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李秘書總覺得這樣不太好,卻也不敢提出質疑。
路瑤從很久之前就喜歡席慕徹,這一點席慕徹自己是知道的。
畢竟,持續多年那樣熾熱的眼神,想不在意都難。
之前席慕徹知道路瑤一直只是看看不會來打擾他,又加上后來得知她出國了,還當她死心了,這才沒有計較太多。
可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心機竟然如此惡毒!
席慕徹望著黑白照上笑容干凈的女孩,眼中痛苦與眷戀交織成一片深邃的迷霧。
晚上,路瑤在別墅等到好幾次險些在沙發上直接睡過去,終于聽到玄關傳來開門的聲音。
“慕徹,你回來了!”
她原以為席慕徹今晚不會回來了,立即欣喜地小跑過去。
可沒想到的是,席慕徹懷里竟然抱著一副遺像!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僵硬地問道:“慕徹,你這是……”
“怎么?有什么問題么?”
“……”
今天是他們的新婚夜啊。
猶豫許久之后,她抿了抿唇,認真地說道:“我知道你忘不了她,我就是覺得這樣你沒有尊重她,也沒有尊重我……”
說到后面,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席慕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你就這么害怕見到她?”
“什么?”
路瑤心里一跳,有些不明所以,想要繼續詢問,但席慕徹已經從她身邊走過,將遺像鄭重其事地放在了桌子上。
她沉默了下來,沒有再繼續詢問。
在她看來,席慕徹或許只是在參加葬禮之后太難過了,畢竟是那么多年的愛情。
一切,還是等他冷靜之后再說吧。
路瑤調整好思緒,不再糾結遺像的事。
可就在這個時候,席慕徹卻忽然轉過身,冷眸盯著她!
她被那眼神看的心里毛毛的,抬腳就要回臥室去。
“回來!”
然而,一聲低呵之后,她的胳膊被死死抓住。
“怎,怎么了?”
她的心砰砰直跳,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席慕徹緩緩靠近,俯下身子,嘴唇湊到她的耳邊,“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老婆……”
說完,炙熱的唇劃過她的臉頰。
她下意識躲避,向后退了兩步,“慕,慕徹!你別這樣,我害怕!”
“呵?害怕?你不是喜歡我么?”
席慕徹繼續一步一步靠近,嘲諷地笑道,“你喜歡我多少年?明明知道我有女朋友,還沒日沒夜地跟在我身后,怎么現在怕了?”
“我,我……”
路瑤震驚,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多年來深藏在心底的愛意,竟然早就被發現了!
席慕徹冷笑一聲,“怎么?很驚訝?像你那樣變態的跟蹤,想不發現都難吧?”
變態?
路瑤身子一晃,心中一陣難過。
這么多年來,她自認為沒有打擾過席慕徹的生活,那樣努力隱忍的愛,在他看來竟然是變態的行為?
而且……她只是遠遠的在公共場合注視著他,這也算跟蹤嗎?
她用力地搖著頭,焦急地解釋道,“不,不是這樣的!慕徹,我是喜歡你沒錯,那是因為我小的時候,曾經……”
“閉嘴!不要再為你的變態之舉找借口了!”
不等她說完,席慕徹打斷道,“你不是費盡心思想嫁給我嗎?怎么讓你履行老婆的義務還裝起清純來了?”
“我沒有。”
路瑤眼中的淚水不斷地滿眼,她不明白席慕徹為什么會用如此惡劣的言語對她,她的心真的好痛,仿佛左右的委屈都堵在胸口。
“你做了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還在這給我裝什么!”
那委屈的模樣讓席慕徹愈加煩躁,他索性一把抓住了路瑤的肩膀,用力地扯掉了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這樣……”
路瑤身體本就不好,所有的掙扎沒有一絲作用。
她就像一只破碎的娃娃,毫無反抗之力地被男人隨意地丟在一旁的沙發上!
席慕徹壓在路瑤的身上,眸底盡是侵略與瘋狂之色!
路瑤身上最后一件胸衣被扯下,心理防線也徹底被擊潰。
心臟在一陣收縮之后,開始劇烈疼痛起來!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嘴唇發青,不斷地顫抖著,豆大的汗水從額頭滲出。
雙手用力地捂著心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一瞬間,席慕徹的臉色也變了。
眉宇間的瘋狂盡散,眼神恢復清明,滿臉焦急地問道:“你,你的心臟難受?我送你去醫院!”
“藥,藥在包里。”
路瑤的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短短幾個字仿佛快要耗盡她的全部力氣。
席慕徹立即沖到衣架前,索性將包里的東西全部倒在地上,彎腰找到那只小藥瓶,又快步跑回來,雙手顫抖地將藥放進路瑤的口中。
過了好一會兒,路瑤的臉色終于恢復了些許血色。
她揚起頭,剛好對上席慕徹那雙深邃的眼眸。
那是一種她從未見過的神采。
焦急,心疼,擔心融合在一起,溫柔中透著濃濃的愛意。
回想起剛才他緊張她的樣子,她再一次淪陷了。
“我沒事了。”
路瑤虛弱地搖搖頭,緩緩地爬起來。
席慕徹仍然皺著眉頭,看著路瑤的臉,心底一陣心煩意亂。
“我去工作,你自己回房休息。”
說完,他大步流星地向樓上走去。
路瑤獨自回到臥室,滿腦子都是剛才席慕徹擔心她的樣子。
或許,就像之前保姆陳姨所說的,以后的日子會慢慢變好的。
她緩緩地長出一口氣,一天的大起大落讓她身心疲憊,就這樣不知不覺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路瑤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一絲余溫。
下樓之后,才知道席慕徹已經上班去了。
保姆陳姨從廚房里拿出一個保溫壺,“路小姐您先自己吃飯,今天席總走得急,湯也忘帶了,我去送一趟。”
“湯?我去送吧。”
路瑤主動將保溫壺接過來。
她怎么也是席慕徹的老婆,送個湯而已,也不算什么大事。
簡單收拾一番,路瑤打車來到席氏集團樓下。
“你好,我找席慕徹。”
來到前臺,她客氣地說道。
前臺小姐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一聽是來找總裁的立刻打起精神,但是在看到瘦弱的路瑤時,她的臉色又沉了下來。
“找席總?有預約么?”
路遙一愣,搖搖頭,“沒有,我是來給席慕徹送東西的。”
“沒有預約不能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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