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真愛嗎?就算她說了也沒什么事吧?而且她還為了你當(dāng)?shù)叵虑槿耍皇菦]忍住說了實情,你這么愛她總不能和她生氣啊,你們這真愛不夠默契啊!”
簡寧陰陽怪氣的嘲諷他,你們的真愛也就這樣了吧,更像是為了利益才在一起,她并不覺得杜楚堯?qū)喯苡袔追终嫘模@個男人為了錢什么做不出來。
挽留不成反被嘲諷,杜楚堯的怒火空前高漲,瞬間將僅剩的理智燃燒殆盡,就算簡溪說了真相,那簡寧不悔婚不就好了嗎?哪個男人外面沒有幾個女人,更何況那個還是她的親妹妹,就不能忍忍?
不得不說,腦子有病的人腦回路也是清奇,只準他對不起別人,不能別人對不起他。
若是讓簡寧知道了,只怕是想直接在他腦袋上安一個抽水馬桶,直接將這些腦殘的想法全部沖走。
看著眼前面紅耳赤的男人,簡寧警惕的后退幾步,就見他大步朝自己走來,甚至還揚起手想要打她!
柳眉輕蹙,正在想到底是跑還是一腳踹他命根子時,就見眼前像是一陣疾風(fēng)刮過,定睛一看,杜楚堯一個大活人直接被人從側(cè)面推倒,趴在地上。
眼皮子抑制不住的跳了跳,只覺得這一幕實在熟悉的很,今天發(fā)生的事就跟在循環(huán)回放一樣,又重復(fù)了一遍。
“叫你欺負我媳婦,大壞人,不要臉,壞蛋!”一邊罵,韓謹言還一邊手腳并用的打他,用力不狠,卻專挑人體痛的地方打。
“啊!別打了!嘶,啊!”
而地上的杜楚堯只能哀嚎,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就已經(jīng)被推倒,還沒等他想起來,身上各處疼得厲害,他搞不明白,這一個傻子怎么打人這么疼,他連反手的余地都沒有!
“好了好了,別累到自己了。”簡寧輕柔地拉過他,趁機抬腳踹了地上蜷縮成一團的人一下,“叫的那么慘,還是不是個男人?”
被打的***又不是你,你當(dāng)然不疼!
杜楚堯心里暗罵,卻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見她正在給韓謹言擦手,忍痛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的跑了。
“噗呲。”給他擦完手,簡寧忽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實在是一向風(fēng)光月霽的杜楚堯這般狼狽的模樣,她還是第一次見,看得她格外舒爽。
“媳婦,你笑什么呀?”韓謹言歪著腦袋湊過去看她。
“沒什么,謹言真棒,又保護了我,謝謝謹言!”
女孩仰著頭笑容璀璨,眼里滿是歡喜,恍若落進萬千星辰,閃亮了兩個人的心,煞是絢爛奪目。
韓謹言微不可察的晃了一下神,樂顛顛道:“我保護媳婦,我真棒!”
兩個人手牽著手,笑容滿面的走進門,更像是兩個小學(xué)生放學(xué)歡天喜地的回家。
拿著汽車人,兩人坐在客廳玩了好一會。韓謹言白嫩的臉上激動得漲紅,看起來開心極了。
“謹言,開心嗎?”簡寧看著他紅撲撲的臉,忍不住蠢蠢欲動的手,兩只手都在他的臉上胡作非為,做出各種奇怪的表情。
“媳婦陪我玩,開心!超級宇宙無敵開心!”
若是別人,韓謹言早就忍不住大喊大叫推開了,但是簡寧不一樣,是自己的媳婦,雖然不太喜歡這樣,還是沒有推開,看著她傻乎乎的笑。
他越是乖巧,簡寧越是不好意思,訕訕的松開手輕柔地給他揉著臉,“我們休息一會好不好?吃水果嗎?”
“吃!”韓謹言指著茶幾上切好的水果拼盤,“媳婦喂,喂!”
“好,我喂。”她自然是不會拒絕他的要求,用牙簽插了水果,一塊塊的喂到他的嘴邊,還時不時地給她擦嘴。
兩個人甜甜蜜蜜的模樣看在韓云的眼里分外刺眼,剛回來就看見這兩個糟心的人在客廳,美妙的心情瞬間就沒了。
清冷的臉上多了幾分冷嘲,不屑道:“天天這么裝真是為難你了。”
聞言,簡寧投喂的動作一頓,沒有在意她的話,“二小姐說我裝,那我就是裝的,即便我是裝的,謹言也喜歡我是不是?”
韓謹言格外配合道:“喜歡媳婦,討厭她!”
嘴里含著水果,一邊回答她的問題,一邊指著一旁的韓云,頓時把人氣得不輕,踩著高跟鞋快步離去,看見這兩人就煩!
入夜,天空如墨鋪散開,點綴著星星點點的金光,襯托著散發(fā)出柔和光芒的彎月。
簡寧洗完澡換上睡衣,本打算上chuáng看一會手機,忽然聽到景觀陽臺處傳來一絲窸窸窣窣的聲音,這個點了外面還有人?
因是在韓家,簡寧心里還是比較放松的,并沒有什么警惕心,秉著好奇心走了過去,還沒看見什么東西,眼前一晃,脖頸處便多了一只手,冰冰涼涼的。
“你是韓家的新嫁娘?”男人低沉喑啞的聲音緩緩響起,不緊不慢,猶如大提琴奏響了旋律。
脖子上的手并沒有用力,也沒有察覺到殺意,簡寧提起的心安穩(wěn)了些許,知道這人并沒有殺她的意思,便如實道:“是。”
“跟我聯(lián)手對付韓家,怎么樣?要不要考慮考慮?你既然是那個智障的媳婦,有韓老爺子的疼愛,得到韓家應(yīng)該不會太難吧?”說著讓人考慮的話,放在天鵝頸上的大手卻收緊了幾分,不會影響說話呼吸,卻能讓她感覺到壓迫力。
這種情況,自然是識時務(wù)的人才能活下來,簡寧垂下眼睫,遮住眼底因他說的智障而有幾分怒意的不滿,“好,我聽你的,能不能先放開我?”
男人似乎并不擔(dān)心她會亂叫,格外自信的松開了手,兩人相對而立,簡寧借著淺淡的月光不動聲色的打量眼前的男人。
只要不是傻子,她就不會亂叫,這個男人能悄無聲息的潛進韓家,不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就能說明他的能耐不低,自然也能在殺了她之后宛然無恙的離開。
男人帶著面具,身姿挺拔高大,渾身氣息神秘而危險,她并沒有見過這樣的人,不敢過多打量,低眉順眼,“我?guī)湍隳艿玫绞裁春锰帲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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