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明明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面前是一片昏暗,渾身提不起一點兒力氣,咬著牙使了好久的勁才勉強坐了起來,觸手的絲滑質地讓她猛然一驚,自己居然躺在一張超級大床上,環顧四周,她發現這里應該是酒店的房間。
她記得剛剛在酒會上喝了一杯顏文濤遞過來的酒,然后腦袋就越來越昏沉……難道那杯酒有問題?!
用力抓緊身下的床單,如果她沒猜錯,顏文濤這是打算今晚把她給賣了!
太陽穴突突的跳著,身體里藥效升騰起來,忽然間響起了密碼鎖的滴滴聲,隨即房間的門從外面被推了開來,燈驟然亮起,突然而來的光線讓她下意識的閉了眼,腦袋卻越來越不清醒。
迷蒙間就見一個男人關上了門,接著就邁著步子走了過來,男人明顯喝了酒,雙頰被熏得通紅,回身看見床上的顏明明先是一愣,轉而臉上露出不屑和詭異的笑容。
“剛剛對我那么冷淡,現在就迫不及待的了?”男人扯掉自己的領帶。
這聲音在顏明明聽來有些耳熟,可沒等混沌的腦袋清明起來,這男人忽的就朝她撲了過來,她嚇了一大跳,同時也看清了男人的臉。
這人是晗晨媒體的總裁裴亦晗,也就是顏文濤在酒會上要她好好伺候巴結的“金主”,原來從一開始她就被當成送給裴亦晗的禮物,只要她今晚睡在了裴亦晗的床上,估計明天顏文濤就可以得到晗晨媒體的投資。
呵,這就是她的父親,為了達到目的,居然不惜犧牲自己的親生女兒!
顏明明攢足了勁急忙翻身躲過裴亦晗,裴亦晗撲了個空,趴在床上側身用猩紅的眼睛看著她。“怎么,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裝什么裝?”
顏明明很想甩手給他一耳光,可她現在卻連挪動半分都十分困難,而且身體里藥效越來越盛,要是再不想辦法讓自己清醒一點,恐怕她今天真的要被裴亦晗給。
對于裴亦晗來說睡一個女人就跟吃飯一樣平常,明天他還可以換別的口味,可是對顏明明來說,她不想讓顏文濤得逞,更不想就這樣被一個花花公子給玩弄。
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容不得顏明明多想,裴亦晗一把就將她扯了過來,且不說顏明明的力氣根本無法與他匹敵,更何況她現在還處在不清醒的狀態,跟他反抗無異于以卵擊石,搞得不好很有可能遭到毒打。
“裴...裴總,”顏明明緊緊的攥著身下的床單,因為極度害怕,聲音已經有些微微顫抖起來,但如今她唯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才有可能有一絲希望自救。
“怎么了?”裴亦晗翻身壓在她身上,他似乎有些喝醉了,整個人重得不得了,顏明明根本推不開他,只能盡量偏過頭去,放低姿態說道:“裴總,剛剛是我錯了,不該冒犯您。”
“呵,”裴亦晗撐起手肘俯身看向顏明明,伸手緩緩的摸上她的臉頰。“小東西,現在知道服軟了,嗯?”
“我...裴總...”感受到他炙熱的掌心放在臉上,顏明明雖然覺著極度惡心和難堪,卻絲毫抵不住身體里越來越喧囂的燥熱。
這樣下去她絕對會完蛋!
“既然知道錯了就得好好補償我才是。”裴亦晗眼底的猩紅越演越烈,壓下身來就想來親顏明明,顏明明咬著牙連忙將臉再次偏了過去,裴亦晗卻不肯放過她,直起身來就要脫衣服。
顏明明大驚失色卻只能強自鎮定道:“裴...裴總,要不先洗個澡吧?”
裴亦晗忽的笑了:“原來你喜歡這樣?”
你大爺!要不是她現在渾身使不上力,真想一腳踹得他斷子絕孫!
“呵呵,”顏明明甩甩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討好的笑道:“您洗就好了,這樣可以去去酒氣,我剛好對酒精過敏。”
情急之下顏明明也不知道自己胡謅了些什么話,總之目的就是讓裴亦晗去洗澡,只要她能爭取獨處的片刻時間,就還有機會脫身。
“我說你剛才怎么老躲我,原來對酒精過敏,難為你剛剛還喝了酒,你等我一會,我馬上就來。”裴亦晗不疑有他,拍了拍顏明明的臉,翻身下床就進了衛生間,顏明明這才松了一口氣,但裴亦晗很快就會出來,這片刻的時間對于她而言非常寶貴。
顏明明攢足了勁艱難的翻了兩個身,可還是滾不到床邊,這個床實在太大了,因著翻這兩個身已經讓她精疲力盡,渾身都被汗水濕透,虛弱到連手都抬不起來。
不得已之下她休息了半分多鐘,終于又翻了個身,這下直接從床上摔到了地上,好在地板上都鋪滿了地毯,摔得不是很疼。
要命的是意識越來越渙散,身體里的藥效,只覺著嗓子干燥得可怕,這樣下去不行,她必須讓自己清醒一點。
轉過頭來顏明明一眼就看見了茶幾上的水果盤子里放著一把小巧的水果刀,或許疼痛能夠使自己清醒過來,她匍匐在地上,一點一點的往桌邊爬去。
就在她終于夠到水果刀的時候,浴室的門猛地一下被打開,裴亦晗渾身上下只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看見趴坐在桌邊的顏明明很是奇怪:“怎么了?”
顏明明右手緊緊握住刀口,頓時一陣刺痛猛地傳來,指縫之間有溫熱的血滑落,因著疼痛她的神思終于有了那么一絲清明。
“你干什么?!”裴亦晗的臉色完全變了,顏明明估計他殘留的一點醉意也被自己完全嚇醒了。
“放我出去...”顏明明的手緩緩下移,轉而握住刀柄,她就不信拿著把刀裴亦晗還有心情對她做那種事。
但她實在是太小看了裴亦晗,對方根本就沒被嚇住,一把就奪去了她手中的刀,轉而扯過丟在沙發上的領帶就來綁她的右手。
“行啊,顏明明,你有種,老子還真就喜歡你這樣的女人!”裴亦晗三下兩下的就將顏明明的右手綁好,本來就只劃了個小口子,血很快就止住了。
“放我走,求你...”
“放你走,那我怎么辦?”裴亦晗伸手攫住顏明明的下巴,顏明明從他眼中看見濃烈的欲望,下一秒他就俯身親了過來,顏明明下意識的一陣惡心,奮力的掙扎了起來。
但她越是掙扎就越是激起他的興趣,他的吻漸漸瘋狂起來,顏明明的意識又開始渙散,慌亂中她伸手在地毯上四處摸索,老天有眼,那把被裴亦晗甩開的刀終于被摸到。
而與此同時裴亦晗的手已經伸進了衣服下擺,顏明明又羞又怒,情急之下她不管不顧的揚手就朝裴亦晗刺去。
小晶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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