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楚家的院子里有三個屋,北面一個主屋,東面一個廚房,西面一個放農具的窩棚。
而主屋有四個房間。
從主屋的正門進去是堂屋,平時吃飯起居都在這里。
堂屋的東邊有兩個臥房,西面則是一個倉庫。
南面的臥房采光好,江楚楚就讓少年住在這里養傷了。
到了房間后,江楚楚先把他的衣服脫去,然后就看到了他腹部驚人的傷口,這個傷口怎么看也不像是自己弄傷的,也不像是意外受傷……
“不然還是叫大夫來吧……”李村長皺眉道。
江楚楚還沒說話,手腕就被攥住了。
她被這人的手勁嚇了一跳,接著就聽到床上的少年說:“不能叫大夫……”
他已經這個樣子了,還要告訴自己不能叫大夫,難道是仇殺?
江楚楚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李村長請走了。
她端來熱水,找來家里的傷藥和繃帶,姑且給他處理了下傷口。
可不管她怎么上藥,傷口都沒有要止血的意思。
這怎么辦?
江楚楚的額頭上滴下汗來,她一點醫術都不會,要怎么治療?
這時候,江楚楚卻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既然她穿越到了游戲中,那她現在這個身體,會不會也是自己的其中一個賬號?會不會繼承賬號中的游戲技能?
江楚楚連忙跑到鏡子前,一看到鏡中的臉龐就心中一喜,這個身體果然是自己的小號之一,還是一個游戲技能是治療的角色!
可她要如何使用賬號所擁有的技能?
她再次來到少年跟前,卻發現這次她再看少年的傷口,腦海中就漸漸浮現出了治療的辦法。
看來是她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后,就自動承襲了游戲角色的技能了!
“可是,我缺少縫合傷口的針線……”
這個念頭剛一閃現,江楚楚就感覺到自己的腰間一燙,她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腰間掛著一個小荷包。
這個荷包看著很簡樸,但是其中散發的熱量令江楚楚無法忽視。
她打開那個荷包一看,卻發現其中包含著巨大的空間,里面不僅有她急需的銀針和藥材,居然還有一片荒地!
江楚楚試探著將手伸進荷包,居然真的將那副銀針取出來了!
她來不及探索方才的空間是怎么回事,只能拿著那副銀針開始為少年治療。
江楚楚手中的銀針上下翻飛,看起來游刃有余,與方才判若兩人。
這種感覺很奇妙,她該做什么,傷口應該怎樣縫合,這些想法在她的腦海中都清清楚楚。
過去了大概半個時辰的時間,江楚楚剪斷了手中的線。
現在傷口已經縫合了,可是需要藥物止血。
她就再次打開那個荷包,發現里面的藥物保留的不多,不過其中有很適合用來止血的藥物。
她取出了一些敷在少年的傷口上,然后用繃帶幫他把傷口包扎好。
此刻少年已經完全昏睡過去了,江楚楚卻很亢奮。
剛才她突然領悟的醫術和荷包中的空間是怎么回事?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金手指?!
江楚楚按耐住內心的激動,開始規劃今后要怎么生活下去。
既然她在游戲中復活了,那今后的人生她更要珍惜才是!
少年因為失血過多,短時間內還醒不過來。
江楚楚清點了一下家里的東西,才發現原主父母留下來的積蓄,已經差不多都被周氏母子花光了。
難怪他們這么急著要把原主賣掉,看來也是缺錢花了。
江楚楚不由得嘆了口氣。
現在是深秋,馬上就要過冬了,必須想辦法掙錢過年才行。
家里最缺的是糧食,但是記憶中原主家是沒有田地的。
雖然荷包中的荒地好像可以種植,可現在家里沒有種子,江楚楚對農活也一竅不通?。?/p>
另外家里的病號也需要藥物,還是先去山上看看能不能采到什么野菜或者草藥吧。
出門時,江楚楚本想背一個背簍,可她想到了那個小荷包,里面應該能裝很多東西,她就這樣空著手出門了。
江楚楚走出家門,就看到路邊的田野里有許多人在勞作。
她想試著開墾一下荷包里的皇帝,便想要找人問一問應該怎樣開荒??伤腥艘娏怂伎s了縮脖子,好像看到了瘟神一樣。
江楚楚第無數次打招呼被無視之后,她憋著一口氣道:“都說我是災星附體,我就要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讓你們都羨慕嫉妒!”
寧桐村背靠大山,還有一條小河從寧桐村穿越而過,環境很不錯。
不過江楚楚在山上采藥時,發現山上的草藥非常單一,開來很多草藥還是要去縣城里購買才行。
不過好在少年的傷目前只需要止血補血,對藥物的需求沒有那么迫切。
江楚楚又采了許多野果野菜,等她忙活完時,她才驚覺已經到了傍晚。
就在她準備回家時,卻聽到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什么聲音?”
江楚楚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就見一只野兔從草叢中鉆了出來。
她的腦海中頓時涌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只是不知她長期在現代的鋼鐵叢林中生活,有沒有可能逮到野兔。
她四處看了看,從地上撿起一個沉甸甸的石塊,決定試一試。
這時,那只野兔支起上身,耳朵警覺地轉了轉,沒給江楚楚反應的時間就直接逃跑了。
“喂,等等!”
江楚楚來不及猶豫,直接追了上去。
她前世從小就身子虛弱,什么時候這樣去追過一只野兔?她連塑膠跑道都沒上過!
但是江楚楚追出了一段就察覺出了不對勁,她的身體輕盈得不像話,盡管那只兔子跑得飛快,她也能毫不吃力的追上。
不僅如此,她的動態視力似乎也變好了,這只兔子的動作在她的眼中看得一清二楚。
難道這也是因為繼承了游戲賬號技能的緣故?
江楚楚瞅準兔子的動作,將手中的石塊擲出,居然真的砸中了那只兔子的后腦,將兔子砸暈了。
她將兔子拎起來的時候,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議,“哇,我現在變得這么厲害了嗎?”
這下她已經完全將出門時的不悅拋到了腦后,帶著滿載而歸的空間就回家了。
玉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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