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姨,我,我和大姨夫沒有干什么!”顧好逑生怕喬燕雪誤會,忙此地無銀三百兩地道。
喬燕雪瞧著她這緊張害怕的模樣,笑了:“大姨夫?乘北還沒跟顏家那位結婚。你這聲大姨夫叫早了點兒。”
顧好逑對喬燕雪難得的好心情,愕然了一下。
今天的婚宴不是被顧蘇那朵死白蓮給鬧黃了?霍乘北挺身而出,解了一時之急,可也不見得就是特別長臉的事兒。
畢竟,霍乘北可是她的親侄子,而她和喬任家結婚,那是她的親兒媳。兒媳跟自家的親侄子搞在一塊兒,說出去也不好聽吧。
“呵呵,平時叫習慣了。所以一時改不了口。大表哥。”顧好逑呵呵笑著解道。
喬燕雪看了看顧好逑,目光掃了一眼站在旁邊跟雕塑似的霍乘北,最后又回到顧好逑身上:“既然你們兩個都在,我也就不繞彎子了?!?/p>
“您說,您說,我聽著呢?!鳖櫤缅厦Φ馈?/p>
“任家這樣的情況,怕是這輩子無后了。咱喬家大房的產業,不能這么眼睜睜看著后繼無人。好逑,你既已嫁到我們喬家,自然要承擔起長房長媳的責任?!眴萄嘌┎患辈恍斓馈?/p>
顧好逑連連點頭:“我懂,我懂。喬姨,您有什么事讓我做的,盡管吩咐。我一定給您辦好!”
喬燕雪笑望著她,直言:“并不是什么難事。身為長房長媳,你首要的,是為任家留個后。”
“留后?您是說生個孩子?任家哥這樣的情況,我跟誰生去?”顧好逑頓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人我替你挑好了。以你的能力,將來要震住二房那一家子人,怕是很難。所以,孩子的父親,必須是跟我們喬家有血緣關系的人,而且,他的背景和能力都不能太差?!?/p>
等等,這人怎么聽著,越來越像站在身邊的這個男仁?
為了證實一下心中的想法,顧好逑好奇寶寶地追問:“喬姨,您說的這人,是誰啊?”
“乘北。況且,乘北又很中意你,將來你生下乘北的孩子,有乘北的幫襯,二房的人自然不敢對你們母子怎么樣?!眴萄嘌╅_誠布公地說出自己的打算。
顧好逑登時二B了!
為了傳宗接代還可以這樣兒!
“好逑,你不答應?”喬燕雪見顧好逑一臉僵色,凝眉問了句。
顧好逑連連點頭,復又想到喬任家的情況,又后知后覺地忙搖頭:“喬姨,我畢竟跟大大姨夫不熟?您讓我跟一個陌生人那樣那樣生個孩子,這也不大好。要不,讓大姨夫捐個精,您說行不?”
喬燕雪頓了一下,蹙眉問:“你不喜歡乘北?那天賀志鵬約你,可是乘北替你解的圍?!?/p>
這下,顧好逑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喬姨怕是早知道她和霍乘北的事情,所以才默許她和霍乘北發生關系。
不對,又或者,這一開始就是喬姨的打算!
她略顯驚恐地看著喬燕雪。
喬燕雪別過頭,對著霍乘北又來了句:“怎么?你也不樂意?”
男仁姿式怪異地站在一邊兒,未搭腔,沉默。
喬燕雪輕呵了一聲,微帶譏誚:“任家的婚禮上,鬧出這么大一丑聞。你們以為,真的就只是顧家那個小丫頭片子做的手腳?婚禮上,你們信誓旦旦說的那些話,就是在打喬家的臉,打任家的臉!你們該不會以為,喬家臉面和我兒子臉面,是白白被人這么糟踐的?”
顧好逑咬了咬唇,暗道,果然是喬家的女掌門人!這是恩威并施!
“只要沒有直接的身體接觸,我我,我樂意為任家哥生下孩子。喬姨,捐精行嗎?我們人工授孕,或者弄個試管嬰兒怎么的,都行!”顧好逑硬著頭皮道。
“怎么懷孕,我不管。這是你們兩個人的事!總之,明年這個時候,喬家長房的長孫,好逑,你必須生下來!
說實話,要是任家能醒過來,我是不會允許任何一個有瑕疵的女人嫁進喬家大門!可任家畢竟是這樣的情況。好逑,你要是想在喬家生活下去,就得依傍著乘北?!?/p>
喬燕雪幾乎是語重心長地囑了最后一句,然后復雜地掃了眼霍乘北,起身,道:“以后三個月,除了必要的清掃,這獨棟別墅的人,我會讓他們撤開。三樓照顧任家的兩個護士,我也會吩咐她們不要輕易到二樓的打擾你們。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p>
言畢,喬燕雪利索地出了二樓的主臥。
顧好逑望著喬燕雪正要遠去的背影,喃喃地說一句:“喬姨,萬一,以后,要是我生的,是個是個女孩呢?”
喬燕雪身形一頓,停住腳,頭也不回地說:“那就再生一個?!?/p>
顧好逑哭喪著臉,在喬燕雪高跟鞋砸地的蛩音中,慢慢消化著她的話兒。
回頭見霍乘北開始邁著大長腿逼近,顧好逑就給嚇傻了一樣,僵化了片刻,才回過神,語無倫次地說:“大大大姨夫,我知道你和任家哥兄弟情深,越是兄弟情深,這,這有句話不是說得好,兄弟妻不可戲。再說,喬姨那話兒,也只是說說,你也別當真……要不,要不,咱這樣,您捐個精,來個試管嬰兒……”
可男仁沉黑著一張臉,英俊的五官在光影之下,像鑿了絲冷硬在其中。
有如神來之筆一般,男仁風輕云談地說:“你讓我對著一個藥檢杯子勃起?”
“難道你不行?”顧好逑沒頭沒腦地補了句。
話音一落,顧好逑忙用小手堵住自己的小嘴兒。
她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老給自己挖坑!
“今天晚上,你會知道,我行,還是不行?”霍乘北皮笑肉不笑地,咬著字,帶著十足的嚼勁兒,繼續靠近。
顧好逑害怕地往二米來寬的大床上縮,生怕自個兒吃點兒虧。
可這霍乘北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脫了那純手工的西裝外套一揚,一種黃暴的畫面瞬間被渲染得有聲有色。
顧好逑急得渾身發毛,待男仁躬身爬上chuáng的那一剎那,一閉眼,全力使出了一招紅皮高跟佛山無影腳。
然后‘咚’的一聲,男仁龐大的身軀從二米寬的大床上摔了下去,臉著地。
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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