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家族,有誰不知道我之前是路裴宇的未婚妻,而且我和裴宇本就打算好今年國慶結婚的。”她大有激怒裴澤皓的意思,甚至巴不得他現在就趕自己出去。
“杜妍菲,你又皮癢了是不是?”裴澤皓滿臉慍色地朝杜妍菲走去。
這個女人一天不教訓,就上房揭他的瓦。
“裴,不要,你不能動手打妍菲,妍菲也是觸景生情,想裴宇了才頂撞你的。”擔心裴澤皓對杜妍菲動手,蘭欣著急地跑上前,又一把抱住了裴澤皓。
全家族都知道蘭欣有精神病,自然不會批判她不檢點之類的。
裴澤皓皺了皺眉頭,用力掰開了腹前的小手之后,又和她保持了一米距離。
“裴,算了吧,你別為難妍菲了好不好,我希望你們好好的,你答裴我好不好?”蘭欣滿眼哀求地看著裴澤皓。
“……好。”
“狗男女。”杜妍菲低聲罵了一句,就朝著大廳的角落走去。
這樣的蘭欣,說她精神狀況有問題,她還真就不信了,而且這對叔嫂還真讓她看著就惡心。
天色漸黑,晚宴也正式開始了。
一身正裝的裴澤皓走到講臺前,拿過話筒朗朗開口。“在我接管裴氏集團的這陣子,多得董事局的各位至親頂力相助,也辛苦大家了。我裴澤皓在這此承諾,絕不會虧待任何一個人。以后我們繼續努力,讓裴氏更上一層樓。”
“說得好!”
“一起努力!”
“我先敬大家一杯。”
裴澤皓仰頭喝干了香檳,然后在無數掌聲中從容走下臺。
杜妍菲坐在臺下癡迷地看著他,這樣的他盡顯霸主的雄風,如何不讓人沉醉。
“啪——”
一個玻璃杯突然重重砸在杜妍菲的額頭上,又在地上碎成了幾瓣。
“你這狐貍精怎么還沒有死?你還我兒子和孫子的命來!!”一陣凄厲惡毒的咒罵聲傳來,打破了歡慶祥和的氣氛,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杜妍菲痛得皺眉,又下意識地抬手去撫摸,觸手是溫熱鮮紅的血。
她緩緩抬頭看著那個恨不得將自己扒皮抽骨的富婦-陸芳,裴澤皓兄弟的母親,裴家的主母。就因為那場事故,對她恨之入骨的。
就在這時,蘭欣哭著跑過來,“媽,過去就讓它過去吧,就算你打死她,承輝和易希都回不來了,你再想他們,他們也回不過來,可憐我兒子才三歲啊,就這么被這個小狐貍精給害死了。”
“嘩啦——”
又是一聲脆響,陸芳將手邊的碗碟扔了過來,只要是她手能夠到的東西全都被她泄憤的砸向杜妍菲身上。
“對不起。”杜妍菲沒有躲,硬生生忍受著。
因為她知道躲避只會更令她更生氣。
而且她本來就對不起陸芳,害得她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是她應該承受的。
這點傷痛遠遠比不上陸芳心里的痛,也什么也彌補不了。
血滴染紅了杜妍菲的衣裙,十分驚悚。
在場的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勸,全都一致看向裴澤皓。
大摡因為裴澤皓對杜妍菲的傷勢視若無睹,裴家人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杜妍菲和二哥怎么回事呀?”
“就你看到這回事唄,你別看杜妍菲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她手段可了得了,她和澤皓交往了十多年,可不知什么原因就突然和裴宇訂婚了。”
“不可能吧?她才多大啊,就和我二哥交情了十多年?”
“怎么不可能啊?每年春節澤皓都不一定回來,可每年夏天他都必定會回來的,你知道為什么嗎?”
甜橙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