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就是你的同伴加幫手!”蘇澈又將一只爪子搭在了她的肩頭,“小三兒,哦不!三爺!三爺寬宏大量定然是不會追究我之前對您的諸多隱瞞是不是?你看,我們想要借此機會將北蒙趕得更遠些,而你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咱們這叫雙贏!”
“我不管你們的目標是什么。只要能得到我想要的,我就愿意合作。”夏小沐淡淡道。
“這么記仇!真不可愛!”蘇澈捏了捏她的面頰,被她一把拍掉了手。
為了保證能順利混到北蒙宮中,慕皖廷道:“那邊的情況還得再安排安排。你們倆這些日子先在軍營里呆著。順便也鍛煉鍛煉自己的身體,免得到時候吃不消。”
夏小沐怎么都覺得慕皖廷的話里有話。
這一等就等了半個月。在這半個月里,事兒可沒少發生!
來是兩個人來的,可回去時,就變成夏小沐一人了!
因為蘇澈說要跟在慕王爺身邊好好學習學習兵法,慕皖廷笑笑:“你還需要跟在我身邊學習兵法?誰不知你是四國鼎鼎大名的……”
“唉!王爺!”蘇澈忙忙打斷了他的話,“學無止境嘛,您說是不是?”
慕皖廷知道他是打定了心思一定要讓夏小沐自己回步兵營了,也便順了他往下說:“也是。我只當和蘇公子兩人一起研究切磋了。”
夏小沐雖然大大咧咧,但是他聽得出來,這時候的慕皖廷沒有說“本王”,而是稱自己為“我”,可見他對蘇澈還是有幾分或尊重或忌憚或者什么其他的心態吧?
但是不管慕皖廷的心態如何,她只知道,自己一個人回軍營之后,心態便徹徹底底的不淡定了!
為啥?那還用說嗎?本來軍營里新兵蛋子就會受欺負,這是常有的事兒。
但是夏小沐和蘇澈一分配下來就打著有靠山的旗號,本來就讓幾個老兵心生不爽了,現在好了,相處了幾天之后,他們發現原來真正有靠山的那人傍著靠山去了,就剩下了她這么一個佯有靠山的被尷尬地打回了原型。
這下可好了,大家猜測她原本沒有靠山,都是靠著蘇澈,這下蘇澈也呆在親兵營不回來了,伍里幾個人都有了譜。
晚上睡覺的時候,那矮矮壯壯的柱子就和虎子說了:“依我看,他根本就沒靠山,不然怎么那個姓蘇的小白臉留在將軍身邊了,他反而被遣回來了?”
虎子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是,我也這么覺得。不如咱去問問伍長,探探他到底什么來頭?”
一高一矮兩個家伙說干就干,悄悄爬到王二虎身邊:“伍長,怎么就他自己一個人回來了?”
王二虎正睡得迷迷糊糊呢,被他們二人吵醒,十分不耐煩:“滾一邊去,別打擾老子睡覺!”
“伍長,你說他們有靠山。靠山是誰啊?”虎子問。
“陳剛。”王二虎手一揮,“趕緊給老子滾!”
“那怎么這叫什么夏小沐的一個人回來了,那姓蘇的呢?”柱子一點兒也不怕不耐煩的王二虎。
“姓蘇的有靠山,他沒有唄。”王二虎說。
確實,那時候陳剛也只交待讓他對蘇澈關照些,倒是沒有交待也關照蘇澈身邊那人。
柱子和虎子兩人得到了確切消息,在黑暗中傳遞了一個對方基本看不清的眼神,小聲說:“走!”
第二天操練結束,晚飯之前大家照例是要去河邊清洗一下。別的營帳三個一群五個一伙兒的都去了,只有夏小沐回營帳。
柱子朝虎子擠了擠眼睛。虎子立即會意,一個箭步躥到了夏小沐身前:“唉,這天兒這么熱的,大家都練了一身臭汗,都往河岸邊走呢,你咋還往回營帳方向去?走,咱們一起去洗個澡涼快涼快!”
“我不去,要去你們自己去。”夏小沐對這兩個人絲毫好感都沒有。
“哎哎,一起去啊。”柱子也堵在了她的前面,“都是一個伍里的兄弟,干嘛弄得這么生分?”
夏小沐不搭理他們二人,繞過他們就往帳篷里走去。
柱子朝虎子撇了撇嘴,意思是跟上去!
兩個人跟著她回了帳篷。柱子開始發難了,他說:“夏小沐,你不跟我們去洗澡也沒關系,哥哥這衣服臟了,你等下幫哥哥把衣服給洗了!”
虎子聽見他說得那么曖昧,也一臉的壞笑:“我這里也有,你也一并洗了!”
這兩人說完,竟真的當著她的面就開始脫起衣服來了!
柱子的衣服當先就往夏小沐的頭頂籠罩而去!夏小沐一把將衣服在半空中接住,往柱子身上使勁一砸:“給老子滾!”
“喲呵,個頭不大,脾氣還不小啊?”虎子脫了一半的衣服又穿了回去,敞開著掛在身上一股吊兒郎當的樣子。
柱子被她這么一砸,臉面上下不來臺,登時就氣得臉紅脖子粗:“今天老子不收拾收拾你,你還不知道怎么當一個新兵蛋子了!有些人就是***賤,欠收拾!”說完,他就向前一步,擺出了一副要摔跤的架勢。
夏小沐看著他那手長腿短佝僂著腰的樣子覺得好笑,真像是一只大猩猩。
“我再說一次,給老子滾!別打擾老子睡覺,不然,有你們好受的。”夏小沐一字一句說得很是清晰。
“喲呵,口氣倒是不小!”虎子捋了捋袖子,“柱子,咱倆一起上,揍死這個娘娘腔!看他以后還敢不敢狂!”
“說了半天動手也沒動手,既然你們不敢先來,我先來!”夏小沐說著,人影一晃,已經來到柱子面前,“啪”的一聲,給了他一巴掌。
虎子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這聲脆響已經轉移到了自己耳邊,臉上火辣辣地疼痛起來。
“揍他娘的!敢打老子!”柱子叫囂著就往夏小沐身上撲。
夏小沐一個彎腰,一躲,柱子撲了個空,摔了個狗吃屎。
虎子欺身而上,夏小沐一腳踢中了他的肚子,疼得他哇啦哇啦直叫喚。兩個打算來占點兒便宜的家伙,吃了一肚子的虧,卻沒處去說,打又打不過她,只得灰溜溜地逃了。
六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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