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
羽念眼珠兒輕轉(zhuǎn),視線在這個女孩身上打量了一圈,像!真是和冷瀟漢的穿衣風(fēng)格很像!情侶裝?
這樣性格火辣的女孩子,和冷瀟漢那種火爆的脾氣的人看著倒是般配。
羽念蹙眉,“你說你是冷瀟漢的女朋友?”
女孩雙臂環(huán)抱在胸腔,仰起臉一臉傲嬌的說,“對啊,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沈樂樂,想必你就是文博說的那個這幾天和冷瀟漢走的很近的女孩?”
“我從沒有聽他說起過你,也沒聽他說過他有女朋友。”
沈樂樂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對羽念哼笑,“那有什么稀奇?男人不都是這樣嗎?喜歡打著單身的名義出去招搖撞騙!”
“他不是這樣的人?!庇鹉铛久驾p語,聽見她這樣說他,她忍不住就開口為他辯解。
誰都可以是沈樂樂口中的渣男,但是冷瀟漢不會,哪個渣男愿意為了一個女人連命都不要?
“他怎么就不是這樣的人了?”沈樂樂唇角的笑容增大,她面帶譏諷的看著羽念說,“怪不得他喜歡騙你,因?yàn)槟闾抿_了!他稍稍對你好一點(diǎn)點(diǎn),你就認(rèn)定他喜歡你?實(shí)話告訴你,他是我爸的干兒子,我們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就因?yàn)槲医衲耆ネ獾厣洗髮W(xué)了,他怪我沒有選擇本地的大學(xué),所以才一怒之下找個人來氣我?!?/p>
“他的脾氣,我最了解。我們之間十年的感情,也不是你這幾天能夠比擬的。退一萬步講,就算他現(xiàn)在對你有點(diǎn)兒動心,那又怎么樣?我和他的事情,我爸自然樂見其成,只要我爸讓他娶我,他就不敢不娶。你行么?我聽說你是個大小姐?你覺得你和冷瀟漢會有結(jié)果嗎?”
“男人都愛玩兒,冷瀟漢也是,但是玩歸玩,最終他是要回家的,而等在家里的那個女人,只能是我。所以,我樂意慣著他,因?yàn)槲抑?,我才是他以后要娶的人?!?/p>
這般急著宣誓主權(quán),不是心虛就是想要嚇退對手。羽念抿唇笑了笑,“你多想了,我和他最多算是普通朋友,你這么了解他,應(yīng)該知道他這人講義氣,今天的事要是換了你,他也一樣能挺身相救的。”
“你明白就好。”沈樂樂翻了翻眼睛,“行了,不早了,你也回去吧,這兒沒你什么事兒了。”
羽念點(diǎn)頭說,“一會兒我叫我家司機(jī)送點(diǎn)兒錢過來,當(dāng)做醫(yī)藥費(fèi)和營養(yǎng)費(fèi)?!?/p>
沈樂樂不客氣的說,“算你有點(diǎn)良心?!?/p>
羽念轉(zhuǎn)過身,強(qiáng)撐的笑臉?biāo)查g垮了下來,指尖一陣陣發(fā)麻。
不得不說,她今天被冷瀟漢給感動到了,她剛才坐在手術(shù)室的外面,將他們從認(rèn)識的那一天開始的所有點(diǎn)滴仔細(xì)的回想了一遍,他雖然有時(shí)很兇,但對她一直都是很好的。
她險(xiǎn)些就想要放開自己內(nèi)心的防備,試著去更多的關(guān)心他,了解他。但這個沈樂樂的出現(xiàn)又再次提醒了她,他們不是一路人,根本就走不到一起去的。
拐過轉(zhuǎn)角,韓承還沒走,他就坐在長椅上等她,看到她過來,他站起來溫聲問,“他手術(shù)做完了?”
羽念搖頭,“他的朋友來了,不用我守著了,我們走吧?!?/p>
“你脖子上的傷口...”
羽念摸了摸,笑了笑輕聲說,“沒事了,已經(jīng)結(jié)痂了?!?/p>
韓承開車送她回去,快到她家的時(shí)候,他忽然開口解釋起今天的事情來。
“小念,你是不是在生氣?因?yàn)閯偛盼覜]有馬上沖過去救你,而是躲起來報(bào)警?你也看到了,他們?nèi)颂?,周圍的群眾又都不想惹禍上身,全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我只能通過報(bào)警來尋求幫助,沖動的沖上去解決不了任何事情,遇事需要冷靜對待,你說對嗎?”
冷靜?說白了就不是那么的在乎!
若是真的喜歡一個人,喜歡的人遇到了危險(xiǎn),哪里還能冷靜的下來?
羽念笑笑,看著窗外依舊熱鬧的街景輕聲說,“你說的對。不管不顧的沖上來確實(shí)不理智?!?/p>
然而情愛這種東西,卻偏偏能使人失去理智,變得瘋狂!
到了羽念家門口,她道了聲謝,推開車門準(zhǔn)備下車,韓承握住她的手疑惑的問她,“你不是忘了我嗎?為什么你一點(diǎn)兒都不奇怪,我為什么會認(rèn)識你家?你騙我是不是?你根本就沒忘記我們的曾經(jīng),你只是怪我...”
羽念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她推門下車,站在門邊神情平淡的說,“韓少多想了,我不問只是因?yàn)槲矣X得...會忘記的過往都是不重要的過往。”
不重要?
車門關(guān)上,韓承看著她轉(zhuǎn)身回家,他坐在車上煩悶不已,他開了車窗,吹著冷風(fēng)一路狂奔。
第二日,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了冷瀟漢有些蒼白的臉上,沈樂樂手里拿著毛巾為他擦臉擦手。
臉上溫涼的觸感促使他睜開了眼睛,他趴著睡了一夜,一醒來,渾身酸痛。
“咝...”
“你醒了?”
冷瀟漢瞇著的眼睛驀然睜大,他歪著頭瞪著坐在他床邊正在給她擦手的沈樂樂,他眉毛眼睛都要擰到一起去了,“怎么是你?”
“怎么不應(yīng)該是我?”沈樂樂撅起嘴唇哼哼,“不是我,難道還是那個富家小姐?”
冷瀟漢轉(zhuǎn)頭在病房里看了一圈兒,又回來盯著她問,“她呢?”
“你說誰?”
“少他媽裝蒜!”冷瀟漢抽回手眸光一寒,“你是不是把她趕走了?”
沈樂樂一摔毛巾站了起來,“冷瀟漢,老娘陪伴你照顧你一整晚,你倒好,一睜眼就找別的女人?”
“我問你她人呢!?”冷瀟漢吼她,她不服氣的紅著眼圈兒瞪了他一眼,然后走到床頭的小桌子前從一個紙袋子里往外掏錢。
紅色的百元大鈔,一共十沓,十萬塊。
“這是那位大小姐留下的,給你的住院費(fèi),營養(yǎng)費(fèi),她還說了,要是錢不夠,盡管找她要。還有,我在手術(shù)室外等你的時(shí)候,從走廊盡頭的窗戶那兒看到她上了一個男人開的跑車。”
落雨微涼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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