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北琛溫溫淡淡的眸色斂著不悅,“我表達(dá)得很清楚,宓兒已經(jīng)有自己的男朋友,我娶你只是因?yàn)槲蚁肴⒛悖裏o關(guān)。”
唐瓊宓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自然是他的娶妻第一人選,雖是養(yǎng)女,但寧城皆知,她深受席家上下疼愛,被寵得已經(jīng)無法無天,現(xiàn)在又非要跟一個什么青年企業(yè)家在一起,美其名曰嘗嘗戀愛的滋味。
他是席盛的繼承人,一手掌握著整個席家百年來的興衰命脈,沒有過多的心思花費(fèi)在兒女私情上面,更沒有興趣做癡情漢。
唐瓊宓跟他使小性子在外面找了男朋友,不管真假,他都不可能奉陪這場情愛游戲,到了適婚年齡,他就需要一個太太。
能放在家里,也能帶出去的。
至于為什么這個人是宋茉歌,他只是覺得現(xiàn)階段她是最好的人選。
外形是他喜好的干凈漂亮,性格不驕不躁,沒有太多不良千金的毛病,審時度勢,懂得進(jìn)退。
宋茉歌現(xiàn)在沒有時間跟他爭辯這個,避開他直接打開門走了出去,而原來密集的人群已經(jīng)散開了,許易澤也不在原地了。
阿青剛好走了回來,她冰冷著一張俏臉,“我弟弟呢!”
“唐小姐走的時候也帶走了您弟弟。”唐瓊宓說要帶走,阿青不可能攔,也攔不了。
宋茉歌閉了閉眼,快步朝正門口走去。
阿青看著她離開,再看看站在后面的頎長男人身影,“席總,宋小姐的臉色不太好看。”
席北琛立在日光下,眉宇氣拓,淡淡地道,“你覺得身為我的未來太太,對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男人這么上心,傳出去會怎么說?”
其實(shí)外界的言論他鮮少在意,只是這次他莫名就是想警告下她,要有身為他太太的自覺性,認(rèn)不清自己的身份是大忌。
既然不是她的親弟弟,那么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可是席總,宋小姐剛剛知道人被帶走眼眶都紅了。”宋茉歌說是她弟弟就是她弟弟,阿青可沒有多想。
席北琛的俊顏一下子又黑了好幾度,“她在為別的男人哭,這是很光榮的事?”
阿青覺得老板的臉色比宋小姐的臉色更難看,他還是不要多嘴才好。
宋茉歌打聽到了唐瓊宓把許易澤關(guān)了起來,思前想后,她決定打電話,“唐小姐你好,我是宋茉歌。”
唐瓊宓好像不意外她會打電話過來,“你打給我是為了你弟弟的事?”
“是的。”
許易澤現(xiàn)在在她手里,宋茉歌不想在言語上惹惱她,畢竟唐瓊宓在蜜潭里長大的,摔了一下就跟別人出了車禍一樣嚴(yán)重。
“我看唐小姐你的腳傷應(yīng)該養(yǎng)幾天就會好,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我弟弟。”
手機(jī)那端沉默了一會才說,“我給你面子放了你弟弟,那你也給我面子,離開北琛哥。”
唐瓊宓似乎還不知道她跟席北琛要結(jié)婚的事。
“宋小姐,我看你在圈里的名氣不好不壞,實(shí)話告訴你,他不可能喜歡上你的,我是他從小就預(yù)定的妻子,男人有時愛玩我也理解,我不想你到頭來討不到好。”
話里話外說得很好聽,但意思很明白,她才是席北琛的未來妻子。
“哦,可聽說你交了一個男朋友。”
唐瓊宓笑著說,“這事我有跟北琛哥說過了,我還年輕,又被家里看得緊,很少接觸外面的人,想要多認(rèn)識朋友而已,什么男朋友啊,都是外面?zhèn)鞯模褪瞧胀ǖ呐笥殃P(guān)系。”
她悠閑地坐在沙發(fā)里,語氣隱匿著得意和驕傲,“不然你說為什么我一有事,他就出現(xiàn)了,他愛我寵我,從小就是,一直不會改變,整個寧城的人都知道的。”
宋茉歌挽起唇,弧度不明,“唐小姐,席公子愛你,這是人盡皆知的事,無論今天站在他身邊的女人是我還是別人,對于席公子來說都是過客。”
她有這樣的自知,唐瓊宓滿意地笑了笑,“這樣,我們來協(xié)議,我放你弟弟走,你跟北琛哥斷絕來往。”
猜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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