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他娶媳婦,紀曼珍的哥哥下了血本,可依舊沒有哪戶人家同意,他家帶著萬千聘禮親自求取都求不來,最后打算去一個小戶人家搶姑娘,可那姑娘一見他們先行一步自盡了。
紀曼珍想到她那哥哥的聘禮中有一樣還是天格低階的靈丹和武器,可令人提升不少靈力,實屬難得,若能以慕如璇換得這些,豈不妙哉!
“等她到了紀家,再讓我們調教一番,別說嫁妝,她那賤貨娘給她留的東西,不還是我們的么!”紀雨玲的如意算盤打得極為響亮。
紀曼珍一聽,睛光一閃道:“好!真是好。哈哈哈……”
三日后,慕府宴請賓客,紀曼珍也趁此拉攏權貴。
眾人之中楚昊炎最為出眾,他與慕月柔站在一起,成為人人羨慕的金童玉女,可在慕如璇眼中,便是表配渣,是一家。
慕如璇百無聊賴,想到慕廷軒因軍中有事,過段時日才回來,于是她便躲在清凈的地方。
而她越是不起眼,越是有人找茬兒,好比慕月柔與那渣男楚昊炎。
“哼!又是你,做了那等見不得人的事,還敢出來張揚。”慕月柔想到前些日子被她抽飛兩次,氣就不打一處來。
慕如璇也不回頭,只背著眾人,淡淡道:“被打飛的又不是我,我有何見不得人的?”
慕月柔被接了短,氣得渾身顫抖,“分明是你偷襲在先,否則我豈會被你所傷。”
見楚昊炎在場,她連忙控制住的情緒,嗲聲嗲氣的質問,那略帶哭腔的嗓音聽起來我見猶憐。
她嬌滴滴的沖著楚昊炎訴苦:“大姐打傷我也就罷了,怎得連弟弟也不放過。”
而楚昊炎見她這楚楚可人的模樣,更忍不住道:“慕如璇,你還不快道歉。”
可慕如璇哪里會吃這套,連頭也不回,徑自走開,當著眾人的面將幾個人晾在一邊。
楚昊炎堂堂太子被如此對待,面上豈能掛的住。“站住,本太子讓你走了么?”
慕如璇回眸笑道:“哦?你說什么,風太大,我沒聽清楚。”
這一個驚艷的轉身,令在場一干人皆倒抽一口氣,怔立當場。
皆說慕家大小姐相貌不堪,更是懦弱無能,今日一見哪里是傳聞那般,莫說那容顏,就連氣質都是無比出眾,比起慕月柔,她才更像天命之女。
楚昊炎未想她如今竟變得如此美麗,一時張口結舌。
眾人如今有些不解了,這慕如璇不是一向愛太子愛得要死么,怎么突然間好似被拋棄的是太子。
慕如璇徑自離去,誰也沒有上前阻攔,而楚昊炎望著她清麗的背影,再也不肯將目光移去。
回屋的路上,蘭錦向慕如璇小跑而來,“大小姐,太子殿下約您單獨一敘。”
慕如璇輕笑道:“太子?”
“是。”蘭錦恭敬的回答。
當她是白癡么,楚昊炎會主動約她?
既然對方忍不住了,那她就看看對方到底有什么花招。
蘭錦悄悄帶她來到后院花池旁的小屋前,按耐住激動道:“小姐,就是這里了。”
慕如璇剛一踏入門檻,卻聽屋內傳來一聲:“美人,快進來,我等不及了。”
與此同時,慕如璇后背后一陣微微的異動,只聽一聲傳來,“進去吧,賤人!”
慕如璇一早察覺到,迅速轉身躲開背后一掌,而后扯住對方的手,向屋內一拉,將門一帶。
蘭錦還未來得及驚呼,便已被對方那肥胖的身軀籠罩,口齒被一股惡臭堵住,險些吐了出來。
而接下來一股燥熱延伸到四肢百骸,令她難耐無比。
如今的慕如璇已對藥物十分敏感,蘭錦引她來時,她便察覺蘭錦身上帶來什么“好東西”。
而慕如璇速度更快,在扯住蘭錦的時候,早已將蘭錦身上藥物奪下,并在推她入屋內的時候,用靈力將藥物催逼至他們二人體內,一點不剩,藥量十足。
二人沒多久便不可自拔了,當紀輝雄發現到手的慕如璇變成了蘭錦,也已是來不及了。
慕如璇拍了拍手,冷笑一聲,瀟灑離去。
而她身后一道目光,將她那身影盡收眼底。
那金色的瞳孔,此時頗有一種瞄準獵物的氣息。
沒一會,他身后又出現一人。
“主子,這女人還真有些手段。”那人一頭白發,雖比不上他這位主子,但也有一副俊美長相。
金色瞳孔的主人道:“這女人雖有些可惡,但也有點意思。”
他臉上的冷意漸漸收起,嘴角出現的弧度表明他此刻心情不差。
“我盯上的獵物,豈容他人隨意針對?!”
“您的意思是……”
“給這處戲加點料。”
紀曼珍此刻正招待著來客,忽然一小廝匆匆來報。
“夫人,奴才剛聽到祠堂里有動靜,好像是有一男一女,他們在……”
小廝這故意的停頓,倒讓眾人心中有了幾分猜測。
繼而,他又說道:“聽那女子的聲音……貌似是大小姐。”
賓客們無比震驚,現場瞬間寂靜了。
紀曼珍與慕月柔心中大喜,沒想到那二人竟如此激烈,都到了祠堂。
她們母女對視一眼,臉上漏出陰險的笑容。
二人料定慕如璇這次死定了,在祠堂行做了這么等見不得人的事,可是大不敬之舉啊!
“姐姐怎會做這種事?”慕月柔故作驚訝。
而紀曼珍也做戲道:“沒想到她竟如此不自愛,平日我們母子三人已是對她多番忍讓了,可今日她竟如此明目張膽,真是家門不幸啊!”
說著,她假裝用帕子抹了抹眼角。
聽到這話,楚昊炎內心慶幸自己早早與慕如璇解除婚約,否則他顏面何存。
可又想到她與野男人廝混,他心底竟也生出了怒火,哪怕他們已經沒有關系了。
紀曼珍見氣氛渲染的差不多了,便哀求道:“事到如今,還請太子與諸位隨我前去,為我主持公道。我一個寡婦,持家不易,若太子與諸位夫人再不替我出出頭,以后這嫡女豈能讓我在慕家立足?”
眾賓客一聽,有些猶豫。
突然,一位世家夫人面露難色道:“這畢竟是你們深宅后院的事,我們怎能叉手?何況,那種事怎能讓這些未出閣的姑娘瞧見?”
墨中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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