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郁祁風進來了,霍桁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就看著郁祁風。
米可也知道他們肯定有事情要說,然后就乖乖的抱著自己的本子出去了。
郁祁風放下自己的聽診器,看著他一副非奸即盜的樣子。
“說吧,你這么晚來干嘛?”郁祁風有些郁悶,放著家里這么漂亮的老婆不要居然來醫(yī)院找米可?
“你不要告訴我,你就是來找米可的!”郁祁風一想到這個,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要真的是那樣的話,霍桁的口味未免也太重了一點。
“我是來找你的,”當然也沒有排除來找那個小丫頭的可能,只是后面這句話霍桁沒有說出來。
郁祁風倒是覺得十分的新鮮,然后就看著他,“我說霍大總裁,霍大少爺,你可是剛剛結(jié)婚的人,天天往我這里跑算是什么事情,家里的美嬌娘可還在等你!”
霍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少給我幸災樂禍的,我什么事情你難道還會不知道?”
郁祁風的臉色怪異,“不,不會吧?”
說完就往他的下面看了一眼,難道還是不行?
“恩?!?/p>
說來也奇了怪了,這根本就不可能,看那天米可的反應,這個應該挺壯觀?。?/p>
“阿桁啊,我書讀的少,你就不能這么騙我,你是不是真的看上了那丫頭???”郁祁風一臉的怪異,聽說有錢人家有些怪癖,現(xiàn)在他可算是領(lǐng)教到了。
霍桁的臉色怪異,不是他看上了她了,而是他的身體看上她了,可是這話,他又不能說出來。
郁祁風看到這個反應,更加奇怪了,“也是,雖然米可是丑了一點,可是好在身材好,皮膚也好,那一雙小手我看到過,軟的不行!”
霍桁的臉一下子就綠了,“她經(jīng)常做這樣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
當然指的就是給他解決生理問題的事情。
郁祁風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她是醫(yī)生,又是男科醫(yī)生,這些事情她都不羞澀,你倒是計較上了?!?/p>
“不行!”霍桁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個女孩子,怎么可以看男科,換科!”
“這里又不是你說了算的,這可是人家意愿選擇的,你要是隨意更改了人家女孩子的心愿,你豈不是太罪過了嗎?而且,”郁祁風閉了閉嘴,米可長得這么磕磣,要是能將自己給嫁出去了,也真是謝天謝地了。
可是霍桁就是十分的不滿,一想到她的手就要經(jīng)過那么多的男人,他就像是在熱鍋上被炙烤的螞蟻一般,十分的難熬。
“郁祁風,”霍桁突然突兀的開口,“我要跟你借個人。”
噶!
這下郁祁風整個人都不好了,“你是要米可?”
金屋藏嬌?
不不不,這可不行。
這要是霍桁藏得要真的是軟嬌玉,他倒是成全了也未嘗不可,可是這是一塊石頭?。?/p>
“再說了,我就算是同意了,你以為你家里那位會同意嗎?”他就不信了,天底下有這么大度的女人,剛結(jié)婚完,就由著自己的老公找別的女人。
“人我?guī)ё吡??!绷粝逻@話,霍桁就晃晃悠悠的出了辦公室。
“來人?。〗偕?!”
走廊里久久的回蕩著米可殺豬一樣的聲音,郁祁風下意識的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劫色?”郁祁風的嘴角跟著一起抽動,米可的色還真的是!
米可直到自己被甩到車上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被霍桁給帶出來了,她下意識的握住了安全帶,然后一臉防備的看著他。
“你你你,你要帶我去哪里?”這個煞星啊煞星,居然遇到他是沒有好的事情的。
“不許說話,到了你就知道了?!被翳扉_車很快,一溜灣,就來到了一個海邊別墅。
米可死死的抓住安全帶不肯下車,霍桁到底是不是有別的什么傾向???
完了完了,這么個大晚上,要是將她給先奸后殺毀尸滅跡怎么辦?
“你自己下來?還是要我請你下來?”霍桁的話在她耳邊涼涼的響起,米可打了一個哆嗦,想到他在醫(yī)院對自己的手段,忙不迭的自己下了車。
不得不說,這里的風景很好,寧靜的夜晚聽著海浪的聲音,心里十分的舒服,可是她還是有些惆悵,要是沒有這個煞星就好了。
“你找我來,有什么事情?”米可終于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她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被帶到了這里,米可實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霍桁看了她一眼,拿出了鑰匙,“這是這里的鑰匙,你拿著,以后這里屬于你了?!?/p>
米可將鑰匙推了回去,“無功不受祿,我不想要。”
“替我治病,住在這里?!被翳斓囊?,要知道對于一個絲毫沒有背景的人來說,一套海景房是多少人的夢想。
米可的嘴角上揚,眼睛里帶著諷刺,原來她的價值就是這樣。
“不需要,我不會接受霍先生的提議,這房子我也不會收下?!边@是變相的被包養(yǎng)了?還是屬于那樣的關(guān)系。
但是要是霍桁知道自己包養(yǎng)的就是自己的老婆,這個是不是很好笑?
可是米可并不想這么做,誠如他所愿的,他不會愛上她,她也會兢兢業(yè)業(yè)的維護他們之間的夫妻關(guān)系,最多三年,他們就可以解除夫妻關(guān)系了,她愿意安安穩(wěn)穩(wěn)的活的自在快活,并不想橫生枝節(jié)。
霍桁詫異了,第一次,有這樣的女人居然拒絕了自己。
“你不會后悔?”霍桁冷靜的問著,這樣其貌不揚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有恃無恐?難道就是覺得自己離不開她嗎?
“我不會,就算是給我十個這樣的房間,我也不會后悔的!”米可堅定的說著,眼睛里面有著說不出來的堅毅。
霍桁看著她,似乎意志堅定,他的臉一沉,一生氣,然后開著車就自己走了。
米可氣的臉色鐵青!
這個煞星!
“霍桁!你這個王八蛋!”
他就這么將自己扔在海邊就一個人走了,海風出來,吹得米可是瑟瑟發(fā)抖。
“需要衣服嗎?”
桃小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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