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晉揚露出了高大雄健的身軀,冷笑著站在余洛洛面前。
“你覺得可好?”
余洛洛緊張的一個勁咽著口水!
媽呀!
余洛洛大叫道:“啊啊啊,不要不要,你到底想要我叫什么才會滿意?!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這個男人真夠不要臉的,在一姑娘面前露出這樣的八塊腹肌,簡直是在引導(dǎo)犯罪,雖然在霍晉揚看來,引導(dǎo)犯罪的是余洛洛這個不要臉的小妖精。
霍晉揚自動忽略掉余洛洛口中的我錯了,直接將余洛洛撈過來、
她雙手顫抖的抓著真皮車座,哆嗦的厲害。
“你別……”
上一次和他這般相對,那是因為她神志不清。
可是現(xiàn)在。
她腦袋清醒著那!
而且還是青天白日的。
不行不行,這實在是突破底線了!
她正要反抗,只覺得霍晉揚的懷抱越來越緊,聲音也越來越溫柔,“余洛洛,要是再被我看見,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嗎?”
她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全身一陣酸軟,根本不能動彈,連哭泣的聲音都變得異常嫵媚撩人。
眼淚吧嗒吧嗒大顆的落下來。
“壞蛋,混蛋,嗚嗚嗚,你如果敢欺負(fù)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禽獸,變態(tài),嗚嗚……”
卻沒想自己這并沒有過腦子的話一下子點燃了霍晉揚心中的那根火線。
“禽獸?!”
霍晉揚手撫摸上她的臉蛋,掐弄著。
“不是,嗚嗚……我錯了,你別這樣,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別……求求你放過我吧,嗚嗚,我錯了,不是禽獸,是……霍霍,霍霍,嗚嗚……”
她羞恥的叫了出來。
霍晉揚聽到她這樣的稱謂顯然很興奮,但是卻殘忍的對她說道:“現(xiàn)在肯叫了?早做什么了?現(xiàn)在叫,晚了!”
一個半小時之后——
余洛洛扶著酸軟的腰肢,眼角紅腫的厲害。
她一邊揉弄一邊怒斥著吃飽喝足的霍大少:“你這個人渣,嗚嗚嗚,你竟然對我做出這種事情,你不得好死,嗚嗚,你這個流氓……”
“還不老實?!”
霍晉揚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余洛洛眼睜睜的看著他的眼神再次危險起來。
天!
這個強悍小氣的男人,真的不能去惹!
她害怕的身體哆嗦了一下,忙手忙腳亂的離開他的懷抱,就害怕他禽獸起來不是人,到時候是沒有后悔藥可以吃的。
她身體又酸又疼,可受不住這個變態(tài)的折磨了!
她眼睛警惕的看著他,霍晉揚卻邪魅的沖著她道:“怎么了?小妖精還敢這樣勾人?!”
“不不不,我不是,我沒有,你可不要冤枉我”
混蛋!
她那眼神明明是恨不得咬死他啊。
怎么會被理解為她在勾搭他呢?!
她一腳踹開車門,連滾帶爬的下了車子,跳下車之后,看他還沒有追出來,叉著腰肢沖著他吼道:“我就當(dāng)是被狗啃了一口,你這種人渣自有天來收你,你等著,你是沒有好下場的!”
霍晉揚眼角一挑,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抬腳便要下車。
余洛洛眼疾手快,砰的一下子關(guān)上了車門。
她看著霍晉揚被車門撞到了額頭,正用手撫著額頭怒視著她。
“哈哈,混蛋,你活該啊!”
“BOSS——”
身后傳來司機的喊聲,余洛洛嚇得立刻拔腿就跑。
“額……”
她被折磨的腿酸難耐,可是只要一想到被霍晉揚抓回去肯定沒好下場,她只能強忍著瘋狂的在街道上奔跑起來——
“小妖精,跑都能扭的這么浪!”
“BOSS,老夫人剛才打來了電話,說是您的未婚妻下周即將到達(dá)A城……”
“恩?她來干什么?!”
霍晉揚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機,卻發(fā)現(xiàn)不僅手機沒有了,連他的錢包都丟了!
想起剛才那個小女人囂張得瑟的身影,他忍不住挑了挑好看的眉峰,唇角揚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越來越好玩了!”
余洛洛呼哧呼哧跑到了對面的街巷,扶著墻壁氣喘吁吁。
“累死我了,這個禽獸的變態(tài),啊啊啊,我怎么這么倒霉,我真該去告他,可是……”
想起霍晉揚手眼通天的本事,她如果去警察局,人家也未必肯相信她說的話?。?/p>
肯定會以為她是瘋了!
“有錢了不起啊,混蛋,得趕緊找個地方將這禽獸的手機處理出去,嘖嘖,這估計能賣個幾千塊,對了還有錢包!”
他拿了她的錢包,現(xiàn)在她順了他的,天經(jīng)地義嘛!
她以為找到了錢包,肯定就能解決媽***費用,結(jié)果打開錢包后,余洛洛徹底傻眼了!
“這個男人錢包里怎么一分錢都沒有??!他不是很有錢嗎?!這是……”
錢包內(nèi)一摞全是各種卡,她要卡沒用啊,她不知道密碼,所以這些都是廢物了!
“怎么辦呢?媽媽等不及啊,現(xiàn)在被這個混蛋一攪合,炫幻那邊也不能去了,去哪里找錢呢?要不……算了,還是去余家想想辦法!”
余家門口!
“余小姐,總算是見到您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您就饒了任某吧,我也是一時糊涂啊!”
余洛洛眨了眨眼睛,盯著面前被爆成豬頭的任輝!
“你是任總?!”
這才幾個小時不見,這人怎么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還跑來她家了!
旁邊的余守望也沒想到任輝會突然見到余洛洛就下跪,這一跪?qū)⒂嗍赝矅樍艘惶?/p>
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一邊攙扶著任輝一邊說道:“任總,你這是怎么了?你這樣我家小女可受不起??!”
“受得起受得起的,只要余小姐一句話,我們家就能得救了,余小姐,求你和霍少說一聲,我剛才真的是喝迷糊了,我實在是不知道余小姐是霍少的人,如果我知道我哪里有那種膽子,余小姐求你了,只要你開個口霍少肯定就會饒了我們家,不然……”
剛被余守望扶起來的任輝又重重的跪在了余洛洛面前。
余洛洛心里暗想,看來是霍渣男對這姓任的做了什么,不過,他跑來求她算是怎么回事?
她和那個霍渣男又不熟好嗎?!
她現(xiàn)在恨死那個賤人了!
夏時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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