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們有了夫人就知道了。
這話從席遇琛嘴里說出來,反而是讓人感覺的別扭,誰人不知,江城的席二少可是從來矜貴不談論感情,以至于被當成是同性戀的存在的。
這一幕被別人看到,指不定刺激成什么樣子。
“沒有想到許久不見,二少你變得這么老婆奴啊。”莫青年皮笑肉不笑,顯然不覺得二少真的是這樣的人。
席遇琛并不搭理他的取笑,轉過頭介紹道:“這是我的妻子葉挽歌。”語調寡淡,說完的同時還給了其他人一個眼色,讓他們主動和葉挽歌搭話。
“二嫂你好,我是蘇輕眠。”陽光開朗的蘇輕眠為了體現(xiàn)自己的紳士風度,還伸出去了自己的左手,只是被席遇琛的冷漠眸子給嚇回去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二少真的是醋王。
葉挽歌點頭一笑,輕淺淡然:“很高興認識你。”
雖然嘴上是真的說的,可是實際上這里的人自己都見過,江城四少在江城很有名氣,被稱為冷漠男的大少季奕揚,還有外科圣手莫景年,還有最后的正太蘇輕眠,娛樂新聞上不知道出現(xiàn)過多少次。
蘇輕眠不知道為什么,一副激動的樣子,繼續(xù)開口說道:“二嫂,我覺得你和我二哥是真的很般配啊,之前我一直覺得按照二少這個性,可能要單身一輩子。”
孩子嘴笨,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但是可以聽的出來,這位四少應該是在感謝她,感謝她像是一個正義的女英雄一樣拯救了二少的單身情況,讓他成為了合法丈夫。
可是這四少看不成不知道,二少可是江城的搶手男人,排行第一的鉆石王老五,多少人心心念念的夢中情人,若非二少不愿,怎么會讓其他人以為自己同性戀。
包廂里還算安靜,葉挽歌本來有點緊張的,看到周圍的人并沒有什么惡意之后就放下了心來,和席遇琛貼坐在一起。
“二嫂,你還是學生?”莫景年問了一句。
要說了解,他應該是這其中除了二少最為了解這個女生的人了,前幾天才在席園見過的女子,當時一臉的義憤填膺,完全不想要搭理席二少,可是現(xiàn)在卻如此恩愛,實在是讓他懷疑啊。
葉挽歌點頭,面容清麗。
對于這些人并沒有什么隱瞞的,因為按照他們的權利和地位,完全可以查的出來。
“大學?”蘇輕棠突然出聲,似是想要確定什么。
葉挽歌歪頭:“江大舞蹈系的大三學生。”之所以說的這么清楚的原因是因為蘇輕棠也是江城大學的學生,只不過她的演繹事業(yè)太過于繁忙,所以一直處于休學狀態(tài)。
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演員這個行業(yè)。
“這么巧啊,小棠也是在江大,只不過她現(xiàn)在沒時間去上課呢。”蘇輕眠嘆了一口氣,看起來像是對自己的妹妹有點兒不放心,但是可以從他的眼眸中可以看出來,他其實很疼愛自己的妹妹。
葉挽歌開口:“蘇小姐現(xiàn)在工作繁忙,肯定沒時間去學校吧。”說到這里似乎有點兒惋惜,仿佛是之前沒有認識是一種錯誤一樣。
“是挺忙的。”蘇輕棠看向席遇琛,一雙好看的眸子帶著負面情緒,“二少,你之前讓我提前召開記者發(fā)布會,現(xiàn)在當著二嫂的面,可以解釋是為什么了吧?”為什么前腳說要和葉翩然訂婚,現(xiàn)在又帶過來這位讓他們認識。
席遇琛雙腿交疊,感覺這小妹最近的疑心病重了一點兒,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說出來自己的想法,他一向都不擅長撒謊,但是這件事情上,他確實存了私心。
“其實,葉翩然是我堂姐。”葉挽歌主動開口,“之前我堂姐聽說我在和二少交往,就主動找我讓我和二少分手,兩年前的那件事情想必各位都有聽說,我父親吸毒進監(jiān)獄,母親自殺昏迷,我也被趕出葉家,所以和堂姐一家不和。”平平淡淡的一番話,不帶有任何的私人情緒,只是描述出來了情況。
同時,
也讓在座的人都知道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葉翩然之所以會那么做,有可能是看不慣自己的堂妹和席遇琛交往,可是給她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算計席遇琛這件事情雖然有疑點,他們也不想多問。
畢竟席二少已經選擇葉家的這位正牌小姐。
“我說呢,那個丫頭咋咋呼呼的上次在我面前趾高氣揚,裝大度原諒她太后悔了,下次就應該讓她安分一點兒。”蘇輕棠是一個護短的主兒。
此時聽到葉挽歌的話,得知她受了委屈。
才說出來了這番話。
葉挽歌沒有說話,安靜的旁聽者。
她始終不知道怎么和別人交流,就像是小時候除了父母的疼愛,家里的其他長輩都覺得自己過于冷清高傲,因為堂姐會和他們有說有笑,而自己只能在一邊發(fā)呆。
思極此,嘴角突然上揚了一抹苦笑。
若非是收到了太大的打擊,自己又怎么會這樣。
兩年前的自己還是一個一心學習舞蹈的大學生呢,此時的自己,卻不知道背負了多少。
感覺到手背上突然有一抹冰涼,她低頭看去,是身側之人如玉一般修長的左手,自己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總覺得太過于冒險。
“可是累了?”席遇琛開口,聲音透著溫柔。
葉挽歌搖頭:“困了,想睡覺。”
今日是來一起吃飯,可是菜還未上,只是走了一個過場,她卻不想要一起在這里待著了,總覺得過于煩悶,想到還在昏迷的母親就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樓下有單間,去休息?”此是詢問的姿態(tài),葉挽歌點頭,反手拉住了他的手,“可以回家嗎?”在陌生的地方睡不著。
席遇琛點頭,和在座的人交代了一下,拉著她的手走出了包廂的門,背影說不出的挺拔,可是在場的人卻看到了另外的一面。
“我堵上我的全部財產。”莫景年笑的有點燦爛,“二少這次動了真情了。”只是看那個小丫頭,有點兒生疏啊。
南橙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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