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林一臉興奮地撲了過去。
何小魚嬌羞地說道:“瞧你的猴急樣,夜長著呢,我們有時間。”
許林笑得愈發(fā)肆無忌憚,“如果,我待會表現(xiàn)得好,你是不是可以隨意配合我……”
“嗯……”
何小魚低著頭,耳根都羞紅了。
待會,許林不會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吧?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許林再次急道:“趕緊的,我都有點迫不及待啦。”
說罷,不等何小魚點頭同意,許林直接撲了上去……
“不就是寫個作業(yè)嗎?你怎么感覺很興奮?”
何小魚一臉不解地盯著,猶如惡狼撲食的許林。
許林拿起桌上的課本,“你都不知道,我好久沒寫過作業(yè)了,還是大學的作業(yè),想想就令人感到興奮不已。”
“我也是第一次找人代寫作業(yè)。”何小魚有些心虛,“大學的知識,你了解嗎?要不,你做偏文科的作業(yè),理科的交給我?”
許林搖搖頭,“你放心,喝醉的男人什么都會做。”
“哦?是嗎?”何小魚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從書桌上拿起一本高等數(shù)學,隨便指一道練習題,問許林,“這道題涉及拉格朗日定理,你先背一下定理的內容。”
“額……”
許林想了想,果斷地拿起國語書,“還是文科適合我。”
兩人一直忙活到凌晨四點,才將何小魚囤積一個星期的作業(yè)寫完。
許林剛睡下沒多久,就被電話鈴聲吵醒。
掃一眼來電顯示,是田文峰打來的電話。
“呼……還是老年人厲害,醒的這么早。”
許林嘀咕一句,拿著手機,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免得說話聲吵到正在熟睡的何小魚。
“喂,田老師,你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
許林接通電話,哈欠連天地問道。
“你小子聽口氣,是沒睡好呀,你這剛出院,要注意休息……”
田文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林不耐煩地打斷,“田老師,你有事說事,沒事的話,我要回去補覺了,知道我剛出院,需要休息,還這么早給我打電話。”
“早嗎,都已經(jīng)六點了,我早飯都吃了。”
“你再不說正事,我真的掛了。”
“別呀,嘿嘿,這不是幾天沒見許老弟,心里有些……”
“嘟嘟嘟……”
田文峰話剛說到一半,只聽到電話里傳來盲音。
許林,真的掛了電話。
“這個臭小子,起床氣還挺大!”
田文峰笑罵一句,又給許林去個電話。
“許老弟,還是我,你田老哥,喂,別掛電話,我這就說事。”
許林前腳剛踏入房間,只得又退了回去,“呼……說!”
“是這樣的,今天不是重陽節(jié)嗎,我們省詩協(xié),有個重陽詩會,我想邀請你一起參加,到時候不僅可以與一眾詩友賞菊品茶,還能切磋詩藝。”
生怕許林會再掛電話,田文峰一口氣將話說完,還特地加快了語速。
“好,我知道了。”
許林答應一句,掛斷電話。
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嘟嘟嘟……”
田文峰聽著電話里傳來的盲音,腦門上頓時多出兩條黑線。
“這小子昨晚干啥去了?這么急著補覺,我還沒跟他說詩會的地址呢。”
猶豫再三,田文峰放棄了打第三個電話的沖動,等到快過中午的時候,他直接開車來到何小魚的公寓。
“之前聽說何小魚是個房姐,我還不相信,現(xiàn)在親眼一見,這哪是房姐,這是安溪大學首富啊!”
站在公寓前,田文峰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感慨。
市二環(huán),一套三層公寓樓,什么概念?
田文峰嘖嘖嘴,掏出手機給許林去個電話,“許老弟,我親自來接你了,就在公寓下面。”
等了數(shù)秒之后,才聽到許林的聲音,“我剛醒,你先上來,二樓,左手邊第一個房間。”
“唉,現(xiàn)在的小年輕,真能睡!”
田文峰快步走上二樓,敲響許林的房門,開門的人,卻是讓他一驚。
“何小魚?你怎么在許林的房間?”
田文峰的腦海里瞬間冒出好多精彩畫面,他驚訝地問道:“你……你們同居了?”
“田老師,你想什么呢?”
何小魚臉上涌出一抹嬌羞之色,直接撞開田文峰向自己的房間跑去。
“不就是同居嗎?你都是成年人,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田文峰在她背后高聲喊道,何小魚跑得更快了。
“老田,你瞎嚷嚷什么呢?”
肩上搭著一條浴巾的許林,出現(xiàn)在田文峰的身后,“我和小魚是清白的。”
田文峰滿臉八卦,“那她怎么從你的房間走出來?”
許林解釋道:“昨晚,我讓她幫忙改稿子,改的太晚了,就在我床上睡下了,我打的地鋪。”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田文峰嘿嘿一笑,“你竟然說是改稿子,這樣的理由,請假條都開不出來,還能再扯淡點?”
“老田,你好歹是個大學老師,腦子里能不能多點健康思想?”
許林沒好氣地翻個白眼,回房換身衣服。
田文峰的車從公寓駛出,沒有向市中心而去,而是掉了個頭,徑直地向郊區(qū)開去。
“老田,我不就是掛了你的電話,不至于把我拐到鄉(xiāng)下,賣給地主的傻女兒吧?”
眼看著窗外再無市區(qū)的景象,坐在副駕駛的許林,冷不丁冒出一句。
“嗤!”
正在專心開車的田文峰,好險沒一腳踩斷油門,“許老弟,你說笑話的水平不錯,挺有幽默細胞。”
許林撇撇嘴,“你這是帶我去參加詩會呢,還是帶我去深山老林打獵?”
田文峰笑著解釋道:“詩人素來喜歡山水的恬靜,城市的繁華給不了我們一絲靈感,所以,我們詩會的地址總是選在郊區(qū),那里有山有水,空氣又好,容易激發(fā)創(chuàng)作靈感。”
許林還是撇嘴,“說的我差點都信了。”
車子大約行駛了十幾分鐘,終于緩緩地停下來。
許林走下車,一棟古香古色的小閣樓,映入眼簾。
閣樓的后面是一條蜿蜒的小溪,再往后看,便是一望無際的青山相連。
“怎么樣,環(huán)境不錯吧?”
田文峰得意地問道。
許林點點頭,“城里戲一場,山民笑斷腸。”
“嚯,許老弟可以,這么快就有靈感。”田文峰笑呵呵地問道:“你接著往下念,是絕句,還是七言?”
許林搖搖頭,“沒了。”
田文峰懵了,“沒了?就兩句?這是什么詩?”
許林沒好氣地翻個白眼,“打油詩。”
田文峰恍然,“可這兩句,好像沒什么意思呀?許老弟,給愚兄解解惑?“
許林:“就是說你們城里人真會玩。”
田文峰:……
兩人說話間,有一群人呼啦啦地迎了出來。
“老田,你一點不守時,怎么快中午了才來?”
“是啊,你可是今天的壽星之一,老王可比你來的早多了!”
“老田是壽星,來遲點也很正常,說不定是在家里應付道賀的親戚呢。”
聽到眾人的議論聲,許林有點懵逼。
臥槽,今天是老田的生日?
沒跟我說呀,也沒準備禮物。
許林攤了攤手,“好尷尬呀!”
徐少卿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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