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一切都是項劍辰做的?可到底因為什么才會讓他致自己于死地,余兮如何也想不到項劍辰這樣做的目的。
不管怎么樣,余兮只能盡力保持清醒,希望有人能來救她。她捂住自己的鼻子,讓自己盡量少吸進一些濃煙“咳咳。”
“有沒有人啊!咳咳,救命啊!快來人咳咳。”余兮拍打著房門,可沒有人能聽到她的呼救,因為這是套房里的一個房間,本就離套房的大門還有一些距離而且這種套房自身的隔音效果極好,厚重的木門和結實的墻體讓聲音幾乎難以傳遞出去。
余兮的意識漸漸模糊,她順著門緩緩滑落跌坐在地上,自己不會就這么死了吧。
與此同時,宴會上項劍辰一遍又一遍的播著余兮的電話,可電話的那一頭始終都是無人接聽。他一下子慌了神,換衣服也不可能換這么久吧。
項劍辰本想回房間看看,卻被宋氏集團的總裁拉住,聊了好一會工作才讓他走。
等項劍辰回到房間的時候,正好和余兮撞上。
只不過此時的余兮十分的狼狽,她被警察攙扶著,小臉蒼白,時不時還咳嗽幾聲。
項劍辰見此趕緊上前詢問她的情況。
“她只是吸入了過多的濃煙,沒有危及生命,但還是要去醫院檢查一下。”警察一臉公辦公事的神情,似乎對這些場面已經見怪不怪了。
“好。”項劍辰從警察手中接過余兮,想要攙扶她,卻被她一把推開。
這么一推,反而是余兮自己沒有站穩險些摔倒在地上。
“你沒事吧?”項劍辰扶住差點摔倒的她,也沒心思計較她推了自己,語氣著急的詢問道。
然而猛的推開的攙扶,看著他的目光帶著濃濃的仇恨,在他疑惑的目光中,轉過頭對著她旁邊的警察開口。
“警官,把我關在房間里并且放火要害我人,就是他!”余兮伸出手指猛得指向面前的項劍辰。
“你在說什么,什么放火害你……!”對于她說的一切,項劍辰簡直想笑,可卻又笑不出來,剛想靠近她詢問還好嗎?
可下一秒身后一個警察突然出現將他的雙手反剪至身后,并且用手銬緊緊銬住,他下意識想要掙脫。
“不許動!這位先生,你剛被指證成為一樁故意縱火殺人未遂的嫌疑人,請跟我們走一趟警局。”
就這樣項劍辰被帶到了警局,還因為他是嫌疑人的身份單獨關押起來,他甚至不能去查看余兮的狀況。
過了好長的時間,就在他的煩躁即將到達臨界點的時,一個中年警官挺著大肚腩走過來,二話不說將他帶進了審訊室,是一個單獨的審訊室。
“我妻子在哪里?”他環視一圈,依舊沒能看見她的人影,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多,他想知道她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你是說那位受害者嗎?她受了驚嚇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聽到他的話,項劍辰臉色不是很好看,轉過身就要離開這里去找她,可是卻被門口守著的兩個警察擋了回來。
“你說那個受害者是你的妻子嗎?”警察帶著懷疑的語氣說道,項劍辰聽到妻子兩個字,凌厲的眼里閃過一起溫柔,隨后很快恢復原樣。
“沒錯,她現在在哪,我要去找她。”說不定她現在正在哪里擔驚受怕,他必須立刻過去。
“恐怕不行。”中年警官冷漠的說著,項劍辰眉頭一皺,轉過身目光深邃,只見那個警官緩緩開口。
“受害者指認她今晚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你故意為之。是你將她關在房間里,也是你縱的火,而且受害者說她和你只是老板和員工的關系,你曾經試圖對她行為不軌。”
“一派胡言,她是我的妻子!我為什么要謀害我的妻子。”
聽到前面的話,項劍辰有些內疚,他不過是想跟她開一個玩笑,卻沒想到會突然發生火災。
可當他聽到后面余兮否認他們之間的關系,項劍辰卻覺得震怒。
她就這么不想承認他們之間的關系?
妒火中燒的他渾然忘記在最開始時,余兮早已經說好不可以對外公布他們結婚的消息。
看著警察明顯不相信的神情,項劍辰收斂起內心的怒火,冷冷的說道。
“你不相信,著火的房間里有一個黑色行李箱,打開里面隔層有一本結婚證,足以證明我和她是正規登記且名正言順的夫妻。”
警官看著眼前氣質非凡的男子,雖然對他的話半信半疑,但還是讓人去酒店將他的行李箱拿過來。
與此同時,在項劍辰隔壁的審訊室里,余兮坐在椅子上,因為收到驚嚇整個緊緊縮成一團,腦海里都是她差點就置身火海絕望死去那一幕。
警察說是隔壁的客房發現她所在的套房都大量煙霧飄出,于是立刻撥打了急救電話,她這才得以獲救。
如果不然的話,余兮忍不住渾身顫抖,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喝杯熱水會好點。”一個金發碧眼的女警善解人意的遞給她一杯熱水,余兮感激的接過。
“根據你剛才的指控,如果他沒有不在場證明,那么基本就可以以故意縱火殺人定罪了。”女警看出她的害怕,出聲安慰道。
可是余兮聽到后神情有些恍惚,項劍辰可以定罪了,她應該很開心才對,可是心里為什么會覺得難受。
剛才其他警察和她說過,房間的門是從外面被鎖上的,包括窗戶也是,很明顯就是有人蓄意為之,不過縱火的方式警察還沒找到。
而她立刻就想到能在套間里鎖上她的房間門,也只有同在套間里的項劍辰。
當時她剛死里逃生,腦子一團亂,唯一想到要害自己的,只有項劍辰,于是在走廊和面對警官的審問時,她都直接指控了項劍辰,并且隱瞞了他們之間的關系。
現在想想,她當時被害怕和憤怒沖昏了頭腦,現在回頭想想,她頓時有些不確定了。
“其實我當時的記憶有些混亂,說不定不是他……”余兮剛想要解釋,可是女警卻因為有別的事情,跟她說一聲抱歉就離開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久到杯子中的水已經冷卻如冰,審訊室的門終于再次被打開,還是那個女警,不過身后還跟著好幾個警察。
“女士,你涉嫌制造假口供和誣陷他人,請跟我走一趟。”女警看著余兮的目光不再和善。
“那位叫項劍辰的先生提供了你和他的結婚證,我們查證后發現屬實,你們的確是夫妻。”
筱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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