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盛世筠第一次相遇的記憶歷歷在目,皮鞭不斷的落在身上,疼痛讓她不得不面對眼前暴怒的男人。
不過十分鐘。雪白的肌膚上橫七豎八的鞭傷,堵著嘴喊不出來的穆柔君痛的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自己還在椅子上,只是嘴里沒了手帕。
盛世筠看著她,眼神恢復了平時的模樣。她痛的厲害,隱約有些發熱。
“疼么?”盛世筠輕聲問道。
“疼。”穆柔君老實回答,一出聲盡是沙啞。
“你只屬于我一個人,聽明白了么?”盛世筠捏著她的下巴,觸手是不正常的灼熱,她發燒了。
“聽明白了。”穆柔君啞著嗓子說道,眼神有些渙散。
盛世筠扔下眼前狼藉,喊了傭人來照顧她,自己驅車離開了盛家大宅。
“叔,什么事兒勞動您過來,有事兒您吩咐我就成。”陸默寒被人從被窩里揪出來,還一臉好脾氣的說道。
“默寒,給我辦件事,查一下這些東西的來源。”盛世筠扔了一個檔案袋過去。
陸默寒瞟了一眼,面色不改。
“就這點事兒,值得您大晚上飆車過來?”陸默寒拿起檔案袋沒有打開,只是一臉關心。
盛世筠聞言挑了挑眼皮,沒有再說什么,轉身離開。
盛家大宅有種安靜的緊張,傭人阿青看見穆柔君時倒吸一口冷氣,只是在薛姨冷漠的眼神下憋了回去。
這個女孩子真是太可憐了,手腳被繩子勒出了血痕,身上遍是鞭傷,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她發了高燒,嘴唇都燒出了血泡。
她照料了一會兒,但是被不斷攀升的體溫嚇到了。
“薛姨,她都燒成這樣了,是不是得送醫院啊?”阿青問。
“給金醫生打電話,請他過來。”薛姨安排到。
金弦牧是盛宅的私人醫生,他本事美國醫科大學畢業的博士研究生,首屈一指的全科大夫。這人生性放蕩不羈,不喜歡拘束的生活,豪門的私人醫生雖然麻煩,深夜一兩點出診也是常有的事,但是高昂的報酬和豪門的隱私滿足了他的愛好。
高燒40度,人都糊涂了才打電話。處理了傷口之后,給她輸液,退燒藥有效后,她出了一腦門的冷汗,金弦牧給她擦拭了一下。
仔細打量,這是個非常美麗的女孩,正在含苞待放的年紀,身體十分的柔軟,膚色白皙,一頭烏發趁著白膚,此刻病重更顯嬌弱。
盛世筠在富豪圈里一直很異類,不是說他的癖好多么不健康,而是他有點過于冷淡,女色是喜歡的,可是沾染不多,女人是有的,但是關系不長,慷慨又不多事的金主,女明星,白富美的最愛侍候的主。
這一身鞭傷的未成年少女走的是什么路線?
“你是……醫生?”穆柔君睜開濕漉漉的眼睛,金弦牧一身定制西裝,她卻一眼就看出來了。
“嗯,你很快就能退燒。”檢查了一下點滴的速度,他在床邊坐下。
“謝謝。”穆柔君燒的渾身酸痛,已經分不清是火辣辣的鞭傷還是高燒引起的肌肉疼痛了。“一會兒我自己拔針就行,已經是后半夜了,您早回吧。”
金弦牧微微詫異,她這副冷靜的樣子真和年齡不符,可能是被她濕漉漉的眼神收買,金弦牧鬼使神差的掏出了一瓶秘制藥油。
“這個藥膏用來涂抹傷口,五天不要沾水,這樣……不會落下疤痕。”金弦牧說完卻沒有離開。
“醫生……”穆柔君接過藥膏后有氣無力的說:“您還不走么?”
好古怪,睜開眼睛就是不停的趕自己走。
“哎……讓他看見了,又是麻煩。”穆柔君聲若蚊足,金弦牧卻聽了個清楚。
“看完了怎么不走?”盛世筠回家就聽說金弦牧在書房等他。
“我說,盛世筠你是不是心理出現問題了?”金弦牧直呼其名,“有病抓緊時間治,我看那小姑娘被你打的不輕,燒到40多度,玩兒的也太過火了。”
“你看她哪兒了?”盛世筠只關注了一點。
“得得,我算是知道為什么她睜開眼睛就趕我走了。合著您老人家在這兒上演霸道總裁的節目呢?你是愛了她,還是上了她,或者是……愛上了她?”金弦牧一臉促狹的笑。
“我不怎么愛上她,反應不好。”認真的回答。
“不愛上還打,我是真搞不清楚你們這些異性戀的路子。好了,診費給我。”金弦牧伸手要錢。
盛世筠從抽屜里拿了幾萬塊出來,海歸醫生出診都貴,金弦牧是貴里面最貴的。
盛世筠琢磨著金弦牧的話,想愛還是想上?如果單單是想上的話。
“……”睜開眼睛就看見盛世筠,真的是快嚇尿了,穆柔君直直的盯著他,盛世筠看她燒的艷若桃花,伸手去摸她額頭,穆柔君緊張的一躲。
她害怕了。
那只手停頓了一下,最終還是摸上她的額頭。
胡蘿卜加大棒,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周瑜打黃蓋么……呸呸呸,果然發燒容易導致智商低下,這典故可不是形容現在這兩個人的情況的。
盛世筠注意到穆柔君嘴上兩個锃亮的火炮鼓的異常燦爛。
“我明天幫你請假,休息好了再去學校。”盛世筠說到。
快走到門口時,盛世筠說到:“不要想借著病情博取同情,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輕語浮沉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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