一圈又一圈,每纏一下,心都更沉一分。“她們能和你有這么大的仇恨,除了男人,又能有什么?”
“你……”陳安夢下意識的睜開雙眼,轉過頭來。“討厭一個人需要理由嗎?憑什么到你的嘴里就一定要這么的齷齪不堪?”
“呵。”傅少北見她一提到偷情,男人,反應居然這么大,竟會覺得有趣。“還喜歡我給你系的蝴蝶結嗎?”
“你……”陳安夢胸口微微起伏,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胳膊上竟然已經被纏繞包扎好了……“你剛剛是在給我包扎?”
“不然呢?”傅少北漫不經心的看著她,雙手交叉于胸前。“難不成我剛剛是在給你刷食用油,然后裹上面包糠,給你扔進油鍋里,讓隔壁的小孩子都饞哭特?”
“……不是。”陳安夢的心,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猛然的撞擊了一樣,復雜情緒一圈一圈的蔓延開來。“可這個房間為什么會有醫藥箱??這里難道不是……宴會廳嗎?”
“這可能就要感謝閆大少閆乘銘的警惕之心了。”傅少北將她一把推倒在沙發上,撩起她褲腿的底端。“這間五星級酒店是他旗下的產業。而這位閆大少又有個特殊的習慣,就是會在每一層都留出一個特殊的房間,供發生意外時可以使用。”
“你……”陳安夢整個人被推的不得不仰在沙發上。而此時此刻自己,他正在抓著自己的腿,這讓她腦海中瞬間浮現過很‘可怕’的想法,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要干什么?”
“喲呵。”傅少北挽起她的褲腿直過膝蓋處,之后,食指就像是故意逗她一般,從腳腕處緩緩地,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往上探去。“你說說看,我要做什么?嗯?嫂嫂。”
他在說嫂嫂這兩個字的時候,嗓音格外的迷人又格外的危險。仿佛是上了年歲的醇厚的紅酒,又仿佛是那森林中的毒蛇,酥到骨子里,卻也極具壓迫感。
“我……”陳安夢身子不斷地顫抖著,她下意識的想要用腳踹開面前的人,可是剛一抬腿,腳腕就被一個很有力道的大手給拽住固定在半空中!更是無法動彈了!“放開我……”
“放開?”傅少北嘴角邊的笑容逐漸消失轉為徹骨的冷意。“陳安夢。你是不是只有對我才有脾氣?憑什么?”
流蘇煙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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