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什么時候要小孩?我什么時候抱孫子?”老頭突然眉眼帶笑,表情帶著些許激動。
他這兒子,自小就好像跟女人有仇似的。
除了家人之外的女人,沒有哪一個能靠近他。
現在好不容易帶個女孩回來,而且還是領了證的,他可高興還來不及呢!
“啊...?”時染聽著權正天的這句話,差點驚掉下巴。
這畫風...?
有點不對?。?/p>
這就是傳說中的那個權正天?
這...這...這...那為什么跟她現在見到的不一樣?
他不是是一個剛正不阿的大佬嗎?
他難道不該為此大發雷霆嗎?
而且他為什么看起來有些顯得很慈祥?
時染輕輕啟動唇角,剛要開口,卻被權九墨立刻搶了先,他根本不給時染說話的機會。
“這事不急!...”
他把時染跟他出差,一直到現在現在領證的過程全都坦然說了出來。
權正天:“......!”
路欣:“......!”
權正天和路欣半天沒說一句話,兩人不敢置信的交互著眼神。
時染更是聽的那個全身冒冷汗。
他這不是在把她往火坑里推嗎?
權正天肯定會發怒了!
他自己兒子跟一個認識沒幾天的女人領了證,那還得了?
所以,時染馬上側開身子,毫不客氣的指著權九墨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凈:“那個,是...是權總逼我的!”
權正天凝向權九墨,他的目光中是看不出的深邃,連那面容也開始凝固嚴肅起來:“你...!竟然還能干出這種事?”
對于權正天帶怒的表情,權九墨似乎一點不怕,他輕挑眉頭,不以為意。
權正天這時反而上揚起嘴角,模樣像個頑皮的老頭:“不愧是我權正天的兒子!”
說完之后,還側頭跟旁邊的路欣炫耀了一番。
路欣點點頭,面色居然帶著一抹贊同的味道。
時染看到他們兩人的反應,她整個人嘴角抽搐著又懵住了。
這跟她的預想有些不一樣?。?/p>
本以為,他們聽了要么就是時染死無全尸。
要么就是要她跟權九墨離婚。
沒想到他們居然對此默認了?
“時染!”路欣突然凝向她,眼里溫柔盡顯。
時染:“啊!...!”
路欣:“以后你就是我們權家的人了!九墨他要是欺負你,你盡管來跟我們告狀!我們絕不偏袒他!”
時染在內心哭泣。
不偏袒個毛???
他權九墨于領結婚證這件事情上,就是在欺負她!
那也不見他們管管啊?
時染覺得,她現在就是在狼窩,一家人吐的都是同一口氣。
她根本沒辦法反抗。
她也只好面上掛著笑容:“??!哈哈!嗯嗯!好的!好的!嘿嘿!”
對于時染極其拙劣的表演,他們是一眼看出,卻也不揭穿她。
權正天和路欣想法一致,雖然這女孩好像不太愿意,但是他們兒子對她上心??!
而權九墨自然更高興于她這樣的回答。
“路姨!你們放心!我不會給她告狀的機會!”說完之后,權九墨便起身拉著時染往別墅外走去。
時染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路姨?
權九墨怎么叫她路姨?
難道這位權夫人不是他親生母親?
這時,權正天和路欣也站起身來。
權正天凝著權九墨和時染的背影問:“這就走了?”
權九墨淡淡回著:“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說完之后,聲音也消失在了門口。
路欣在旁邊,看到權正天還凝著門口久久沒有收回眼神。
她輕輕拍了拍權正天的肩膀:“放心吧!他們小兩口有自己的時間和安排!”
權正天嘆了一口氣,眼神輕柔凝向路欣。
他的思緒飄向25年前的那個夜晚,那真是他一生最黑暗的時刻。
他忍不住的輕摟住路欣的肩膀:“這么多年,辛虧有你照顧他!真是苦了你!”
路欣微微然一抿唇角,她圈住權正天的腰,把頭埋在他懷里。
“我一直都把他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對待,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就算再辛苦,只要有他陪著,有他的心疼和理解,她也是值得的!
走出別墅,天已經黑了。
時染被權九墨塞進車里。
她全身防備似的,看著權九墨坐上駕駛位啟動車子往不知名的地方開去。
半路,時染側頭看了看權九墨,忍不住小心問著:“你...你要帶我去哪里?”
從郊區到繞城高速,她記得這個可不是回他們公司的方向。
權九墨帶著一絲戲謔故意反問:“這么晚了!你覺得我會帶你去哪里?”
聽完權九墨的話,時染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是她多想。
現在跟之前不一樣,他跟她領了結婚證。
那就是夫妻。
夫妻之間這么晚了還能去哪里?
那肯定是回他某個別墅,然后...
時染,不敢再想下去。
“我...我...我不去,我...我要回我租的房子里去。”
權九墨:“你覺得可能嗎?而且...”
他側頭凝了一眼時染,時染整個人縮在車門邊,不知道想著什么。
“而且...你那小破屋已經被我退了,里面的東西也已經叫人帶去了我的私人別墅!”
時染:“什么?你...你...你什么時候...”
他這是把她的后路給直接切斷了啊?
有他這樣的嘛?
她還想著,以后總有一天回她那小破屋住的時候呢!
權九墨:“在我們領證的時候,我讓韓秘書去辦的!”
時染:“...您...動作可真快?。 ?/p>
權九墨聽著時染那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般的話,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奸計得逞的笑。
而后,一路無話。
他開著車子,一路行駛到一處高貴莊嚴的大門前。
大門外,是隨處可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在來回巡視。
而門口下,眼尖的兩個保鏢提前推開了那兩道,做工精湛的高大黑金色門欄。
然后他們筆直站在兩邊對著行駛而來的車子躬身行禮:“九爺!”
權九墨似乎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他自顧自的開著車繼續往里面行駛。
九香扼骨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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