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玲帶著記者來到房間,看著坐在床上被霍邵峰擋著的江語嫣,咬牙憤憤。
真是便宜她了,本想讓她跟另外一個身份低賤的男人睡,沒想到江語嫣卻因此和霍邵峰扯上了關(guān)系,眼眸一轉(zhuǎn),江雪玲計上心來。
“霍先生,昨晚我給您找的這個女人,怎樣?您要是滿意的話我們就談?wù)勴椖亢献鞯氖虑榘伞!苯┝崮樕蠏炱饻赝竦男θ荩捓锏膬?nèi)容卻讓江語嫣忍不住渾身僵硬。
她抬頭望向霍邵峰英俊的側(cè)臉,發(fā)現(xiàn)他此刻居然沉默起來,并沒有出口否認(rèn)。
怪不得他能這么順利的就進(jìn)入書房這層,而且恰好遇見了自己,怪不得……
這一切都是串通好的!
為的就是讓她身敗名裂!
江語嫣眼眶微紅,她眨著酸澀的眸子,順起了窗邊的一個花瓶便朝江雪玲狠狠扔去。
“碰”的一聲,一個完美的弧度飄過,剛好砸到了江雪玲的腳邊,她驚叫一聲,碎片在地板上炸裂開來,彈起的瓷片刮傷了她的小腿。
“江語嫣!”江雪玲痛呼出聲,她一雙溫婉的瞳子此刻怒火噴發(fā),大步走向罪魁禍?zhǔn)祝┝岣吲e右手,正準(zhǔn)備扇向江語嫣那張明艷的小臉。
卻被床上的女人狠狠推開。
“江雪玲,別拿我當(dāng)死人,我江語嫣什么性子你最清楚,我只是懶得和你斗。但是從現(xiàn)在開始……江雪玲,別讓我逮著機(jī)會讓你痛不欲生!”江語嫣咬牙切齒,她眼底露出一片暗芒,犀利的眼神宛若刀子般戳向眾人。
“哈!你有什么能耐?你不過是個寄人籬下的東西而已,s市誰不知道你媽是個什么玩意,你是不是江家的種還不知道呢~”
“江家遲早會是我的掌中物,而你江語嫣只能和你媽一樣勾/引男人,不愧是個下賤胚子!”江雪玲猖狂的大笑,此刻她身形狼狽,但是眼神卻亮的可怕,仿佛統(tǒng)一江家的日子指日可待。
江語嫣的逆鱗就是她的父母,別人觸碰不得,動輒鮮血橫流,痛入骨髓。
如今這鱗片卻被江雪玲狠狠揭下,連帶著鱗片里面柔軟的皮肉也給撕了下來。
江語嫣瞬間就爆發(fā)了,她顧不得衣衫不整,立刻起身撲向了眼前的女人,玉白的小手握拳,攥緊的拳頭砸的江雪玲砰砰作響。
江雪玲被打蒙了,似乎也沒想到江語嫣的反應(yīng)這么激烈,她想抬手去擋,狠戾的拳頭卻對她的臉蛋一陣猛砸。
這時在旁看戲的霍邵峰卻瞇起了眸子,眼看江雪玲就要被打得背過氣去,立馬邁著長腿走到兩人面前將她們一舉分開。
江語嫣還在掙扎,她現(xiàn)在恨不得吃江雪玲的肉喝她的血,哪在乎旁邊還有沒有人。
霍邵峰將女人一把抱住,他一手力氣大的出奇,緊緊攥著江語嫣的細(xì)腰,令她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懷中的女人雙目猩紅,她掙扎著,一滴一滴溫?zé)岬臏I水滴落在男人的手背。
“別哭,眼淚憋回去,就這種女人也用得著讓你放下身段去跟她玉石俱焚?”霍邵峰用指腹擦干女人的眼淚,聲音卻清冷的要命。
“我跟她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你大可不用聽她胡言亂語。”
“那我又憑什么信你?”江語嫣惡狠狠的抬頭,眼角還是濕潤的,她這個故作堅強的樣子更引得男人心生癢意。
霍邵峰輕笑一聲。
“因為,你的麻煩只有我能幫你解決。”
江雪玲早就狼狽的逃出房間,她趁著江語嫣動彈不得的時候帶著幾個記者一陣狂拍。臨走前還用一雙陰沉的眸子緊盯著兩人相擁的背影,眼底的狠毒滿溢而出,多的如同實質(zhì)。
當(dāng)天下午江語嫣便被老爺子的一通電話給叫去了主宅,此刻的她已經(jīng)被收拾干凈,只余下鎖骨間的吻痕,醒目異常。
“爺爺。”老人坐在檀木椅上,面色卻難看的很,他一聲不吭的抓起一摞照片,狠狠的扔在她身上。
劈頭蓋臉的砸了一身,江語嫣低頭看去,每張照片上都有她的身影,帶著一些不堪入目的姿勢,和霍邵峰少得可憐的幾個鏡頭,散落滿地。
江雪玲站在老爺子身旁笑得一臉幸災(zāi)樂禍,她惡意的揚起嘴角,低聲輕嗤。
江語嫣狠狠皺眉,她就這樣頂著老人不恥的目光站在客廳里,背脊挺得筆直,她面色平靜的看著照片胡亂飛舞,絲毫不為所動。
“混賬東西!你爹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不知廉恥的玩意兒!”江老爺氣得白胡豎起,他抓著拐杖虛空朝江語嫣打去,想著為了這個不爭氣的孫女而死去的幺子,愈加氣憤。
“當(dāng)年就應(yīng)該攔著我兒去救你,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有什么臉值得他們塔上性命!”江老爺怒怒開口,他捂著胸膛上下劇烈起伏,咳嗽聲不斷傳來,一副氣急攻心的模樣。
江雪玲在一旁柔聲勸道,她輕輕地拍著老爺子的背脊,安撫著。
江語嫣的父母是為了救她而死的。
年幼的她特別貪玩,卻不想就此葬送了自己的雙親。
那時一家三口外出,她本抱著一顆蠢蠢欲動的好奇心,摸了下車上的按鈕,卻不想車身突然失控,撞上公路,母親為了保護(hù)她將她死死護(hù)在懷里,當(dāng)時天旋地轉(zhuǎn),還未反應(yīng)過來,眼前便一陣血霧,再然后,父母雙亡。
童年喪親的陰影一直是她心中難以拔掉的痛刺,每每入夢便都能重演當(dāng)初那番場景,折磨得她幾欲崩潰。
如今這段辛秘又被江老爺提起,江語嫣只覺得心口猶如巨石壓住一般,疼得她喘不過氣來。
“你爸留下的股份我已經(jīng)交給雪玲打理了,等你什么時候能恢復(fù)過來再說,把自己收拾干凈,就去陳家。”江老爺沉聲出口,一語定下江語嫣的去留,他隔離了孫女進(jìn)入江家,并扣下了她身上來自陳家的百分之四十股份。
江語嫣的心徹底沉了下來,一雙玉手死握成拳,她此刻羽翼還尚未豐滿,并沒有能耐拿回本屬于自己的遺產(chǎn)。
江老爺還欲開口,管家卻進(jìn)門通報,說是有位姓霍的先生到訪。
沉重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霍邵峰并沒有遵守規(guī)矩守在門外,而是直接來到了眾人面前,他此刻嘴角微勾,高大的身軀帶幾分不易察覺的壓迫。
“江老爺,我今日踏足江家,不想中了奸人的計,玷污了語嫣小姐,特此前來通知一聲,語嫣小姐既然已是我的女人,那還請江老爺高抬貴手,做主她嫁給我,我霍邵峰敢做敢當(dāng),愿意負(fù)責(zé)。”
“我可以割下霍氏產(chǎn)業(yè)下百分之十五的股權(quán)掛在語嫣名下,做為迎娶的聘禮。”
“你說什么!”江老爺雙手顫抖,此刻他拔高了聲音,面上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如果說江家是s市的商業(yè)巨頭,那么霍氏集團(tuán)則是全國首屈一指的龍頭老大,從龍頭上割下的蛋糕,怎能讓人不心動?
江雪玲的眼中陡然爆出濃濃的不甘,她都如此陷害江語嫣這個女人,沒想到她竟然還可以卷土重來!
江語嫣愣在原地,她僵硬的轉(zhuǎn)動頸脖,似乎被這個天降餡餅砸的暈暈乎乎。
“剛剛聽到你們在分語嫣的東西,還給她,我不希望有人欺負(fù)我的女人。”霍邵峰余光一掃,冷颼颼的眼神看的江雪玲汗毛豎立。
“霍先生!這怎么能行?江語嫣她根本不配拿到這些股權(quán),她私生活不檢點,睡過的男人也不少,霍先生,還請你擦亮眼睛!這種女人怎么能夠娶她回家?”江雪玲苦苦掙扎,越說越理直氣壯,她才剛剛嘗到權(quán)勢帶來的甜頭,并不想把吃進(jìn)肚子里的東西再給吐出來原數(shù)交還。
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詆毀江語嫣,直聽的人火冒三丈。
“她不配,你配?”霍邵峰冷哼出聲,用輕蔑的目光打量江雪玲,隨后冰冷的開口。“我的女人,我說能就能,不同意歸還也可以,那就好好承受霍氏的打壓吧。”
江老爺被霍邵峰說的一個哆嗦,他恨不得撕爛江雪玲這張臭嘴,霍家能看上他們江家是福氣,你還敢管到人家頭上?
他瞄了眼氣淡神閑的江語嫣,沉聲開口:“既然霍少看的上你,那也是你自己的造化,這件親事我做主,等下你和雪玲交接下你父母留給你的遺產(chǎn),就按照霍少說的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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