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甜甜將夏凝雪的鞋子脫下,讓她平躺在長沙發上,從包廂的柜子里找出一條毯子給她蓋上,自己去另一邊的小沙發上坐著。
晃著酒杯,白甜甜看著熟睡的夏凝雪,有些無奈。
“今天就在這里將就一晚吧,我搬不動你。”
喝下一口酒,辛辣的滋味在口腔里炸開,有些嗆口。
白甜甜慢慢地喝著,這酒第一口烈,越喝越沒有味道。
不知不覺,白甜甜已經喝完一瓶,揉了揉有些發暈的腦袋,慢慢趴在桌子上。
酒吧里嘈雜不斷,形形色色的人都在這里放肆著自己。
而此時的某一角落處,有兩個男人在那里喝著酒,兩人長相精致,時不時有人來打擾。直到不知道其中一人實在忍不住對一女子說了什么,便再也沒人來打擾他們。
陸戰澤看著眼前喝著酒,一臉陰沉的人:“賀琛,你這有氣也別這么撒吧 ?!?/p>
他看著眼前這一瓶瓶的酒瓶,頭疼欲裂。照這么喝下午,可能不是醉了,要酒精中毒了。
“你閉嘴,我叫你來不是要你來添堵的。”遲賀琛撇了陸戰澤一眼道。
“是是是,喝,我們繼續喝?!标憫饾膳e起酒杯,笑得一臉牽強。
我的爹爹啊,你行不代表我行,好么?
陸戰澤心里直吐槽,但到底沒有說些什么。作為遲賀琛的兄弟,雖不說要上刀山下火海,但至少安慰安慰還是可以的。
“唉,你這到底氣什么?”其實,聽了遲賀琛的話后,陸戰澤還是不明白這人到底是在氣什么。
是氣那個白家千金白甜甜潑了他一臉咖啡,還是氣她把寧小夕給弄走了,又或者只是氣自己居然連一個女人也搞不定。
“呵……”遲賀琛沒有回答他,只是扯起一抹詭異的笑,叫人看不清他的意思。
“嘖,你能別總是這么別扭不?”陸戰澤一把扯過遲賀琛里的酒杯。
還是少喝點,別喝出事來了。
“怎么?”遲賀琛搶過酒杯,眼神里冷光乍現。
煩!
“沒事沒事,不就是一點小事嗎?你這大總裁氣啥?”
“唉,還是我的游戲好,女人吶,真是禍水?!标憫饾砂祰@。
“說的好像你的事就解決得挺好似的。”遲賀琛撇過頭看向一處,眼神有點迷離。
那邊的人影很熟悉,似乎哪里見過?
“我去!”看到來人,陸戰澤下意識的爆粗口。
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陸戰澤!你個臭diǎo sī!”
白甜甜走路略顯搖晃,罵罵咧咧的朝他們走來。滿臉通紅,一看就是喝了酒。
“我?我怎么你了我。”陸戰澤莫名其妙的看著白甜甜。
他好像沒有惹這白大小姐吧,怎么遲賀琛這么大的人沒看到,反而罵起他來了?
“……”一旁的遲賀琛沒有理他幽怨的小眼神,繼續品著自己手中的酒。
“陸戰澤,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放著那么大個美人不理,去玩什么游戲?!?/p>
“游戲很好玩?懂不懂的什么叫憐香惜玉?我X,游戲那么好玩,你怎么不去和游戲過一輩子?”
“除了是個diǎo sī還是個二B,真是活該單身一輩子。我看你是打游戲打多了,腦子提前萎縮,大腦容量嚴重不足。虧得夏凝雪那么喜歡你,可真是喂了狗了……”白甜甜指著陸戰澤,一口氣說了很多,漲得滿臉通紅。
陸戰澤想插話都插不進去,這一連環炮,直接把他給罵懵了。
拿著酒杯的遲賀琛手一頓,就看著白甜甜把陸戰澤罵得一臉懵逼。這白甜甜怎么和以前完全不一樣,這一嘴皮子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厲害了?
“那個,白大小姐啊,我貌似沒有得罪你吧?”陸戰澤見對方停了下來,開口道。
“呵,你他媽得罪夏凝雪就是得罪我!”白甜甜喝得早就迷迷糊糊的,什么話直接不過腦子的就飚了出來。
真是氣死人了,這些人還真是仗著自己是世界第一了還是怎么的,總是一副老子很吊的樣子。擺給誰看?
“喲,這還有個渣男在這兒呢?”白甜甜這才瞟到坐在角落的遲賀琛,諷刺道。
“說你呢?!标憫饾勺擦俗策t賀琛,隨后站在一旁擺出看戲的樣子。
哈,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陸戰澤笑得賊兮兮的,心下卻是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混過去了,女人還真是麻煩啊。
“我?是渣你了?”遲賀琛站起來走到白甜甜的面前,嘴角扯起一抹邪魅的笑。
“我可沒忘記,某個人曾經想搞個一夜情的交易,怎么?敢做不敢當?”白甜甜不服氣,扯起遲賀琛的衣領道。
“一夜情?”遲賀琛抓住了白甜甜話說的重點,看向眼前的人,眼里有著怒氣。
“難道不是?不要臉的家伙,怎么一夜情爽不爽!”說完順手拿起一杯酒就往面前的人潑去,一旁的陸戰澤也沒有幸免。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行,居然你這么想要一夜情,那我成全你!”遲賀琛危險的瞇起雙眼,粗魯的拉著白甜甜就往外走。
這是她第二次潑他了,不叫她長點記性,就不曉得如何收斂。
“喂!你,你別太過分?!卑滋鹛鹉X子還存在著一絲清明,突然有點慫。
“怎么?怕了?”遲賀琛停下腳步,一雙漆黑的眸子盯著眼前的人。
“怕?我白甜甜還真就沒怕過誰,走啊,誰怕誰是孫子!”喝了酒的白甜甜氣得沒了理智,直接吼道。
陸戰澤看著走遠的兩人,嘴巴張的老大。
這…他是看了一出什么狗血大局啊。人都走了,他還留在這里干啥?
陸戰澤付好錢,就要往外走。眼睛隨意一瞟,無意間發現一個人躺在吧臺上的夏凝雪,心下嘆了一口氣,朝著她走了過去。
酒吧不安全,他就當次好人。
而此時的白甜甜兩人,開了房,站在房間里互相對峙著。
“怎么?不敢了?”遲賀琛一把把人按在門上,逼近。
“不敢?我看你才是不敢,哦,不是不敢,是不行吧?”白甜甜裝作無意的朝下撇去。
簡沁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