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桃回到房間里面臉上都是陰郁,十分的不滿。
霍去病看著她的臉色,有些心疼。
“你,還好嗎?”霍去病虛弱的開口,然后眼睛里面有些不忍。
但是尹桃開口笑了笑,“這里沒有外人了,你不用裝著不認識我。”
尹桃說完這話,臉上一陣自嘲。
霍去病也是一怔,一直以來他們都已經(jīng)相互習(xí)慣了裝做不認識對方了,今天也不知道尹桃是怎么了。
但是他猜得出來,尹桃的變化也只有因為霍桁而已。
尹桃看著霍去病,然后十分無奈的說著,“去病,有時候我真的好羨慕你,至少霍桁對你是真心實意的好的,他為了你的事情,真的奔波了很久。”
“他對你也很好,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縱然哪個女人這么久。”但是一想到今天在花園里看到的那個女人,比起尹桃來,她的美貌似乎更勝一籌,就只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種空靈高貴的美麗自然散發(fā)出來。
霍去病有點開小差,以至于他都沒有聽到尹桃說,“你哥哥他最近對另外一個女人很上心。”
“阿桃,或許你該給哥哥多一點的時間。”霍去病親切的呼喚著,就像是小時候一樣,他還是喚她阿桃。
尹桃看著他,“去病,你這樣值得嗎?現(xiàn)在的樣子,我都有些不認識你了。”
其實當(dāng)年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一點。
“值得,我現(xiàn)在不也還是好好的嗎?除了行動有些不便。”至少,他換來了整個家庭的幸福了,也算值得了,比起以前要好得多了。
“好了,我現(xiàn)在也要走了,你知道的,我不能再醫(yī)院呆多久,好歹我現(xiàn)在也是一個明星了。”尹桃想了想,或許只有工作不能讓自己胡思亂想了。
“好。”霍去病溫柔的應(yīng)著,然后目送她。
“對了,去病,心心來醫(yī)院了,她來看你了嗎?”她剛剛分明就看到霍心了,但是她好像沒來過。
“她還不知道我在醫(yī)院,不要叫她擔(dān)心了!”霍去病皺皺眉,其實霍心的事情他很少管,自己這個身體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所以對于霍心的事情,他多少是幫不上忙的。
“哦,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其實尹桃剛剛也將那一幕收在眼底,或許她該從霍心那里去了解一下這個小醫(yī)生到底是什么來歷。
尹桃剛離開,霍桁就帶著米可來到了病房里面。
其實霍桁還有一種想法,如果去病還有生育的能力,那么讓去病自己來繁衍一個子嗣也不是問題。
“你給看看。”霍桁簡單直接。
米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認出他是霍去病后還主動打了招呼。
“你好,謝謝你的外套。”這么輕輕的一句,米可就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霍桁皺眉,那晚的外套居然是去病的?
只是,米可有些懊惱,外套居然還在家里,她今天出門的著急,沒有帶上。
“沒關(guān)系,你是來替我看病的嗎?”霍去病笑了笑,她似乎在大哥的心里有點特別。
“是啊!”米可沒有尷尬,坦蕩蕩的承認了,然后就掀開被子,仔細的檢查著。
她工作的時候十分認真,但是最后的一步,她終究還是沒有進行下去,只是初步的試探了一下腿部的力量,還有身體的一些反應(yīng)。
“最后一步還是讓郁老師來操作吧,畢竟他是專業(yè)的!”米可笑了笑,示意自己想要離開。
索性檢查結(jié)果出來是好的,霍去病的功能還是正常的。
米可在心里悱惻,霍家這是怎么了?
老大是個健康的,但是卻不行了,老二雖然行,但是卻是個殘廢。
“米可,米可!”
郁祁風(fēng)喊了她半天,這丫頭居然咬著筆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啊!怎么了?”米可被這震耳欲聾的聲音給震到了,急忙從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可以給我滾了!”郁祁風(fēng)的脾氣上來了,這個傻丫頭,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早就可以下班了嗎?
米可一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原來早就下班了啊!”她呢喃了一句,然后換上自己的衣服。
磨磨蹭蹭好久,米可終于回到了霍家。
其實,她知道要是今晚回家,結(jié)局會十分的不好。
果然,她剛回到家里,家里的傭人一個兩個的臉色很冷,比之前幾天更加的冷,還有一種膽戰(zhàn)心驚的感覺。
“吳媽,今晚先生回來吃飯嗎?”米可吞了吞口水,吳媽是家里的老人了,比起家里的其他人,吳媽似乎更有發(fā)言權(quán)。
吳媽嘆口氣,“太太,先生等您好久了。”
終究是大小姐,可是這霍家的人也是金貴的,她怎么能忘記了媳婦的責(zé)任呢?
米可從她的眼神里讀到了責(zé)怪,但是她不明白這件責(zé)怪是什么,難道是因為她沒有照顧霍去病嗎?
“哦!”米可換上了家居衣服,然后來到了書房里。
霍桁在處理手里的報表,表情十分的冷酷,比他在醫(yī)院里要冷漠多了,甚至表情里面還有一種讀不懂的拒人千里。
米可自嘲的想,是不是霍桁的口味有點特別,也不喜歡美女,反而喜歡丑丑的?
“進來。”霍桁那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話傳到了米可的耳朵里,米可下意識的一個哆嗦,臉上有些害怕。
霍桁不是沒看到米可的反應(yīng),但是對于她的反應(yīng),他覺得也是十分的正常。
大概沒有一個女人不是懼怕自己的,除了那個小東西。
米可見到他居然冒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是她要是知道那個煞星這是在想她,然后露出了這么一個詭異的微笑,也不知道她該哭還是該笑。
“小叔子的事情,我聽說了。”米可進門后,柔柔弱弱的開了口。
霍桁恩了一聲,然后就沒有下文了。
米可有些發(fā)愣,接下去呢?難道他不用責(zé)怪自己嗎?
果然,在她還沒想太多的時候,他又緊接著開了口。
桃小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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