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diǎn),龍城郊區(qū)。
街上路燈昏黃,商務(wù)車低哮而過,從上面扔下一名女子,動靜驚醒了路邊的醉漢。
醉漢們看到路上多了個衣衫不整的女人,一個個色瞇瞇地走過來。
路上躺著的女子正是沈星,此時她昏沉的大腦被右手火辣辣的痛刺醒,掙扎著站起來,但渾身無力,胸口像有一把火在燒。
流里流氣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美女別走啊!”
沈星艱難回頭,只見幾個面目猙獰的醉漢,她趕緊爬起來往前跑,但腳下如綁了鉛塊,沒走幾步就跌倒在地。
她裙子從大腿處撕開了一塊,誘的醉漢立即撲上去。
沈星手撐著地艱難后退,“你們……你們走開,救命……”
“你盡管叫,不會有人救你的!”
醉漢俯身過來,咸濕指尖觸碰到沈星時,身子突然向旁邊一歪,臉撲在地上,扭曲地痛叫了一聲,“***,誰踹老子?!”
一道冰冷,低沉的男聲壓著醉漢的話尾,“滾。”
他聲音不高不低,卻帶著能夠凝結(jié)空氣的寒涼氣勢。
沈星抬眼,模糊視線印出一個男人的輪廓,他背著光,面容模糊不清,可從他收腳的動作能看出醉漢是被他踹開的。
她不知男人是誰,本能地湊了過去,“先生……救救我。”
沈星抓住了他的褲腳,指尖感受到男人一顫,接著她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從地上撈了起來,側(cè)身落入冰冷堅硬的懷抱,鼻尖涌入一股酒氣。
沈星迷糊的想,他喝酒了。
男人大步前行,身后傳來醉漢幾聲慘叫,沈星透過他臂彎往后看看,發(fā)現(xiàn)醉漢正被體型高大的黑衣人按著揍。
她心里一怵,抱著她的男人,不會是個黑社會吧。
這時男人停在了一輛黑色賓利前,門打開后,沈星被扔進(jìn)了后座。
“唔……”
此刻,沈星的理智已經(jīng)崩潰,體內(nèi)灼熱的厲害,呼吸越發(fā)急促,在這寂靜的空間,顯得十分曖昧。
沈星觸碰到男人,“好難受……幫我,求你幫幫我……”
男人按住沈星的肩膀,神色有幾分掙扎。
車內(nèi)溫度上升,前座的司機(jī)閉上眼,不敢出聲。
沈星閉上眼睛,秀麗臉上布滿潮紅,十分誘人。
男人目光微暗,冷瞥向前座:“你下車。”
司機(jī)如蒙大赦,把車停在路邊立馬跑了。
車內(nèi)溫度炙熱,沈星不住低吟,解開男人的襯衣,灼熱的唇吻在他健碩的胸膛上。
“我好難受……求你……”
沈星眼尾上挑,此時抬眼看來帶著幾分媚,被情欲渲染過聲音能酥了骨頭。
男人體內(nèi)被壓制的酒精此時正如沈月體內(nèi)的藥一樣,兇猛如獸般跑出來作祟。
“記住,你眼前的人是顧庭深。”他壓抑的說完,眸光一暗,喉結(jié)滑動,翻身將沈星壓在身下,大手撕開她最后的衣物,吻住她美麗的脖頸。
寂靜的街道,黑色轎車好像承受不住那男人猛烈的撞擊,輕微顫抖著。
天蒙蒙亮,沈星醒過來,頭痛欲裂,好一會才睜開眼睛,是在酒店里,只有她一個人,她坐起身來,感覺身體的某處有種微妙的疼痛。
昨晚……沈星趕緊跑到浴室,看到鏡子里自己的脖頸上被種了好幾顆草莓。
昨晚她被救了,她卻仍然和一個男人發(fā)生了不可描述的事,可是她壓根不記得那個男人的長相,只記得他低沉的三個字。
“顧……庭深?”
沈星內(nèi)心惶然,可她已經(jīng)有了談了兩年的男友,竟然一夜和別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
這時,手機(jī)響起來。
正是陸白,她的現(xiàn)任男友。
沈星手一抖,接起電話,“喂,阿白?”
陸白的聲音很憤怒,“沈星,你昨晚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在你們家,見面談?wù)劙桑 ?/p>
掛斷電話后,沈星買了一條絲巾掩住痕跡,回家路上心里忍不住疑惑。
“昨晚我喝醉酒被下藥發(fā)生的那些事,陸白怎么會知道的這么快?”
是誰告訴了陸白?
或者說陸白本就知道。
沈星帶著疑惑回到家,本以為家里只有陸白,卻見一大家子全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氣氛壓抑。
“爸……陸白,你們……”
沈星走過去,沒想到繼母宋云霞轉(zhuǎn)身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臉上,
“沈星,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事,所有人都笑我們沈家出了蕩婦,我們沈家的臉被你丟盡了!”
沈其美雙手環(huán)胸,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朝她走過來,“沈星,知道要結(jié)婚了,所以就去放縱一把是嗎?”
沈其美是繼母帶過來的女兒,長相出眾,高傲如天鵝,在這個家她是任性妄為,宋云霞護(hù)著她,父親沈江河也處處偏愛她。
“你什么意思?”沈星從來不怕她,也正因?yàn)槿绱耍谶@個家受了不少苦。
“還裝?”沈其美忽然伸手扯去沈星脖子間的絲巾,那羞辱的記號被揭開,沈星紅了臉,驚慌的拿手擋住脖子。
“大家看看,這么多草莓,可見昨晚有多激烈,我好奇……”
“你別說了!”
陸白走過來,臉色暗淡,無比失望的看著沈星:“沈星,昨晚你……你做的事被人拍下來傳到網(wǎng)上去了,我沒辦法娶一個帶給我恥辱的女人,我們的婚禮取消吧!”
網(wǎng)上?
沈星腦海一片白,像被突然刺了一刀,失控的抓住陸白的手:“陸白,我是被人陷害的,你要相信我……”
陸白推開她的手,轉(zhuǎn)過身去,不愿面對她。
沈其美冷笑一聲,沈星這可憐的模樣真讓她愉悅。
沈星看著她和繼母得意的笑,內(nèi)心忽然一片明了,她會去酒吧是因?yàn)樯蚱涿栏嬖V她陸白在酒吧玩女人,她去了,人沒見到,反而被幾個男人灌酒。
酒里有藥,她一喝意識就模糊了,被他們架上車丟到街上,再后來和顧庭深。
“原來是你!”沈星怒視沈其美,憤怒猶如利箭般,讓沈其美有些惶恐,“是你陷害我,給我灌藥,把我丟在馬路上……沈其美,你好狠毒!”
沈其美臉上有瞬間的心虛,很快被掩了過去:“你別血口噴人,你自己敗壞沈家名譽(yù),還想把罪責(zé)推到我身上,要不要臉?”
“夠了!”忽然一聲極具威懾力的怒吼,讓客廳瞬間安靜下來。
沈江河站起身來,漠然看向沈星。
沈星還殘留著一絲期望,期望父親能還她公道。
可是這個從未給過她父愛的父親一句話把她打落深淵。
“沈星,你讓我沈家蒙受了奇恥大辱,讓我沈星河抬不起頭來做人,你和你死去的母親一樣沒用,從現(xiàn)在起,你再也不是我沈家的人,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給我滾出沈家!”
沙雕孩子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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