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人誤會了,你讓我以后還怎么在泉街混?!”
凡事都賴在自己的身上,秦暮顏不依了,“什么都怪我?明明也有你的責任!還有你的狗!要不是你們倆個人的話,我也不會摔倒,不摔倒褲子就不會掉,褲子不掉就不會被人以為我跟你怎么樣!你好好的什么事都沒有,我可是被那么多人看了屁……”
股那個字還沒說完,桑榆的頭一個向前傾,頭槌了一下秦暮顏的額頭,“你還敢說!”
秦暮顏扭曲著一張臉,她不僅力氣大,打架用拳頭,腦袋也那么硬!
秦暮顏不說了,桑榆指著門口喊,“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
“你以為我不想走嗎?”秦暮顏指著自己受了傷的腳腕,“你把我折騰的渾身上下都是傷,你要給我負責任吧?!”
“負你個春秋大夢十八輩!”
秦暮顏吹胡子瞪眼的瞪著她,“你怎么那么粗魯!”
“我就這樣,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秦暮顏嘆了一口氣,指望桑榆認錯,那是不可能的了,他擺正了一張臉,今天還就非要讓她負責不可了。
“我在你家受的傷,基本上全都是你打的,你不給我叫救護車,我就報警!”
“報警?!”
“對!”秦暮顏看她臉色果然變了,有幾分得意,“我不僅報警告你故意傷害,還垂涎我的美色強!奸!未!遂!”
桑榆被他的話眼睛都氣紅了,“我故意傷害你?還垂涎你的美色?!”
“對!”秦暮顏挑了挑眉,總算覺得自己搬回一成,“人證物證俱在,不信你就試試看!”
“誰會相信你的鬼話?!”
“你的狗,我身上的傷,你的街坊鄰居就是證明!”
雖然沒全都看見,但是至少看到桑榆把他壓在身下,還……還……還看見他掉褲子了吧?!
桑榆沒說話,直瞅著他,秦暮顏裝成沒看見,一點也沒有妥協的意思。
沉默了好久,桑榆認栽了,氣的連氣都不順了,“好……好……好……秦暮顏,你有種!”
“哈!”秦暮顏笑了一下,他是男人當然有的是種!
桑榆叫了救護車,救護車沒來之前秦暮顏就在地上坐著,唯一好的腿都麻了,桑榆都沒看他一眼。
救護車終于到了,秦暮顏被醫護人員抬在擔架上,隨行醫務人員問桑榆,家人要不要跟車,桑榆還火大的想要反駁,秦暮顏抓著她的軟肋道,“我看還是叫警察吧。”
警察倆個字果然比什么都管用,桑榆立馬站起來,滿臉堆著笑道,“他開玩笑的,呵呵……”
笑的簡直比哭還難看。
秦暮顏被推上了救護車,桑榆在一邊跟著,醫務人員向桑榆解釋了秦暮顏的傷勢,她勉為其難一只耳朵聽一只耳朵露的聽了。
到了醫院,急診醫生表示秦暮顏沒什么大礙,只是扭到腳了,做冷敷處理,這幾天小心點走動就可以,聽聞他被狗咬了,又打了狂犬疫苗,全都簡單的檢查完畢,如果家屬跟本人不安心的話,等到天亮了再整個身體檢查一遍就好。
秦暮顏被安放在急診室的一張病床上,醫院的病床位置都滿了,他擠不進去,急診室里周圍都是人,要跟那么多人共享這么擁擠的空氣,秦暮顏的臉色就沒好。
臨走前,桑榆沒帶錢,秦暮顏到是拿了錢包,交費用的時候,桑榆只能勉為其難的被秦暮顏當傭人,去付了錢。
她才剛回來,秦暮顏伸出了手,“錢包跟收據。”
桑榆把東西一巴掌的塞給他,力氣夠大,他的手心都痛了。
“你放心!你的破錢我才不稀罕!”
“這些都是證據,將來你要賠償的。”
“賠……”
桑榆的話還沒說完,秦暮顏連忙打斷他,“那也只是醫藥費,精神損失費我還沒跟你計較呢。”
桑榆的目光里帶著一層薄怒,“秦暮顏,你別太過分。”
“過分?”他挑著眉,“我過分還是你過分?知道童惜跟謝文豪的關系不告訴我,現在還讓我受了傷,我要是真的受了什么大傷,你以為你賠的起嗎?”
他是認定了童惜拋棄他,在訂婚典禮前逃跑跟謝文豪去私奔,都是她從中攪局是不是?!
“我都說了跟我無關!再者就算有關系又怎么樣?童惜,謝文豪跟我的關系,怎么也比你鐵吧?我是你的朋友嗎?我憑什么要幫你?!”
“你!”秦暮顏被她的話堵的無話可說,事實也如她所說,雖然他們倆個人認識的時間不短,但兩人一見面沒大打出手就已經很了不起了,更何況會幫他呢?
即使幫了,一個女人的心不在他的身上,讓他舔著臉去追?
以他的脾氣,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去做。
“哼!”桑榆一扭頭,懶得跟他爭。
想要跟她吵架?
她從小就在社會中摸爬滾打,論嘴上功夫,他還弱的狠呢!
“我渴了!要喝水!”秦暮顏不跟她吵,那些街邊的流氓行為,他學不了
“誰管你!”幫他叫了救護車,還在醫院跑前跑后的替他交錢,現在還想讓她給他倒水?!
給她多少工錢?!
迎面來了位護士,秦暮顏招呼著,“護士小姐!”
他一喊,護士走了過來,笑著問,“有什么事嗎?”
“請幫我報警。”
“報警?”護士被他弄糊涂了,旁邊坐著的桑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朝著公用的飲水機走去。
見桑榆吃癟,秦暮顏頓時感到心情大好,總算有把柄折騰她,看著很疑惑的護士,他頓時笑的好看,“沒事了,剛剛鬧著玩的。”
護士小姐到也沒生氣,能夠跟長相帥氣的男人說話,在繁忙的工作之余,也是一大笑談。
“那……有什么事的話就叫我。”
“嗯。”
護士小姐一臉緋紅的走了,接了水的桑榆也迎面走了過來,看到護士小姐面露桃花般的笑臉,更是倍感不爽。
護士小姐啊,可不要因為秦暮顏的美色,而把他骯臟的內心給無視掉。
松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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