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力氣本來就比女人要大。
此刻的葉挽歌被禁錮在他的懷里,動彈不得。
席遇琛看到懷里的小人兒,
以前只在舞臺上看到的人,沒有想到這么美好。
其實,葉挽歌并不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席遇錄在很久之前就見過她,那個時候她還不是舞蹈團的正式舞蹈家,只是在江城大學見過。
還是大學生的少女明艷動人,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席遇琛從來不相信一見鐘情和命中注定,可是昨天在茗言高級會所看到她中了藥臉色通紅的樣子。
忍不住的想要把她綁在自己身邊。
“葉小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毕鲨≡俅伍_口,聲音沉了沉,帶著一絲的不滿。
葉挽歌的靈魂在發(fā)呆,這個問題要怎么回答?
“先生,我不認識你,負責是談不上的,并且我們都是成年人了?!睓喈斔潜还芬Я恕?/p>
沒有讓昨天那個老男人得逞。
席遇琛松開了她,原本多情的桃花眼帶了冷漠的情緒,深藍色如海的眸子一下子冷卻了下來,“既然葉小姐不愿意對我負責,那我只好對葉小姐負責了?!?/p>
what???
她瞪大了自己的美眸,不可思議的看著男人。
席遇琛涼涼的看了一眼,此時的小女人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慢悠悠的下了床,走進了浴室。
過了一會兒,葉挽歌聽到浴室里的水聲。
立馬睜開了眼睛,翻身起來的時候,痛的她幾乎不能呼吸,可還是忍著一股子倔強,找到了自己的禮服,她忍痛穿上,看著遺落在地上的高定西裝,也一并穿上,離開了包廂。
茗言會所是江城最高級的會所,之前媽媽還沒有昏迷的時候,帶自己來過很多次,但是自從媽媽病倒,家里被外人占了之后,她一下子從白天鵝變成了丑小鴨。
來這里一次,都變成了奢侈。
包包和合約還在陸總那個油膩的老男人那里,讓她再一次去那個包廂的話,自己說不定會惡心死。
還是直接回住的地方找夢初商量吧。
席遇琛從浴室出來以后,發(fā)現(xiàn)原本躺在床上的小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眸子里蓄滿了怒氣,從床頭柜拿起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電話:“顏林,查一下昨天那個人的住址?!?/p>
還真是不聽話的小野貓。
以為這樣就能逃得了嗎?
他看著那一抹嫣紅,桃花眼里多了一絲柔情,干凈的女孩,很好。
葉挽歌穿著黑色的西服走到和俞夢初合租的公寓時,旁邊有個阿姨剛好出門,看到她的樣子充滿了嫌棄。
她心中委屈,卻不知道該怎么說,坐在出租車上的時候,司機師傅對她也是滿滿的打量,這種被人強行被圍觀的心情,簡直太糟糕了。
只能希望這個點夢初還在家,能給她打開門讓她安心的躺在床上睡一覺。
嘭——
公寓門打開,俞夢初還穿著睡衣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看到這樣落魄的葉挽歌之后,立馬清醒了過來,“寶貝兒,你怎么回事?”
昨天不是說去茗言談合同了嗎?
怎么今天早上是這個狼狽的樣子。
“讓我進去?!比~挽歌說話的時候都有點沒力氣,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的。
俞夢初立馬扶著她進去,皺了皺眉頭,氣不打一出來,難不成是昨天被人欺負了?
“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她問道。
葉挽歌看到閨蜜氣憤的表情,把發(fā)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她,看昨天晚上陸鎮(zhèn)田的樣子,應該是有備而來,舞蹈團有意把自己推出去,來化解這一次的資金危機。
“你和一個陌生的男人發(fā)生了?”俞夢初實在是不敢相信,現(xiàn)在都有把那個陸總老王八蛋給打死的沖動。
葉挽歌皺了皺黛青色的眉,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西服,感覺到西服的口袋里有東西,摸了出來,發(fā)現(xiàn)是一個Gucci的錢包。
俞夢初一把拿了過來,葉挽歌還沒有來得及阻止,就打開了錢包,看到里面的身份證之后,睜開了眼睛,“歌兒小寶貝,你昨天和這個男人一起睡的嗎?”
她讓挽歌看身份證,席遇琛,就在剛才,她知道了他的名字,可是怎么這個名字感覺那么的耳熟?
她還沒有想起來的時候,俞夢初已經(jīng)開口了,“席遇琛在江城四少里排行第二,是整個江城女人夢寐以求的黃金單身漢啊,各大財經(jīng)報紙上都能看到他的,據(jù)說他畢業(yè)于賓大沃頓商學院,盛帝集團在他的帶領下,成為了江城最大的集團,可謂是所向披靡啊?!?/p>
她崇拜的說完以后,看著葉挽歌突然轉(zhuǎn)換了語氣,“而你,我最好的朋友,睡了他嗎?”不知道是開心還是難過。
葉挽歌看著她花癡的樣子,已然不想搭理。
那樣的人,和自己不是一個世界的。
還是以后沒有瓜葛比較好。
只是,自己偏偏又拿了他的身份證和錢包。
“你今天有課嗎?”葉挽歌問道,雖然兩個人同在江城大學,可是一個舞蹈系一個法學系,著實不知道具體的課程。
俞夢初搖頭:“我中午有課,等下我給你做個早餐就出門?!苯裉焖齻兿档慕淌谟H自講課,絕對不能缺席。
“嗯,你走的時候把門鎖上,我洗個澡睡一覺。”葉挽歌走進了浴室,感覺就像是隨風搖擺的枯葉一樣,找不到一絲的青春活力。
南橙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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