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柳:“都散了都散了!”
魏一昀摩挲著頭發(fā),嘴角揚著弧度去樓上換衣服。
柳勢坤說:“魏少,一樓就有洗手間,您不先洗洗手?”
魏一昀:“不洗。”
柳勢坤和邱翼對視一眼,柳勢坤用唇語說:“你去。”
邱翼只好硬著頭皮湊到魏一昀跟前:“魏少那您就直接到二樓洗澡吧!”
魏一昀:“為什么要洗澡?”
邱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您,您剛出了一身汗,關鍵是頭和手還接觸了別人的鞋…”
“早不提醒我!”魏一昀沖向衛(wèi)生間。
邱翼心中咆哮:您那潔癖還用提醒,明明早該洗了十遍手了好嘛!
魏一昀很快又從衛(wèi)生間出來了:“回公司。”
柳勢坤說:“這么快,魏少不多洗幾遍?”
魏一昀斜睨他一眼:“一遍洗干凈不就行了?”說完大踏步朝門口走去。
柳勢坤和邱翼心里一個大寫的臥槽,嘴出血了沒洗,頭被鞋底呼了沒洗,手臟了只洗了一遍,今日的魏少,不——尋——常!
回公司路上。
柳勢坤回頭看著閉目養(yǎng)神的魏一昀,輕聲說:“魏少您放心,我這就給胡應泉和制片人打電話,開掉那個林霆。”
魏一昀睜開眼:“為什么?”
“她,她拿鞋打您頭…”老柳說。
“鞋不是我給她脫下來的?”魏一昀反問,又閉上眼睛。
柳勢坤瞪眼:魏少今天怎么變得慈眉善目了,霹靂手段呢?
邱翼:我怎么知道!
慈眉善目的魏少突然又睜開眼:“敢說出去送你們?nèi)ヌ﹪ ?/p>
柳勢坤&邱翼:人家不想做人妖。
因為這個林霆,他們被魏少威脅了嗚嗚嗚。
拓展基地女生宿舍里,眾女生圍著林霆,滿滿的佩服。
“林女俠你好厲害,敢用鞋底呼魏少的頭。”救譚嶸嶸出水的那個女生說。
“我們霆霆被他脫了鞋,呼他頭都是輕的!”黃小暢說。
季娜娜湊過來,滿臉都是幸災樂禍:“敢打魏氏少東家,林霆你等著被開除吧哈哈哈!”
林霆說:“我就等著他開除我,關你什么事,你和魏氏集團有半毛錢關系?”
季娜娜假惺惺的說:“人家是關心你嘛,要不找?guī)V嶸幫你說說情?”
林霆嗤之以鼻:“你還是好好練習下怎么抱女主的大腿吧,免得到時候當替補!”
“你……”季娜娜氣的要冒煙,恨不得咬林霆一口。
林霆一挑眼:“怎么你也想和我比一場?”
季娜娜看四周沒人幫她,氣得走了。
第二天是周日,譚嶸嶸又來了。
她本來吃不下這樣的苦,可是沒辦法,林在峰和梁立松為她進這個劇組砸了好幾千萬,她要是演砸,以后的路就沒法走了。
這部電影女主設定本來是接應二傳手,可譚嶸嶸身高只有1米60,選秀出身沒演技,拍這種運動類電影也是硬著頭皮上,劇組總不能去一群人高馬大的體育生里給她選1米6以下的隊友,只好把她的角色改為個子可以矮一點的自由人。
不是看在梁家三千萬投資的份上,鬼才用她。
當排球旋轉著呼嘯而來時,接第一個球的自由人譚嶸嶸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折斷了。
她嚶嚶嚶的抹著眼淚,打電話讓男友來探班。
梁立松早就來了,他不僅是來看譚嶸嶸的,主要還想來看看他的青梅竹馬林霆。
梁立松,W市近來發(fā)展勢頭很猛的梁家的二公子,長相斯文儒雅,高一和林霆是一個班,林霆學生時代那個“同桌的你”,可惜物是人非,人心早就變了。
梁立松恰到好處的拿著一堆零食出現(xiàn)的時候,女生們一片歡呼,林霆冷淡的瞥了他一眼。
譚嶸嶸裝著給大家分零食,帶著梁立松來到林霆面前。
她假惺惺的遞給林霆一包脆脆片,林霆不吭聲也不接。
“呀,林同學,我忘了介紹,這是我男朋友梁立松。”她不敢叫姐姐了。
林霆還是不說話,梁立松有點尷尬,以前那個有什么好玩的事就興高采烈地講給他聽的林霆哪里去了?
“嶸嶸,我和林霆高一的時候是同學,你忘了?”梁立松自己找話說。
“哎呀人家那時候和你不熟悉,不知道的呀。”譚嶸嶸撒著嬌。
梁立松把譚嶸嶸摟進懷里,笑盈盈的對林霆說:“林霆你走的太突然了,我都沒來得及送你。”
是嗎,我臨走前一天給你發(fā)的信息,我都走了還沒飄到你手機上?
不想來的人怎么都不會來的。
梁立松接著說:“林霆,我真的不信你會做出嗑藥和打人的事,直到嶸嶸給我看了照片我才信了。”
林霆說:“你們早就在一起了吧!”
梁立松很無辜的說:“你給我寫了那么多情書,我本來想回應你的,可是后來發(fā)現(xiàn)李銘和鄭開文那里都有同樣的信,我就逃避了你的情感。”
眾女生又展開了議論:“我去林霆這么清高的,看不出來,這是廣撒網(wǎng)真濫情啊!”
黃小暢說:“我們高冷的女俠才不會做那樣的事!”
林霆冷冷的說:“那些情書還在嗎?”
梁立松立馬深情地回答:“在的在的,我雖然傷心,但一直保留著。”
“那就拿出來做筆跡鑒定,是我寫的照單全收。”林霆說。
“這不合適吧……”梁立松忙著扮演傷心兒郎,沒想到她會這么說。
“跟著一個撒謊精,你也說不出一句真話來。”林霆很冷漠的看著他。
“嶸嶸不是這樣的人……”梁立松辯解道。
林霆擰開手里的礦泉水瓶子,碰了一下梁立松手里的飲料:
“這一杯,我敬渣男!”
仰頭喝了一口,林霆把瓶子砸在梁立松腳下,扭頭就走。
眾女生喊道:“簡直是帥炸天啊!”
黃小暢說:“那是當然!”
“你站住!”譚嶸嶸氣急敗壞的跺腳。
后邊的季娜娜立馬雙手托著一只斷根的高跟鞋奉上。
黃小暢撇嘴:女版滿清太監(jiān),切。
譚嶸嶸本想今天利用梁立松先臭一把林霆的名聲,接著再找她算高跟鞋的賬,沒想到林霆不吃這一套,梁立松演砸了。
林霆轉過身來看著她:就知道你還有下一出。
譚嶸嶸指指高跟鞋:“你不覺得很眼熟嗎?”
林霆說:“香奶奶限量水晶版。”
“我說的是鞋跟!”譚嶸嶸氣急敗壞。
“噢,”林霆探頭看了看:“鞋跟斷了!”
譚嶸嶸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你不覺得有問題嗎?斷口一半光滑一半粗糙,明顯是人為切口,后來受外力扭斷造成的!”
“那又怎樣!”林霆冷冷的說。
“有人看見昨天訓練的間隙你去后勤樓了,是你干的吧!”譚嶸嶸得意的說。
“誰看見的?”林霆厲聲問道。
季娜娜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露出頭來:“我…”
“你倆不是鐵桿閨蜜嗎?很可能是你自己切斷了,聯(lián)合她作偽證誣陷我,這是你的特長。”林霆說。
“我會自己沒事往水里跳?就是你!就是你,我要調(diào)監(jiān)控!”譚嶸嶸惱羞成怒。
“好呀,你去調(diào)監(jiān)控。看看魏少給不給你。”林霆冒了個險,她從昨天魏少的話里聽出了話音,走廊里雖然有監(jiān)控,但譚嶸嶸的休息室里沒有,拍到她進去過又如何?去洗手間走錯門了。
對付譚嶸嶸這樣的白蓮花,不使點手段她就要被她欺負死。
譚嶸嶸已經(jīng)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只得撫摸著胸口裝可憐給梁立松看。
沒有魏少的吩咐,拓展基地的人怎么會輕易給她調(diào)監(jiān)控?她再厲害也在魏一昀那里說不上話。
梁立松摟著她的肩膀勸慰道:“好了好了,這種小事怎么好意思麻煩魏少?嶸嶸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拍戲為主,拍戲為主。”
譚嶸嶸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季娜娜諂笑著把紙巾遞給她。
林霆不屑臉。
眾人:白蓮花牽了一條忠實的狗。
訓練場上兩隊對抗,林霆輪場替補,在下面休息。
昨晚她就等著魏一昀的人來請她打包回家,誰知到現(xiàn)在也沒動靜。
昨天終于把他的嘴打成了香腸,可是又被他脫鞋戲弄,舊恨剛去,新仇又來,哼!
梁立松來到她身邊坐下:“霆霆你變了。”
“叫我林霆。”
梁立松被噎了一下。
“林霆,你以前活潑單純,現(xiàn)在變得冷漠無趣,名字也改了,為什么?”
“我再單純下去,豈不是要被害死?”林霆沒有溫度的眼睛看向梁立松:“不知道你在當中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我勸你一句話:擦亮眼睛,別看錯了人。”
“林霆沒想到你這么惡毒,居然說嶸嶸有問題!”梁立松跳起來,大家都往這邊看。
“你說有人害你,可是那些照片明明白白的就是你混在一群渣滓當中,Dang婦一樣尋歡作樂!”
“砰!”林霆把一個球砸在梁立松頭上,他眼鏡立馬碎了。
“翻來覆去的就是照片,你們下次有點創(chuàng)意!”林霆轉身離開。
遠處的譚嶸嶸臉上浮起滿滿的恨意。
樂小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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