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甜蜜的夢,夢里的男人有著寬闊的胸膛,堅實的臂膀,溫柔的吻,還有一雙促狹的眼,一把Tiao逗的聲音。
“媽,她是誰啊!”大洋娃娃抱著小洋娃娃,問向自己的母親。
“她以后就跟我們生活在一起,她叫穆柔君。”女人精致的妝容下是一張似笑非笑的臉。
一場大病奪去了母親的性命,父親從此失魂落魄,借酒澆愁,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年。有一天,父親帶著一個美麗的女人跟穆柔君說:“這是簡媛,你的新媽媽。”
媽媽只有一個,新媽媽是什么?
18歲那年,父親生病了,簡媛拿了一份借據給穆柔君。
“你爸爸治病用光了家里的錢,這是我想辦法借的,但是……”
“需要我擔保是么?”穆柔君接過筆在上面簽字,18歲就背負了200萬的高利貸。
簡媛松了口氣,沒想到穆柔君這么識相,原本以為會費些口舌。
父親還是走了。
處理完喪事,穆柔君回到家中,大門敞開,家中一片狼藉,繼母和妹妹將剩下的東西席卷一空。地上碎裂的相框是她依偎著爸爸一臉燦爛的笑。
媽媽不在的時候,她以為天塌下了……原來,天還可以塌的更慘烈。
好在房產證上是自己的名字,簡媛沒辦法搶走。穆柔君賣掉房子頂了半年的高利貸利息,堅持撐到了高考,她竟然考上了京大!
揣著通知書,她一個人偷偷的踏上北上的列車。
入學后兩個月,躲在僻靜的小樹林里讀書的她被一幫人圍住,要高利貸的人找來了。
“你很能跑么?”一個黃毛混子抓著她的頭發伸手要打。
“等一下……”他們的頭目抻哥伸手制止了,伸出多毛的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穆柔君漂亮的臉蛋,“我TM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打壞了你賠得起么?!這模樣……要是說……”抻哥嘿嘿Yin笑起來。
黃毛立刻會意,說道:“抻哥,這小娘們兒給她送到梅姐那兒去,賣個一兩年,這連本帶利不都回來了,而且——哥兒幾個也可以享受一下啊。”說罷,猥瑣的手就伸向穆柔君。
穆柔君強忍著惡心,掙扎著想往外逃——卻一頭撞在了人身上。
“你們干什么?”被撞的人介于男孩與男人之間,高大英俊,一臉陽光。穆柔君認識他,他是京大的風云人物,大三的陸默寒學長。
“小白臉,滾開,這沒你的事兒!”一個黃毛伸手去拽穆柔君。
“這是京大,不是你們能夠撒野的地方。”陸默寒沖著穆柔君燦爛一笑,掏出手機:“110么?我在京大西南經濟學院小樹林,這里有可疑人員在毆打學生。”
“小子,算你狠哈!哥幾個,走著!”抻哥看情況不對,趕緊帶著手下撤了,臨走前撂話:“穆大小姐,下次我們再來談談你去做小姐的事兒。”一群人輕浮的嬉笑起來。
穆柔君面色蒼白,但還是強撐著道謝:“謝謝學長幫忙,但是……我不想將事情鬧大。”
陸默寒看著眼前人,一年沒見,她更加漂亮了,資質超高,聰明,有分寸,個性堅強隱忍,寒門出身考取高等學府,確實是出眾的人才……而且,隔著樸素的衣著,他都能看出少女婀娜玲瓏的曲線,不施粉黛的面龐清水出芙蓉般。如能稍加……他的眼神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怎么會呢?”陸默寒晃了晃手機,穆柔君看到他根本沒有打電話,原來是“扮豬吃虎”,嚇唬人呢。
穆柔君沒心情與陸默寒寒暄,轉身欲走。
“小學妹,我有個法子幫你,你要不要聽一下?”陸默寒露出樂于助人的模樣來。
過去的回憶漸漸的從夢中消散。
穆柔君漸漸的醒過來,盛世筠的臥房。
她在眼下,在眼前男人的懷里,看了看身邊熟睡的俊臉,這樣的男人如何不讓女孩心生好感,哪怕他們的關系實在難以啟齒。
盛世筠多年來保持良好的作息習慣,清晨5點必醒。感覺到有目光在自己身上流連,他悠悠睜開雙眼,四目相對,昨夜的癲狂瞬間浮現在腦海。
穆柔君臉色漲紅,微微的挪開頭,被一只手掐住下巴。
“你果然是天賦異稟,資質過人。”三十二歲的成熟男人說起葷話十分自然,少女只能紅著臉。
盛世筠看了一眼掛鐘,長身而立,從皮夾里掏出一張黑卡扔在穆柔君面前。
“拿去用,喜歡什么就買什么,我非常滿意。”一臉享受的饜足,他拿出名牌運動服套在身上要出門晨練。
“盛總,等等!”穆柔君攬著被單裹在胸前。
盛世筠回頭,她禮貌的將黑卡奉上,“盛總請拿好這張卡。”
有點意外,不過也正常。有些愛看韓劇的姑娘喜歡按照套路走,不貪戀金錢只要愛情的劇情么?
“你這是在跟我說,你和我在一起不是為了錢么……”盛世筠看了看時間,跑步已經遲了5分鐘。
“盛總,您誤會我了,我接受您的贈予。”穆柔君臉色依舊粉紅,“這卡現在是我的了,不是么?我將它送給您,您可以想買什么就買什么,因為,我對您的……表現……也很滿意。”
穆柔君的眼神真誠,語氣自然,好像在評價一件華貴的物品一樣,充滿肯定。
盛世筠心下詫異,面上卻不顯。鐘擺搖動,他已經遲到了快10分鐘了。
“你之前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可都是閉的很緊啊,這一宿,下面的打開了,上面的也伶牙俐齒起來了啊!”盛世筠毒舌一開,不同凡響。
“可能是因為,睡之前是少女,睡之后是熟女吧。盛總給我開啟的世界很有味道,我也非常滿意。”穆柔君還是那副青澀的模樣,但是神情卻已經有幾分從容了。
盛世筠瞇起眼睛,他已經很久沒有露出這種表情了,穆柔君成功的讓他在意起來,跑步,他已經晚了15分鐘。
在盛家大宅里做事很久的傭人狐疑的看著手表,五少爺每天5點準時下樓晨跑,從不例外,哪怕是處理公務到凌晨3點。
“我突然覺得這500萬花的很值啊,你這么會說話,不如我再試試。”盛世筠再不去看掛鐘,一把扯過穆柔君的頭發。
輕語浮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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