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文靜不知道蕭煜爵為什么一下子性格大變,不過在以往和他接觸的過程當中,這男人也總是陰晴不定。
喬文靜望著剩下來的林秋音,將矛頭對向了她,“蕭煜爵身份那么尊貴,怎么會單獨叫你出來吃飯?你是不是用什么骯臟的手段上位了?”
林秋音本來看著她就煩,只不過現在自己虎落平陽,再也沒有跟她對峙的權利。林秋音只得解釋,“真的沒有啊,我們倆什么都沒有,你別一上來就罵人好不好。”
喬文靜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我建議你認清自己的身份。我警告你,離蕭煜爵遠一點,他不是你這種檔次的女人能夠攀得上的!”
哈?林秋音看著喬文靜的樣子,對方宣示主權的模樣,儼然已經是蕭煜爵的未婚妻了。林秋音也不知道兩人到底發生了什么,不過看剛才的樣子,他們確實互相認識。
反正也沒有什么損失,林秋音發誓,“我跟他確實沒有任何不正當的關系,只不過是領導和下屬而已。要不是我這個月業績好,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在他手下工作。”講完真誠地看著喬文靜。
“這還差不多。”喬文靜心情剛好了一些,又起了戲謔的念頭,“哎,你現在在做什么工作啊?”
林秋音一震,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我現在在售樓處賣房子,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話也可來照顧我的生意,還可以順便跟蕭煜爵搭上關系。”
喬文靜嘲笑的意思溢于言表,“哈哈哈哈,當時你在學校學習成績不是很好的嗎?居然出來之后只能當個售樓小姐?真是風水輪流轉,林秋音,你也有今天!”
林秋音打心眼里瞧不起喬文靜,包括她此時的惡人嘴臉。以前上學的時候不懂事,刻薄也就算了,怎么現在走入社會,還是這副德行?
“沒什么事的話,我也走了,喬小姐慢用。”林秋音不想與她過多糾纏,匆匆撂下這一句話,就出門準備坐車回家。
喬文靜不明白,為什么自己一來這兩個人走的這么著急,她原本還想多跟蕭煜爵套套近乎。
林秋音走后,只留下喬文靜一人。喬文靜望著杯盤狼藉和殘羹冷炙,這才讀懂了林秋音最后一句話的意思。
“林秋音!你說誰吃剩飯呢你!”
喬文靜從來就不是因為這點挫折而放棄的人。她既然準備好了巴結蕭煜爵,就已經習慣了用熱臉去貼對方的冷屁股。
翌日,喬文靜驅車趕往蕭府。她雖然是生硬躋身上流社會,但也多少算個名媛,順利進入了宅邸。
蕭父將企業中大部分事物都交給兒子打理,自己在家正閑的無聊,聽見喬文靜來了,設茶招待。
喬文靜今天穿得素雅,款款落座,“聽說蕭老先生愛品茶,我這特意準備了天青釉的汝窯茶具,不知道能不能入蕭老先生的眼?”
她打開禮物盒,里面躺著一套淡綠色,光亮柔滑的茶具。
蕭父拿起端詳,“嗯,雖然不算頂尖,但現在汝窯茶具也算是難得,喬小姐有心了。”
喬文靜放下心,笑道,“蕭老先生喜歡就好,我眼拙手笨的挑選了許久,才終于有一套拿得出手的,能放到您老這兒來獻丑。”
蕭父放下東西,嚴肅的望著她,“拿人手短,我知道喬小姐不會無緣無故送我這套茶具。喬小姐這次過來,是有什么事情有求我?”
喬文靜有些不好意思,“還是蕭老先生明白事理。不瞞您說,這次過來確實有事情想要麻煩您老,是關于蕭……是關于煜爵的事情。”
蕭父對于自家小子從不近女色的傳聞也略有耳聞,雖然對于久經沙場的生意人而言,這確實是件好事。但是蕭家也要傳宗接代,總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蕭父已經很久沒有聽過女人這樣親近地稱呼過蕭煜爵,心中也對于今天喬文靜來的目的略知了一二。
“喬小姐這次過來,是為了生意上的事情,還是兒女私情?”
“我……”喬文靜紅了臉,“想必我不說您也清楚了,我確實對煜爵……有意思。”
蕭父撫掌大笑,吩咐邊上的傭人,“把他喊來,這事不妨一起商議。”
喬文靜有些慌亂,她知道蕭煜爵對她的態度不好,要是不能讓蕭父為她做主,這件事情的成敗真的很難說。
“先別喊煜爵過來,您覺得我有沒有希望跟他……”喬文靜試探地問。
“其實以蕭家的條件,喬小姐也了解,既然已經到了這個高度,無論跟什么樣的家庭結合,都是蕭家屈尊降貴。”蕭父嘆了口氣,“那小子從來沒有對于誰家的千金表現過興趣,喬小姐若是不嫌棄,倒也可以負擔起為蕭家傳香火的責任。”
喬文靜欣喜若狂,只要能夠嫁入蕭家,她還有什么得不到的?蕭煜爵身邊只有她一個女人,自然對她言聽計從。喬文靜的小算盤,打得啪啪響,以至于看到蕭煜爵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她差點直接撲上去喊老公。
蕭父招手,“過來,跟喬小姐見個面。”
蕭煜爵走過去,礙于父親的面子不好發作。其實他真的很想問問這個喬文靜,昨天在飯局上打斷他和林秋音還不算,今天居然還直接跑到家里面跟他撒野來了?
喬文靜就如同看不見男人臉上的不悅神色,“這事情人家女孩子不好意思說,還是讓蕭老先生告訴你吧。”
蕭煜爵奇怪,“什么事?”他心里也沒底,父親成天在家里呆著,不知道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蕭父正色道,“我就直說了吧,蕭家不能到你這一輩就斷了香火。既然你對自己的婚姻大事沒有主張,喬小姐又剛好對你有意思,不如你們倆定下婚約,等你覺得時機成熟的時候,你們倆就結婚。”
“什么?!”蕭煜爵還沒做穩,就立刻站了起來。他左思右想都覺得是生意上面的事情,誰想到蕭父為他投下了這樣一枚重磅炸彈。
蕭父撂了臉,“你什么意思?”
蕭煜爵對喬文靜怒目而視,“父親,你別被她騙了。我絕對,不會跟她結婚。”
糖色信箋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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