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葉彌卿正猶豫不決到底要不要告訴夜璽這件事情,一旁的葉茗陸就已經收到消息。
“你說什么?葉彌卿要出發去軍營?”葉茗陸手中正繡著一個香囊,也不知是送給誰的。
“是的,葉彌卿方才才從夫人屋里回去,這個消息錯不了的。”西環仔細回想了下信誓旦旦的道。
“她怎么會突然去軍營?”葉茗陸嘴里輕聲念叨著。
“該不會是去找老爺告狀吧?”西環猶豫了下說出自己的猜想。
“呵,告狀?她也得有命告狀吧。”葉茗陸眼中閃過一絲鋒芒。
隨即拿過一旁的毛筆和紙張,寫下了一些東西遞給西環道:“你把這個紙條送去富貴樓,給一個叫一月的伙計,別讓人看見,悄悄地知道嗎?”
西環欲言又止被葉茗陸看在眼里,她微蹙眉頭道:“至于為什么,你不用問你只要負責做就好了,以后這種事情多的是還有你的好處也不會少。”
一聽有好處,西環立刻眉開眼笑道:“奴婢這就去。”
看著西環離開的背影,葉茗陸嘴角掛上一抹笑,葉彌卿既然你出了葉家,那你也別想回來了。
葉彌卿收拾好行李站在葉家門口,有些留念,雖然自己回來后在這里過得沒有多好,可是這里還是有很多東西是美好,她也沒有去找自己的母親告別,只是怕母親會傷心。
“小姐,您是不是舍不得?”鷺蓮看著葉彌卿一直盯著門口道。
“沒有舍不得,你家小姐哪有這么兒女情長,我這就帶你出去闖蕩江湖。”葉彌卿回過頭心潮澎湃道。
說著利落的翻身上馬,她不是嬌氣的世家小姐,她葉彌卿是屬于軍營的是屬于草原的,許久沒有碰韁繩的手既然微微顫抖。
“小姐,你要騎馬嗎?那我怎么辦?”鷺蓮為難的看著英姿颯爽的某人。
葉彌卿倒是忘記了鷺蓮身子嬌弱,嘆了口氣道:“你有時間也該學學騎馬了。”說著將手遞給她,一下將她拉上了馬。
鷺蓮還沒有意識過來只是抓住了葉彌卿的手,自己一下子就飛了起來,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在馬上了,忍不住驚呼道:“小姐,你好厲害啊。”
看著自己婢女崇拜的樣子,葉彌卿不由得失笑道:“不過是個上馬,你這么大反應,平日里我練武你也沒這么大反應啊?”
“那不一樣,這京城那家小姐會像我家小姐這般英姿颯爽,反正我家小姐獨一無二的,她們會的小姐也會,小姐會的她們可不會。”鷺蓮得意的小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看著鷺蓮得意的樣子,葉彌卿只是看著她鬧,腦海中思緒萬千,真好,她還能這么跟自己說話,突然的惡趣味上來,她毫無征兆的一甩韁繩,馬一下子疾馳出去,很快就看不見蹤影,只有鷺蓮的尖叫聲在回蕩······
夜璽接到消息的時候,葉彌卿已經離開了,他眼中只有無盡的黑,看著眼前的人道:“你在替仇曉不平?”
眼前的暗衛是仇曉的下屬,仇曉和銘揚是暗衛里等級最高的,按照暗衛挑選情況,仇曉不會挑這么差勁的也不會訓練出這么差勁的下屬,唯一的解釋就是躺在床上的仇曉。
月初身體微怔,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低著頭,結果下一刻就被踹倒了。
夜璽眼中只有漆黑一片,一點情緒都看不出來,那一腳仿佛不是他踹的一樣。
“我不需要廢物。”夜璽居高臨下的看著月初,眼中帶著漠視。
月初這是第一次見自己的主子生氣,可是他還是替仇曉不平,自己首領跟著主子多久了,就因為一個女人被打成這樣,所以關于葉彌卿的消息他就是故意傳的這么慢。
“仇曉以上犯下你也是這樣想的?還是你覺得我的話不管用了?”夜璽淡淡的道,卻流露出一股殺意。
月初手腳漸漸變得有點冰冷,似乎是在害怕,夜璽的語氣很平淡但是卻像是索命一般。
“主子,你放月初一次吧。”門口突然闖進來的人一下打破了這種局面。
月初看著踉蹌的仇曉,有些想上前扶他,卻被他一個眼神制止住。
仇曉半拖著身體下跪道:“主子,是屬下沒有教育好他,請主子放過月初。”
月初眼眶都紅了,說到底月初只是個孩子,只是孤兒被收養然后才成了暗衛,仇曉對于他而言亦師亦友。
夜璽一下一下敲打著桌子,仿佛是催命的魔音一般,仇曉心里沒有底,不知道夜璽到底想干什么。
“讓他自己去刑堂領罰,還有同樣的話我在說一次,葉彌卿是以后的主母。”到底是沒有下殺手,一般冒犯自己的人夜璽都不會手下留情,仇曉松了口氣,生怕自己來晚了,月初就死定了。
月初也松了一口氣,起身扶著仇曉出門,背后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浸濕。
客棧。
葉彌卿坐在窗戶邊上看著月亮,不由得感嘆道:“還是這種生活自由自在,我在京城都快憋死了。”
鷺蓮正在收拾床被,這幾天她看到好多以前沒有看過的東西,真的很神奇,原來外面的世界那么廣闊啊。
“我跟你說草原更舒服,想象躺在柔軟的草地上,到處都是青草的芳香,抬頭就能看見藍天白云,多美好的啊。”葉彌卿回想著自己以前看過的風景道。
“真好,我也想感受一下。”鷺蓮羨慕道。
“快了快了這不是還有三天的路程嗎?”葉彌卿有些無奈道。
自己偷偷回去父親會不會很驚喜啊,嘿嘿,表哥他們也很久沒有見到自己了哎。
葉彌卿百感交集的時候,突然一枚銀針蹭著她的臉過去了,那是因為葉彌卿敏覺,針才是蹭過去的,離臉頰只有一點點距離。
“是誰?”葉彌卿立馬起身眼中帶著冷意。
小劉同志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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