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柏舜先是皺了皺眉頭,聽到李輝的聲音才想起來,來人是誰。
“淺淺,這是我多年老友,李輝。”
陸淺淺莞爾一笑,友好的打招呼:“你好,我是陸淺淺。”
“好,真不錯,這么久沒見我請你們吃飯吧,D國這里我熟悉。”
李輝當(dāng)然有自己的想法,他早就調(diào)查清楚林柏舜和陸淺淺兩人的行程,制造了這出偶遇,其實這一切都在李輝的計劃中。
林柏舜不知道的是,李輝販賣軍火虧損巨大,正需要一筆錢來填補漏洞。
李輝知道林柏舜和陸淺淺都是有錢人,給他一點應(yīng)該不是什么為難的事情吧,于是不顧朋友情誼設(shè)計了這出即將上演的綁架勒索。
然而,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一切也在林柏舜的預(yù)料和算計之中。
吃完飯以后,李輝沒了之前的好臉色,擺擺手:“來人,把他們兩個人綁起來。”
手下人麻利的把林柏舜和陸淺淺綁了起來。
李輝又惺惺作態(tài)對林柏舜說道:“柏舜,對不住了。兄弟我也是有難言之隱啊。”
林柏舜冷笑一聲:“夠了,收起你虛偽的嘴臉。”
從初到D國的搶劫案到現(xiàn)在的綁架,不都是李輝一手操辦的嗎?何必還在這里裝模作樣,令人作嘔。
“你幾番折騰是為了什么?”
李輝沒有說話,一旁的陸淺淺輕輕吐出一個字:“錢。”
李輝贊賞的看著陸淺淺:“柏舜,你這位太太真是不錯啊!要是換了別的女人,遇到這種情況恐怕早已痛哭流涕了吧。”說完忍不住哈哈大笑。
“那我應(yīng)該多謝你夸獎了,如果我這個時候淚流滿面能夠讓你放了我們,我也不介意表演一下。”陸淺淺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林柏舜心里想著,如果他撕票了,他根本敵不過林家和陸家的勢力,而且李輝要的也不是他們的命,他們認(rèn)識多年,并沒有對不起李輝的地方,對方還不至于做得如此絕。
“李輝,你本不該落到如此地步。”
李輝聽到了林柏舜的話嘆了一口氣:“開弓沒有回頭箭,我現(xiàn)在就想著怎么能把事情解決,我現(xiàn)在不是曾經(jīng)的我了,這次贖金我也想好了,我只要三千萬,對你們來說不是困難的事情吧。”
陸淺淺聽到了李輝的話,不可置信的看著李輝,隨后冷靜下來,販賣軍火確實需要大量的資金,看著李輝有些狼狽的模樣,恐怕也不好過吧。
李輝看著兩個人的樣子,知道他們出門不會帶那么多錢:“你們放心,贖金一到,我立馬送你們離開,不會動你們一根汗毛。”
李輝讓手下人先把陸淺淺和林柏舜兩人關(guān)押起來,到嘴的鴨子可不能飛了。
他早就讓人給林家和陸家傳了消息,想必這兩家人已經(jīng)在商討救人計劃了。
陸父陸母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火急寥寥來到了林家,和林父林母一起商量對策。
“這現(xiàn)在應(yīng)該如何是好啊,淺淺他們會不會有危險啊?”趙沅十分擔(dān)心女兒。
林丘遠(yuǎn)搖搖頭:“放心吧,綁匪要的就是贖金,不是他們兩個人的性命,我們現(xiàn)在只要把錢打到卡上,就沒有什么問題。”
趙沅連忙點頭,陸垚嘆了口氣:“三千萬啊,綁匪真是獅子大開口。”
林丘遠(yuǎn)看了眼身旁的妻子:“所幸我們不差這些錢,趕緊匯過去吧,他們的人身安全更重要。”
兩家商議拿出來三千萬的贖金,打到了李輝所說的賬戶上,李輝收到了錢,也如約放了林柏舜和陸淺淺,看著面前的兩人鞠了一躬:“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咱們這么多年的感情也算是消失殆盡了,我先走了。”
陸淺淺看了一眼林柏舜:“這件事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
林柏舜被陸淺淺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然,或許他事先應(yīng)該告訴她自己所知道的,坦言道:“我知道打劫案的幕后真兇就是李輝。”
此次綁架事件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媒體知道了,都在報道這次的天價贖金,陸淺淺和林柏舜兩人也上了新聞頭條,成了國內(nèi)的焦點。李輝這個綁架勒索多年老友的奸人也算是被大眾所熟悉了,都知道他綁架了林柏舜和陸淺淺,不過他已經(jīng)躲起來了。
這次的頭條是天價贖金——林柏舜陸淺淺被綁架,林柏舜和陸淺淺在D國看到了國內(nèi)的消息哭笑不得,不過這次的贖金確實挺多。
想來在國內(nèi)的話出門都會被記者圍堵采訪,林父林母和陸父陸母近段時間也很少出門,一出門就會遇到記者圍攻。
這次事情鬧得這么大,在國內(nèi)的楚恒也了解到,想著應(yīng)該扮演一下癡情男,慰問“心上人”,連忙給陸淺淺的好閨蜜典典打電話:“現(xiàn)在淺淺在哪里呢?這次事情這么嚴(yán)重。”
典典本來就知道陸淺淺和楚恒兩個人的關(guān)系,原本不打算告訴的,可是誰讓楚恒挖了墻角呢,沒有任何顧慮的告訴了楚恒,陸淺淺和林柏舜兩個人的位置——D國。
楚恒急忙訂了去D國的機票,連夜坐飛機去了D國。
綁架案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李輝看著銀行卡里面的余額,心里十分舒心,雖然打劫沒有成功,但是綁架成功了,林柏舜那么聰明的人,還是落入了自己的圈套,雖然辜負(fù)了兩個人多年相識的友誼,可他實在是需要錢。
陸淺淺松了一口氣:“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也不知道國內(nèi)爸媽他們怎么樣了,我們已經(jīng)報平安了,想必記者也不會再做過多糾纏吧。”
“不會,明天我們?nèi)ド⑸⑿摹!绷职厮纯粗憸\淺開口說,心里有些擔(dān)心陸淺淺的心情,一個女人從來都是在家里嬌生慣養(yǎng)的,這次是他的錯。
陸淺淺怎么會不明白林柏舜的想法,點點頭,散散心也是好事。
“好,我們?nèi)ツ睦锬兀俊?/p>
林柏舜溫柔的揉了揉陸淺淺的頭發(fā):“明天D國的水族館有海豚表演,我們?nèi)タ础!?/p>
陸淺淺露出了些許期待的目光,沒想到林柏舜竟然知道自己的喜好,但陸淺淺還是不相信林柏舜是真心疼愛自己,她對前世的事情依然耿耿于懷,她對楚恒那么認(rèn)真,楚恒竟然對她如此殘忍。
楚恒在飛機上打了個噴嚏,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著涼了,把身上的衣服緊了緊,他必須拿下陸淺淺獲得利益。
溫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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