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曦見此情景,立刻會意的站起身來拍了拍巴掌:“好了,好了,今天的試鏡就到這里,大家收工回去了。”
原本就不想多呆的工作人員頓時松了口氣,收拾好各自的器械便都逃似的退出了攝影棚。
顏明明的臉色一片灰白,席沛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已然嚇得大聲哭喊起來:“混蛋!你敢對她怎么樣,我席沛一定弄死你!”
“弄死我?”裴亦晗只當聽了個笑話,他一手扯開自己胸前的領帶,笑道:“顏明明,我裴亦晗想要的女人還從來沒有要不到的,今天你要是乖乖的,我就放這個女人在娛樂圈一條活路,你要是不配合,我今天想對她怎么樣可沒人敢攔著!”
“裴總!這丫頭有啥好的,哪里比得上我?!”一旁的夏蕊十分不理解裴亦晗為什么突然就對被她打個半死的顏明明起了興趣,心頭自然不痛快。
“不說別的,光是膽氣,你就差她十萬八千里。”裴亦晗看都沒看夏蕊一眼,“你給我出去。”
“哼!”夏蕊氣沖沖的甩掉手中的鞭子,狠狠地瞪了一眼顏明明,這才不情不愿的跑了出去。
“明明!你怎么樣?!你快起來啊,嗚嗚……”席沛是真的嚇壞了,無奈受制于于人,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裴亦晗,你丫的不就是想睡女人么?我陪你睡,你別為難顏明明!”
“沛沛……”顏明明伏在地上,渾身已提不起半點力氣,眼角因為席沛的話而染上一層濕意。
上一次她用盡了全力才得以脫身,這一回她卻是自投羅網,是她太天真,以為來給裴亦晗賠禮道歉,對方就會放過席沛和自己,到頭來卻還是把自己搭了進來。
“你們還真是姐妹情深。”裴亦晗笑得十分燦爛,移開踩住顏明明左手的腳,他伸出兩根手指頭捏住她的下巴:“怎么樣?你想好了沒有,是你陪我,還是讓你朋友陪我這兩個保鏢?”
“你……”顏明明此時恨不能咬碎牙齒,她原本以為裴亦晗只是記恨被她刺傷的事情,卻沒想到他比她想象中要變態得多。
就在她已然絕望的時候,忽的就聽見身后傳來一聲巨響,隨即一道強烈的燈光朝這邊照了過來,裴亦晗下意識的伸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顏明明艱難的挪動著身體,回頭一看,卻見光源處站著一個頃長的身影,她的心忽的狂跳不止,眼淚再也忍不住的絕提而下。
“白念北?”裴亦晗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越走越近的身影,他怎么也沒料到他居然會出現在這里。
白念北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身后跟著景然,就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猛的扯過席沛身旁的一個保鏢的頭發,迅速的將他往旁邊的打光燈上砸去。
“啊啊啊……”可憐的保鏢甚至沒來得及看清對方的動作就被碎裂的玻璃燈罩給扎得滿頭玻璃渣,整個面部頓時血肉模糊,接著整個人都被白念北給丟到了地上,只剩下慘叫連連的份。
另一個保鏢原本還想拽著席沛,見這場景頓時被嚇得松了手,滿臉驚恐,不自覺的就往后退。
“白念北,你來這做什么?別忘了這里是我的地盤!”
白念北理都沒理裴亦晗,只是走過來涼薄的瞟了一眼蜷縮在地上的顏明明,顏明明根本沒有勇氣與他對視,這個男人似乎總是出現在她人生最狼狽的時候。
可是她不得不承認,每一次見到都讓她忍不住要喜極而泣。
“你打的?”白念北不緊不慢的解開西裝外套的紐扣,明明說的是個問句,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大肯定。
“我打誰管你什么事?你***少管閑事!”裴亦晗伸出手指向白念北,“上次的賬我還沒跟你算,趁早跟我滾蛋!”
白念北脫下西裝外套俯身輕輕的蓋在了顏明明的身上,突如其來的溫暖讓顏明明忍不住輕輕的抽泣起來。
“你……”裴亦晗簡直有點不能相信白念北的舉動,白念北雖然也玩女人,但從來不上心,這么多年來帶在身邊的除了以前的秦飛羽就沒有過別人,今天居然如此屈尊降貴,到底這個女人跟他是什么關系?
“我記得跟你說過,她不是你能隨便碰的。”
白念北不提還好,一提這事裴亦晗就來氣,上次要不是白念北搞鬼,他怎么會丟一個那么大的臉!
“我就是碰了又怎么樣,就算我今天弄死她,你又能把我怎么樣?”
白念北扯了扯嘴角,低頭將自己白襯衣的兩個袖口卷了起來,他的動作一直不緊不慢,但出手的一瞬間卻快如閃電,讓人根本看不清楚。
“嗯呃……”裴亦晗前一秒還在叫囂,后一秒臉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被打倒在地,半天腦袋都嗡嗡作響。
“**,白念北……你***居然敢打我!”裴亦晗掙扎了半天才勉強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一抹,唇邊早就見了紅。
“你……”裴亦晗剛回過神就見白念北正彎腰去撿地上的鞭子,頓時嚇得有些語無倫次:“你……你想干嘛?!”
“今天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白念北將手中的鞭子扯得噼啪作響,緩緩的朝裴亦晗走近。
“你還愣著干什么?上啊!”裴亦晗連忙往后退,慌亂之中只有寄希望于站在最后面的那個已然看呆了的保鏢,可惜那保鏢還沒來得及挪動半分,就已經被景然一個劈掌給打暈了過去。
“啪!”白念北揚起手朝地上甩了一記空鞭,頓時攝影棚的木地板就被打出了一個洞,木屑飛揚后留下一道清晰的鞭痕。
“白……白念北,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裴家……啊啊啊!”
裴亦晗話還沒說完就生生挨了白念北一記鞭子,這力道可比剛剛夏蕊要猛的多,裴亦晗身上上好的手工外套頓時被打出了一道大口子,皮肉更是由內朝外的翻了出來,一時血色彌漫。
裴亦晗疼得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態蜷縮在一起,白念北卻并沒有要停手的意思,顏明明甚至來不及看清他揮了幾次鞭子,耳邊只聽得裴亦晗此起彼伏的慘叫,乃至到最后她都不忍心看下去。
等到白念北停手的時候,裴亦晗已經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灰頭土臉的蜷在地上一動不動,只剩下喘息的份。
“白念北……我他媽跟你沒完!”這句話是裴亦晗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他的身上已被打得皮開肉綻,跟他比起來,顏明明身上的傷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隨時恭候。”
小晶爺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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