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青青在門口小站了片刻后,她偷偷來到一個角落里,從袖口拿出一只精巧的迷煙。
她小心的戳開窗戶上的紙,然后將迷煙吹了進去。
這迷煙是衛明乾給她的,看樣子衛明乾對此事的的確確十分上心。
雖然現在不明白為什么衛明乾對喬晚晚勢在必得,但是既然這是他的要求,縱使她心中千般嫉妒,萬般不滿,她也只能這么做。
大概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后。喬青青輕手輕腳的打開了房間的門溜了進去。
房間里。
詩琴已經暈過去趴在了桌子上,而喬晚晚躺在床上睡得十分沉穩。
喬青青冷笑了一聲。
她輕手輕腳來到了喬晚晚的身邊,看著她那張戴著面具的臉,深惡痛絕說道:“喬晚晚,我就說過,總有一天你會落在我的手上。”
喬青青說著,伸手揭開了喬晚晚的面具。
面具之下,是喬晚晚那一張清麗絕倫的臉。
曾經喬青青也有一張和這一模一樣的容顏,然而現在她卻成了丑八怪。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這個躺在床上睡得十分安逸的喬晚晚。
如果不是因為太子要留喬晚晚的活口,此時此刻喬青青恨不得一刀捅進喬晚晚的心臟。
“喬晚晚,真被我找到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喬青青笑的十分的陰狠,她看著喬晚晚的臉,輕輕的撫著她的頭發說,“賤人,你給我等著。”
她話剛說完,卻聽見喬晚晚嚶嚀了一聲,然后睜開了眼睛。
喬青青嚇了一跳。
這是什么情況?
喬晚晚居然沒有被迷煙給迷暈?
要知道這個迷煙的藥效是非常的大,一頭牛都可以迷倒。
然而喬青青來不及多想。
眼見著喬晚晚似乎要醒來,她下意識的拿著喬晚晚身上的棉被一頭蓋住了她的頭,想要將她悶暈過去。
下一秒,房間的門被人大力踹開。
喬青青回頭,看見一個相貌平平無奇,卻高大魁梧的男子出現在了房間里。
她還沒有看清楚來人的長相,只感覺到后頸一痛,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冷異君看著眼前這一切,眼神冷到極致。
從喬晚晚接到太子請柬那一刻,他便知道太子沒有安好心。
果然,今天的這個詩會說是宴請文人雅士,實際上是給喬晚晚設的一個局,就等著她跳入局中。
此時的冷異君有一些懊悔。
喬晚晚一開始不愿意參加這個詩會,他還慫恿喬晚晚前來。
現在他十分后悔,要是他晚到一步,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
冷異君二話沒說,扛著喬晚晚從窗戶那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此時,詩會上所有的人都在開懷暢飲。
衛明乾因為喝了酒,有些微醺,但是興致很高。
就在所有人興致正濃時,一個穿著水綠色長裙戴著面具的女子,突然闖進了殿中。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女子又哭又喊,當著眾人的面,一把跪在了大廳中間:“太子殿下你可要為我做主呀。”
太子看著來人心頭一緊,立刻站起來,快步來到這名女子的跟前,扶著她說:“姑娘你不是去休息了嗎?這是怎么了?”
那名女子哭的梨花帶雨,眼淚濕滿了整個下半張臉,她捂著自己的面具說:“剛剛我在休息的時候,遇到了一人要對我圖謀不軌。”
周圍的文人雅士一聽,立刻竊竊私語起來。
其中有大膽者站起來,看著這名女子說:“姑娘,這里是太子府,保衛森嚴,閑雜人等一概不得出入,你可確定你沒看錯?”
女子搖著頭泣不成聲的說:“千真萬確!”
“我當時和我的侍女正在那里小憩,不知怎的就覺得有些頭暈,然后睡去。朦朧中,我感覺到有人在扒我的衣服,我一下子就驚醒了。”
女子說完后全場嘩然。
畢竟在場的都是文人雅士,這等傷風敗俗之事,眾人聽了紛紛皺眉搖頭。
“光天化日之下,竟有這等有辱斯文之事。”
“太子殿下,你的府中可有外人混入?怎么會有這等傷風敗俗之事啊?”
“自古女子的清白十分重要,還好這位姑娘警覺沒有被歹人占了先機,不然后果不堪設想啊。”
衛明乾看著殿中發生的一切,雖然心中跟明鏡似的,但是面上依舊裝作十分震驚的模樣。
他一手扶著女子一邊十分詫異的說:“姑娘,可真有此事,能否帶我前去看一看究竟?”
女子點點頭說:“那害我之人也是一名女子,不過長相極其丑陋,我一眼望去,竟以為是什么山海夜叉之物!可真真是嚇人!”
這個女人口中說的這個“夜叉之物”就是喬青青無疑了。
他看著眾人,拱了拱手:“各位抱歉,在本太子府上竟然出現了這等丑事,本太子必須要為這名女子討回公道!”
“請大家稍等片刻,本王與這名女子前去一看究竟,查明事情的真相之后,再來此處與眾人相聚。”
各位文人雅士回了一禮說道:“太子殿下一定要為這名姑娘查明真相,保住她的清白。”
“本太子定會如此。”
衛明乾說完,便帶著這名女子來到了她所休憩的小屋內。
只見小屋里,詩琴依舊趴在桌上昏昏沉沉。
衛明乾掃了一眼屋內,發現喬青青竟然也趴在了地上。
他心有不悅,來到喬青青的面前,輕輕踢了喬青青一腳,道:“你這個奴才躺在這里是做甚?”
喬青青這才驚醒過來,她揉了揉自己的后頸,說到:“太子殿下,剛剛有人襲擊我……”
她話沒說完,目光停留在了太子身后的那名女子身上。
喬青青立刻伸手指著那名女子,高聲喊道:“太子殿下,她就是喬晚晚,我親眼所見!”
衛明乾猛地回頭,看著身后的女子,又驚又喜,眼中滿是貪婪地說:“你當真是相國公的小女兒?”
女子驚恐不斷的搖著頭說:“太子殿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自幼父母雙亡,什么相國公的小女兒,你別誤會。”
喬青青在一旁冷笑了一聲說:“喬晚晚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我剛剛已經打開你的面具確認過了!你想抵賴也抵賴不了了!”
喬晚晚十分恐慌。
她一邊后退一邊連連擺手說:“你們認錯了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她的恐慌讓喬青青更多了一份自信。
“如果你不是,那么可否請姑娘把面具摘下來,讓我們確認一下?”衛明乾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不,不可以!”女子緊緊捂著臉上的面具說,“使者離開絕壓閣后,面具是不能摘的。”
喬青青見她這般,看著太子自信的說道:“太子殿下,我敢保證此人必是喬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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