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挽歌:“……”
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以往的席遇琛矜貴從容,總是一副全世界我才是正版紳士的風度,可是現在自己還真的是有點兒不理解了,總覺得他是一個無賴,一個混混,因為從來沒有人會這么討厭,甚至都沒有一點兒的自知之明。
看不出來別人對他的討厭。
“席二少,你今天誠心的過來是為了讓我們的舞蹈團起死回生,還是只是為了過來揶揄我?”
葉挽歌直接開口,她現在身后空無一人,是真的沒有什么可失去的。
舞蹈團的后面,從側門出來是一個小涼亭,這還是媽媽在的時候設計的,是為了培養孩子們的古典美,可是現在卻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存在的,在這里的人似乎都忘了媽媽對她們的照顧,反而是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對媽媽出言不遜,對自己各種不爽。
席遇琛如墨般的眸子看著她,似乎想要看透她的內心。
后者自是儼然不動,自有風骨。
美人者,先有骨相,后有皮相。
葉挽歌是屬于真正的美人,不動的時候,自然而然的給人一種溫潤的感覺,笑起來的時候,莞爾從容,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感覺,甚至會讓人產生強烈的征服欲,席遇琛第一次見到葉挽歌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注意到了她。
一見鐘情嘛?還是見色起意?
這一切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想要靠近她,毫無理由。
“如果我說是為了葉小姐而來,你怎么想?”席遇琛嘴角含笑,手插在褲兜里,西裝包裹這著的修長的腿向前走了一步,慢悠悠的彎腰,距離葉挽歌近來一點兒,動作極其曖昧自然,仿若兩個人是相愛的戀人一樣。
現在只不過是女方生氣了,自己在費勁心思的哄對方。
“我沒有什么想法,你是知道現在舞蹈團的情況的,就是一個無底洞,沒有一個人愿意出賣自己的時間和金錢,去填一個無底洞。”葉挽歌自己也知道情況,所以上一次的時候穿了極其暴露的衣服,準備想要讓那位老總投資,結果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是被下藥了,還被對面的這個禽獸。
分明才不過一周的時間,自己居然遭遇了這么多。
席遇琛聽完這些話,頓時沒有了想要調戲的心思,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也不管是不是干凈,好像之前所謂的潔癖是騙小孩的,他雙腿交疊,分明是坐在露天的椅子上,可是卻給人的感覺是在參加哪里舉辦的高級宴會一樣。
“葉挽歌,你知道嘛?”席遇琛笑了一下,似乎是在自嘲。
他看著對方,葉挽歌的心猛然一跳,感覺自己快要膩在對方的眼睛里,之前說這人是禽獸狼簡直是錯誤的選擇,分明就是一個會勾人的狐貍精。
“如果是遇到別人從那個房間里走出來,我是不會搭理的,我有沒有告訴你,我之前見過你,并且對你神魂顛倒,之所以對你這般糾纏,你是真的以為我席遇琛是一個花花公子,每天都在無理取鬧嘛?”他剛才所說的話特別的深情,要不是葉挽歌相信一個真理,估計就會信了。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葉挽歌坐在了他的面前,聲音清冷:“是?!?/p>
在我看來,你就是這般的無理取鬧。
之前以為江城高高在上的席家二少是一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可是現在坐在她面前的,卻是宛如地痞無賴一樣的存在,就像是小時候最討厭的牛皮糖一樣,甩不開,丟不掉。
席遇琛聽到這個答復,差點維持不了自己的高貴形象。
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不按套路走呢。
他剛才那副深情的樣子把自己都打動了,卻沒有想到對方根本不放在心上。
江城最大的酒吧月之廊里面,音樂勁爆,人們紙醉金迷。
席遇琛坐著一旁最沒有人注意到的位置,安靜的喝著酒。
季奕揚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靡費,忍不住上揚了嘴角,對著看似借酒澆愁的人開口:“我們席二少不是一向都是多情的貴公子嘛?怎么現在看著像是被人拋棄了一樣啊?!?/p>
月之廊里面的音樂似乎有著催情劑的效果。
席遇琛覺得坐在這里自己的心情越發的煩躁,直接看到沒有看詢問他的季奕揚,手里頭拿著一瓶酒上了二樓清凈的包廂,看著他有點兒憂愁的步伐,季奕揚有點兒搞不太懂了,這個家伙怎么看著這么的悲啊,難不成是失戀了嘛,可是誰佑能讓席二少如此牽腸掛肚。
還真是人間的一大奇聞。
包廂里,席遇琛坐在沙發上,對面的三個人一致看向他。
季奕揚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我們的席二少現在還真的是還成了一個多情郎了。”
作為江城四少的老大,看起來居然是這么的不顯沉穩。
“二哥有了喜歡的人嘛?”說話的人是一個穿著學院風襯衫的男人,說是男人有點兒夸張了,其實就是一個男孩子,眉宇間還是青澀的氣質,這是江城四少之一的蘇家大少爺蘇輕眠,對于自己最為崇拜的二哥有了喜歡的人,自是比誰對覺得刺激。
莫景年是自以為知道實情的,但是他不知道,席遇琛并不是因為這事心情不好,而是讓自己最為不爽得是,自己分明是真的喜歡上了一個姑娘,可是那個人卻根本不把自己看作是一個男人,看來是那晚得記憶不夠深刻,讓對方覺得自己是一個無所謂輕重得人。
“老三,你不是萬花叢中過,片刻不沾身嘛?”季奕揚說了一句:“你給你二哥說說,怎么才是最好的選擇?!?/p>
“大哥,席家二少可是整個江城的男神,她只要出現在某個地方就是焦點,怎么現在卻還為了一個女人發愁,早我看來喜歡這件事情,是真的太奢侈了,如若二哥喜歡,我就去請那位葉小姐過來。”莫景年對于情情愛愛的雖然一直掛在嘴邊,可是卻也知道,喜歡一個人對于自己來說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南橙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