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擰眉,拿開一看才發現這不是他的手機。
直接掛了電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難怪剛才走的那么干脆利落,敢情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出了房間,他就掏出手機打給助理。
“秦旭,把手頭的事放一放,去查一查我昨天遇到的那個女人是什么來歷,事無巨細,我都要!”
“什么?”秦旭有些奇怪,好端端的干嘛要查一個陌生人?
“需要我跟你再重復一遍?”蕭煜爵擰眉,眸中升騰起不悅。
“不敢,我這就去辦!”蕭煜爵變了臉色,秦旭也不敢再怠慢,連忙派人去查。
掛了電話,卻在垃圾桶上發現了被撕成碎片的支票。
他瞇了瞇眼,捏起那一角簽著他名字的紙片,心中疑惑更深。
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爬上他的床,又不要錢,她在圖謀什么?
突兀的鈴聲響起,擾亂了他的思緒。
蕭煜爵不耐煩地拿出手機,上面跳動著‘許煊兒’三個字。
他松了松眉頭,語氣冰冷,“什么事?”
電話那頭傳來嬌滴滴的女聲,“煜哥哥,人家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來看看我?”
“我很忙。”不等對方回應,他便直接掛了電話。
許煊兒氣急,抬手就把手機扔了出去。
陳玉珍進來的時候,許煊兒正在房間里摔東西。
她撿起地上的手機,有些恨鐵不成鋼,“你啊,總是這么沉不住氣。”
許煊兒委屈地扁嘴,“媽,我掛名是他的未婚妻,可他一個月見我的次數屈指可數,我,我著急啊。”
這幾年,她使盡渾身解數誘惑他,可他就是不上鉤,她怕時間長了,他會發現當年的事情。
陳玉珍拉著她的手,一臉和藹,“傻丫頭,他不見你,你可以去找他呀,你是蕭煜爵的未婚妻,整個S市誰不知道,你只要把你的身份利用起來,拿下他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可是他不待見我,我去找過他一次,他連見都沒見就讓我回去。”許煊兒有些遲疑,對于蕭煜爵她既癡迷又害怕。
癡迷的是這個男人的身份樣貌世間少有,可一旦他生氣起來,當真如同閻羅一般。
“別怕,”陳玉珍拍了拍她的手,“煊兒,你要知道,你不主動,自然有別人主動,你難道想有朝一日看到他和別人在一起?”
“不行!”許煊兒當即回應,“煜哥哥是我的!其他賤人簡直癡心妄想!”
沒兩句她又泄了氣,“可是我拒絕也沒用,沒他的命令,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那就想辦法!”
許煊兒看向母親,眼里閃著希望的光。
蕭氏集團。
蕭煜爵正在翻看上個季度報表,門外卻一陣吵雜。
一個身著名牌的年輕女人,一頭蜜棕色的波浪長發,讓她看上去嫵媚動人。
她手里提著一個保溫桶,十厘米的高跟鞋發出噠噠的聲音。
許煊兒抬手還沒有碰到那扇門,便被秘書團給擋了下來。
“許小姐,總裁吩咐過,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去的。”秘書擋在她身前小聲的說道。
許煊兒臉上的笑意驟然消失,剛準備抬手甩那秘書一巴掌,可轉念一想,她來是有事的。
然后扯出一絲微笑對著秘書說道,“我是來給煜哥哥送東西的,還麻煩你問問他,我可不可以進去。”
許煊兒突然變了態度,秘書驚訝不已,要知道這位大小姐上次來的時候把這秘書團里的人都教訓了一遍。
“許小姐稍等,我去問問。”
秘書轉身進了辦公室,還沒說話,就聽到蕭煜爵放話,“我很忙,讓她回去。”
然而許煊兒已經自作主張地推門而入,然后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秘書,笑道,“煜哥哥,我不是來打擾你的,我們家新來的廚師做的湯味道特別好,我想讓你嘗嘗。”
許煊兒一雙美目,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辦公桌后的男人。
男人微微皺眉,目光依舊瀏覽著手中的報表,語氣冷冷,“我不喝。”
許煊兒也不惱,帶著笑意向前又靠近了兩步,微微伏下身子,身前的春光若隱若現,“煜哥哥,我家這個廚師做的湯和其他的都不一樣,你嘗嘗好不好?”
“沒空。”蕭煜爵頭都沒抬就拒絕了她。
他能容忍著許煊兒出現在他面前,只不過是因為五年前她用自己的清白之身救了他,可這五年,他對她沒有產生一絲好感。
被果斷地拒絕了,許煊兒心里頓時升起怒火,可一想到那湯里。
她斂了怒意,善解人意地對蕭煜爵說道,“煜哥哥,你是怕這湯里有什么嗎?我現在就親自嘗試向你證明沒有問題。”
語畢,她轉身就倒了一碗湯喝了下去,“你看,我都說了沒有事吧。”
她如此動作,蕭煜爵破天荒地抬頭看向她,“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還有事。”
許煊兒聞言一喜,“你要不要喝一點?你的工作這么繁重,喝一點補一補精神。”
蕭煜爵擰眉,面上已是不耐。
許煊兒看他變了臉色,也不敢再多留,“那,你記得喝,涼了就不好喝了,我,我先走了。”
說完她便逃也似的出了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許煊兒頓覺松一口氣,這個男人不生氣還好,一變臉,許煊兒感覺自己后背都發涼。
不過幸好,東西總算是送到他手里了。
那湯里加了一系列大補的東西,蕭煜爵年輕氣盛,只要他喝下去,她就有辦法讓他們發生點什么。
想起母親叮囑她的話,許煊兒感覺自己已經成功了。
“哎,那個,喬秘書,我想在公司逛逛,給我帶個路。”許煊兒目的一得逞,偽裝的謙恭瞬間就被嬌蠻取代。
剛剛攔著她不讓進辦公室的喬靜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隨后便領著許煊兒進了電梯。
秦旭一進辦公室,就看到他桌上放著一個保溫桶,他瞥了一眼,“總裁,您要的資料已經查到了。”
他接過文件,冷冷地下令,“這個扔出去。”
秦旭走了過去,拿起保溫桶聞了聞,“總裁,這湯聞著不錯,您不嘗嘗嗎?”
蕭煜爵瞥了他一眼,語氣冰冷,“需要我再說?”
秦旭噤了聲,抱著保溫桶走了出去。
捏著那幾張關于林秋音的資料,眸光中一片陰霾。
糖色信箋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