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笙被人扛了起來,這人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做虧心事,走的賊快,她感覺自己胃里面唯一一點吃食都要被顛出來了。
直到被扔到床上,慕笙除了渾身沒有力氣外,胃特難受。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電視機兩臺攝像機。
她抿著嘴角,心想果然是有備而來,攝像機都準備好了。
一個人守在門口,扛著她的男子撥通了一個電話,不到五分鐘便有人敲響了房門。
房間沒有開燈,慕笙看不清對方的長相。
只覺得那人個子不高,有些駝背。
很快,門口那男子警惕的走了進來,將門反鎖后,幾人對視一眼,二話不說開始脫衣服。
其中一個將攝像頭打開,剛想跳上chuáng,被打電話叫進來的駝背男拉了他一把:“檢查一下攝像頭,看看清晰不清晰。”
最難聽的公鴨嗓,隨后他將房間的燈打開。
慕笙趕緊閉上眼睛。
一切準備就緒,綁架慕笙的兩名男子看著駝背男不悅的眼神,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老大,您先。”
駝背男脫掉衣裳,只見他的后背上有一條長達十厘米的疤痕,看上去猙獰又恐怖。
就在他爬上chuáng準備壓下去的時候,慕笙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抽出綁在大腿上的匕首,毫不留情的插在駝背男的肩膀上。
這一幕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屋中另外兩人還沒反應過來,駝背男被一腳踹在了地上。
慕笙臉色慘白,大顆大顆汗珠順著她的臉頰滑下來,沒有任何猶豫,她一刀扎在自己的大腿上。
穿刺靈魂的痛意驅趕了渾身軟綿,不給另外兩人反應過來的時間,慕笙果斷抽出匕首,毫不留情的朝另外兩人招呼了過去。
她沒有用匕首傷人,只是抓住兩人愣住的腦袋用盡力氣撞在了一起。
在兩人頭暈眼花的時候將人敲暈。
駝背男滿身是血的站了起來,他舔了舔干澀的嘴角,一拳朝慕笙招呼過來。
雖然極力避開,那一拳還是砸在了慕笙的肩膀上。
她踉蹌幾步,反手一刀割了過去。
駝背男慘叫一聲跪在了地上,慕笙割斷了他的手筋。
面對這一切,慕笙沒有慌亂,抄起電視機旁的攝像機用力砸在了駝背男的身上,看著人暈了過去,她不放心的補了一下。
當然,另外兩個也沒有放過。
做完這一切,慕笙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上,大腿上溫熱的血液時刻提醒著她。
用匕首將裙子割開,露出傷口,慕笙吸了一口冷氣,將酒店的床單割下來將傷口纏了起來。
這裙子是不能要了,她撿起地上男人的西裝換上,看著滿屋子血跡,等下若是服務員檢查,這事必定要鬧大。
樓下是她的生日宴會,雖然慕川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倒是不想破壞掉。
看著地上的幾人,她起了殺心。
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她想破腦袋都想不通陳長安為什么會出現。
看了一眼時間,現在不容她多想。
十分鐘后,慕笙將這幾個人拖到了雜物間,看著還在流血的駝背男,她處理掉血跡,只希望他自求多福。
酒店的染血的床單被她換下扔到了垃圾桶。
帶傷做完這一切,她已經滿頭大汗,這家六星級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一般都需要預定。
為了隱私,最上面這層是沒有攝像頭的。
慕笙聞了聞身上的味道,決定找個房間洗個熱水澡,然后再去解決禮服的問題。
因腿上有傷,她直接去了隔壁房間,輕輕一推門便被打開了。
慕笙揚眉,運氣不錯,要是被預定,有人入住應該會反鎖。
她沒有注意昏暗的燈光,脫掉沾著劣質香煙的西裝,筆直的朝洗手間走去。
很快,洗手間傳來陣陣水聲。
慕笙前腳去洗手間洗澡,不到三分鐘便有一襲紅裙的女子款款走了進來,聽到洗手間的潺潺水聲,她得逞的抿起嘴角。
陸總去洗白白了。
她低頭嗅了嗅香氣迷人的自己,為了能迷住洗手間那個人,她可是花了六千塊泡了一個牛奶浴。
二話不說便將自己剝了個精光鉆進了被窩。
她很期待陸總掀開被子看見自己的樣子,這樣想著她不由得低低笑出聲。
這兩人心思各異,完全沒有注意到陽臺上的動靜。
她口中的陸總正是陸氏集團的總裁陸之霖。
男人修長的身體慵懶的靠在欄桿上,手中的雪茄燃了一半,黑暗中他臉上的金絲邊眼鏡泛起一道淡黃色的光暈。
薄唇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似嘲似無奈。
今晚似乎很熱鬧。
他堂堂一個大活人站在這里,居然就這樣被忽視了。
實在是有意思。
很快,浴室中的水聲停了,他饒有興趣的掐滅手中的煙。
慕笙洗完澡,看著緊身內衣褲,早知道這樣,她就在里面穿條小裙子了。
裹上浴巾,順手拿起吹風將濕發吹干。
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這一刻忽然有些不認識這幅面孔的感覺。
前世是在切蛋糕的時候突然發狂傷人,這一世沒有到切蛋糕的環節,便已經出事。
李堇跟陳長安都提前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一切的一切好像都脫離了軌跡。
難道...這就是變數?
這一件件一樁樁,她還沒有來得及捋順。
惦記宴會的事情,慕笙吹了個半干就準備出去。
剛剛走出去,敏銳的感覺屋中多了一個人的氣息,是一種很危險的氣息。
她停住腳步,目測了一下自己到門口的距離,有了離開的把握后,慕笙準確無誤的將手中的匕首朝著陰影處扔了過去。
剛剛邁出去兩步,就聽見匕首被打落在地上的聲音,慕笙向來喜歡先發制人。
感覺到對方的靠近,她轉身便赤手空拳的迎了過去。
之前的種種不適,在洗了一個熱水澡后消失殆盡一大半,她現在只感覺大腿傷口疼的厲害。
在面臨絕對危險的時候,這些疼痛下意識的便會被忽略。
以前在監獄里面,經常傷痕累累,其實那個時候已經很脆弱了,那里面的人不會管這些,你越是脆弱,他們越欺負的狠。
那便是真正的趁你病,要你命。
床上等待的人兒聽到打斗的聲音,以為是陸總的特殊癖好,掀開被子瞧了過來。
發現有個女人對陸總拳打腳踢,這哪里還能忍,她裹著被單站起來,左右看了一眼,拿起茶幾上的裝飾花瓶,小心的靠過去,準備將這個女人砸暈。
粥甜甜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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