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生日快樂啊。”慕辰拿著一個禮盒吊兒郎當?shù)淖吡诉^來。
和周邊的豪門公子比起來,慕辰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紈绔公子的味道,本來套一身西裝還像個人,偏偏他不按常理出牌,襯衫被換成了粉紅色,褲子上掛著夸張的鏈子,左耳帶了五個耳釘,也不怕耳朵骨折了。
黑色的禮盒看上很奢華,慕笙見他難得叫一聲自己姐,和顏悅色的收下。
見她收下,慕辰嘴角翹起一個邪肆的微笑,他夸張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問慕笙可不可以切蛋糕了。
提起切蛋糕,慕笙的心頭突突跳了好幾下。
酒店工作人員將定制的九層蛋糕塔推了出來,慕川開了香檳,秦舒和慕辰幫忙插了蠟燭。
今天的主人翁慕笙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若不是重活一世,這個場面應該要讓她再次熱淚盈眶吧。
和前世分毫不差。
“姐姐許愿吧。”慕笙示意工作人員關掉燈。
蠟燭微弱的光芒映照在她身邊每一副面孔上,慕笙雙手合十。
她希望所有的惡人都受到懲罰,希望愛她的人和她愛的人一世平安。
吹滅蠟燭后,慕笙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姐,你許了什么愿望,說出來聽聽唄。”慕辰把玩著許愿燈,像個好奇寶寶一樣。
只是沒人注意,他已經(jīng)捏碎了一個燈,玻璃渣正被他攥在手心。
慕笙莞爾一笑,絲毫不避諱:“我的愿望很簡單,希望年年歲歲有今朝,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都陪伴在我的身邊。”
此話一出,很多人不由得夸贊慕笙真是個孝順的好女兒。
聽著不高不低的交談,慕笙始終嘴角上揚,眼神炯炯。
慕辰將手插在褲兜里面:“沒意思,我要出國呆上一段時間,姐,家里面交給你了。”
晃了晃手中的機票,慕辰率先離場。
慕川對慕笙今天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一直熱絡的招呼著不同的客人。
直到宴會結束,一家人坐在回家的車上,慕川將一個禮盒遞了過去:“不要整天想著出去瞎混,給你弟弟妹妹樹個好榜樣,沒事多跟叔叔伯伯家走動走動。”
慕笙接過禮盒,心中不恥,她又不是嫁不出去,憑什么要跟那些人走動。
沒有錢的笑臉,她不樂意陪。
面上卻不情不愿的嗯了一聲。
秦舒將手上的鐲子取下來塞在慕笙的手中:“這是你姥姥給的陪嫁,我現(xiàn)在給你,你爸說的對,不要整天跟不三不四的朋友混在一起,你本來是個乖孩子,聽話啊。”
“媽,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么叫不三不四?倒是慕辰,回國沒兩天又要出去,我天天在家里,能掀起什么浪花,我倒是擔心慕辰在國外跟不三不四的人學壞了。”慕笙握著鐲子翻看著,嘟著嘴反抗。
原本和和氣氣的氣氛一下子就凝固了。
秦舒扶了扶額頭,裝作一臉頭痛的樣子:“笙笙,阿辰還小,不懂事難免,你是家里面的老大,像爸爸說的,應該做個榜樣。”
因為還小,就可以為所欲為?
慕笙無奈的聳聳肩:“十八歲的小孩子,是挺小的,爸,我什么時候去公司上班?”
今天被慕川像是遛狗一樣兜了一大圈,是時候討點福利了。
秦舒下意識去看慕川的反應。
聽到母女倆的談話,慕川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壞,此刻沉著一張臉:“公司不是你的遮陰樹,明天自己去人事應聘吧,能接受一切從基層做起,就去。”
“笙笙怎么突然對上班感興趣了,我記得你說勵志當個賽車手啊。”秦舒大腦飛速運轉(zhuǎn),看慕川的表情,應該是不喜慕笙去公司上班,她唯一想不通的是,他為什么給了她機會。
經(jīng)過她多次的旁敲側(cè)擊,慕川好像沒有讓慕笙去慕氏集團上班的打算。
他好像有意讓慕笙去聯(lián)煙。
只是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慕川心中的理想對象是誰。
“女孩子家家玩什么賽車,慕笙我早就給你說過,不要去玩,你都當耳邊風了?”慕川用力拍了一下扶手,不悅的瞪著慕笙。
一年前慕笙賽車時跟對手起了沖突,那時候打了一架,雖然沒受傷,衣服被扯爛了,回來正好被慕川撞見,被狠狠罵了一頓。
并且勒令她以后不許賽車。
“爸爸,姐姐現(xiàn)在要去公司上班了,她以前是說過想當一個職業(yè)賽車手,那都是因為在賭氣,說的都是氣話,不能當真的,姐姐我預祝你明天應聘成功。”因為慕笙一言不發(fā),慕川隱隱又有動怒的跡象,慕景趕緊打圓場,順勢將一個粉紅色的禮盒塞在了慕笙的手中。
慕川冷哼一聲,偏頭看著窗外。
“這樣啊,是媽媽誤會了,笙笙不要生氣哦,你做什么媽媽都無條件支持你,小景啊,幸好你及時提醒,媽媽老了,只是隱約記得你姐姐說過這話,誤會解開了就好。”秦舒寵溺的揉了揉慕景的腦袋。
真是個會打圓場的機靈鬼。
慕笙看著秦舒慈眉善目的嘴臉,定定看著她的眼睛,卻發(fā)現(xiàn)那笑容根本不達眼底。
心中有一塊地方徹底塌陷,也許奢求的越多,失去的也越多吧。
也不知道她天天這樣演戲累不累。
回到家,慕笙將禮物擺在梳妝臺上,前一秒她還是戰(zhàn)斗力滿滿的女戰(zhàn)士,下一秒?yún)s像個泄氣的氣球軟軟的倒在了大床上。
面部表情漸漸痛苦了起來。
掀開紅裙,纏在腿上的白布已全部被血水侵染,慕笙拿出塞在絲襪里面的匕首,找出醫(yī)藥箱,解開傷口,只見皮肉都翻了起來,這一刀深可見骨。
上了藥,她額頭的發(fā)絲被冷汗浸濕,她無力的攤坐在床上。
VMAV二樓包廂。
徐孟正在和幾名好友猜拳,突然門被踹開,黑著一張臉的陸之霖走了進來。
隨即,他的身后跟進來兩名金發(fā)美女。
一時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滿眼不可置信,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陸之霖嗎。
向來不近女色的陸之霖,竟然親自帶女人,一次還是兩個。
他習慣性的朝最里側(cè)的真皮沙發(fā)走了過去,隨意的將西裝外套丟在沙發(fā)上,端起桌上的烈酒一飲而盡。
粥甜甜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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