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顧子心眸中又泛起淚,楚楚動人:“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危險的。”
總不能說總裁在她手機(jī)上安裝了定位功能吧,陸之遙只能故意岔開話題:“顧小姐,我還有事,先走了,有什么隨時電話聯(lián)系我。記住,把我當(dāng)成你親哥。”
話音一落,陸之遙已經(jīng)走到了病房門口,轉(zhuǎn)角以后便消失在顧子心的視線。
溫思南聽到顧子心出事的消息是在兩天后,他正在批閱文件的手一抖,好看的簽名劃出了界。
“她在哪家醫(yī)院?”溫思南壓下心中的異樣,故做平靜的問道。
秘書拿著手中的資料,站在溫思南的辦公桌前,回答著他的話:“顧小姐在麗山醫(yī)院。”
“醫(yī)生怎么說?”溫思南繼續(xù)問道。
秘書有些為難的看了眼手中的資料:“據(jù)調(diào)查,麗山醫(yī)院是墨氏集團(tuán)最大的一家私立貴族醫(yī)院,因?yàn)轭櫺〗闶軅氖虑椋麄€醫(yī)院已經(jīng)全部清場,只收治了顧小姐一位病人。”
聽完秘書的匯報,溫思南一臉陰沉,骨節(jié)捏的咯咯作響,一拳砸在桌子上。秘書被突然發(fā)怒的總裁嚇了一跳。
青筋暴起的拳頭,感覺下一秒就要落在她身上。
溫思南平復(fù)好心情,朝她揮了揮手:“你出去吧。”
“是,總裁。”秘書如蒙大赦的快步離開。
這樣的總裁實(shí)在太可怕了,跟平時的總裁簡直盼若兩人。
溫思南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道:“顧,子,心,你這個賤人,我要讓你這輩子都不能離開我。”
他的余光瞥到了桌角一張陳舊的黑色純金名片,上面雕刻的飛鷹栩栩如生,格外惹眼,下面是一串電話號碼。
他陰冷的勾唇,像是地獄里爬出來的魔鬼。
他若身在地獄,誰也別想獨(dú)善其身。
就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溫思南收回意識,又恢復(fù)了一貫的儒雅,他坐回位子,繼續(xù)批閱文件。
“進(jìn)來。”清潤的聲音在辦公里響起。
門吱呀一聲,應(yīng)聲而開。穿著吊帶長裙的顧安妍站在門口,雙眸盈光,楚楚動人。
溫思南在看到來人的時候,面部線條明顯柔和:“安妍,你怎么來了?”
顧安妍嬌羞的低眸,輕聲說道:“人家就是突然想你了,所以來看看你。”
“過來。”溫思南噙著笑張開雙臂。
顧安妍一臉?gòu)尚叩淖叩綔厮寄细埃粋€旋身,就落入了溫思南懷里,她坐在他腿上,姿勢極其曖昧。
他攫住她的下巴,在她的耳邊吐氣說道:“你怎么舍得來了,小妖精。”
顧安妍輕輕的垂打他的胸口:“你明知道我為什么來,還這樣問,討厭。”
溫思南唇角的弧度擴(kuò)大,藏著幾分冷酷的玩世不恭,盯著她的眸子輕佻的打趣:“是不是又想了啊,小妖精。”
“唉呀。”顧安妍嬌呼一聲,將臉埋進(jìn)他懷里:“思南,你真的壞死了,我不跟你說了。”
溫思南笑著,一把將她打橫抱起,站起來,親吻著她柔軟的粉紅,迫不及待的往休息室里走,步子跨進(jìn)去,緊接著,門怦地一聲關(guān)上,隔絕了一世的吟聲浪語,春色無邊。
等到月落三更,這場綿長的情事才算結(jié)束。
顧安妍平躺在溫思南身邊,只有出的氣,沒有進(jìn)的氣。
腦子還在回味著剛剛那些瘋狂的畫面,還有那些從未嘗試過的姿勢。今天的思南真不一樣,恨不得把她的命都給拿走。
溫思南輕輕攬過她的肩膀,笑著揶揄:“怎么?這就快累死了?身子骨也太弱了,這可怎么滿足的了我。”
顧安妍嬌嗔的看他一眼,順勢鉆進(jìn)溫思南懷里,炙熱的肌膚相觸,帶著歡好過后的滿足:“思南,你再說這樣不知羞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其實(shí),她自己也愛死了這樣的溫思南,能讓她快活的飛上天,但是她在溫思南面前,一直裝的是清純玉女,絕對不能讓他看出來,自己是欲女,而不是玉女。
“安妍,給我做秘書吧?”溫思南吻著她的唇,耳磨廝鬢。
顧安妍嬌喘著:“不行,媽媽一個人應(yīng)付不過來顧氏的那些老頑固。”
“把那些老頑固趕出顧氏不就好了。”溫思南深情的一口咬上她的耳垂。
惹的顧安妍一陣顫栗,顫抖的說道:“思南,別這樣,我怕我死在你床上。”
溫思南不舍的放開她雪白的耳垂,將她攬的更緊了些:“你說,我剛剛的建議好不好?”
顧安妍當(dāng)然覺得好啊,那些老頑固,她早就想一個一個的收拾掉了,拿著ZK的工資,還一直念著顧遠(yuǎn)山的好,也不看看,今非昔比,又有誰將他們放在眼里。
“思南說什么就是什么,我是個心軟的人,一直都想給他們留條生路。”顧安妍不能在溫思南面前表現(xiàn)出惡毒,在溫思南的心里,她永遠(yuǎn)都是最善良的那個人。
“好,我明天就叫人去安排。”溫思南親吻著她雪白的脖頸,極盡纏綿。
其實(shí)他只是不愿意承認(rèn),他這樣做還有另一個私心。
他要報復(fù)顧子心,報復(fù)她居然敢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他要讓她知道,不做他的情人,這就是代價。
與顧安妍在床上溫存了好一會兒,直到天色已完全暗下來,她才不舍的離開,溫思南又恢復(fù)了衣冠楚楚的模樣,拿起那張黑金的名片,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電話那頭一個冰冷的男聲問道:“請問你有黑鷹嗎?”
“有,還是黑金的。”溫思南回答道。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開口:“一千萬。”
“成交。”溫思南斬釘截鐵的答應(yīng)。
“目標(biāo)在哪里。”冰冷的聲音,公式性的發(fā)問。
“麗山醫(yī)院,把她偷出來,不可傷她性命。”溫思南慎重的在后面加了一句。
冰冷的黑鷹半晌無語,說出來可能不信,他這輩子第一次偷人。
“殺人還行,偷人還得加錢。”
“兩千萬。”
某人心一橫:“成交。”
掛斷電話,溫思南又露出了猙獰扭曲的笑容,詭異非常,這次,看她還怎么逃出他的手掌心。
蘇綿綿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