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圈子里混了三年,可她從來沒有來過玉凱娛樂。
每天除了跑龍?zhí)拙褪窃诩遗銒寢專苌訇P(guān)注外面的消息。
皮佳盈雖然不是一個有名的演員,可她的事跡很多人都知道。
更別說玉凱娛樂的人了。
皮佳盈身為薛詩微的替身,什么事都做過,只要能給的起錢,危險的事,薛詩微不想做的事,都是她在做。
每次做完都會被人笑話,可皮佳盈卻一點也不覺得丟臉。
她用自己的努力掙來的成果,有什么好可恥的,又不是偷雞摸狗的事。
只是不巧的是,剛進入大門就碰到正要出門的薛詩微和諸文月。
諸文月是薛詩微身后的狗腿子,每次皮佳盈的事跡都是她在傳。
也因為有薛詩微的提拔,她才能混上二線。
“喲,這是誰啊!”
諸文月雙手抱胸,精致的妝容讓她很是青春亮麗,要是她臉上沒有那種尖酸刻薄的表面,那就更佳的完美。
“詩微姐,文月姐,早上好。”
在這個圈子里,前輩,比自己名氣大的人,都要稱為姐。
“皮佳盈,你知道這是哪里嗎?也敢往這里闖,不怕保安把你扔出去。”諸文月很是受用的抬起了下巴,一臉鄙視帶著不屑的看著她,語氣很是不喜的道;
“這是玉凱娛樂,文月姐你誤會了,我來這里是有些事情,辦完就走。”
她的名氣比不上她們,她也不會刻意的去跟她們爭。
一旁裝高冷被眾人圍成一團的薛詩微,大卷波浪被高高的綁在了頭頂,白皙的皮膚沒有任何瑕疵,只見她緩緩的走了過來,站在皮佳盈的面前,語氣輕柔帶著好意的問道;
“佳盈,你怎么來這里了,是因為什么事嗎?”
皮佳盈點了點頭。“嗯,詩微姐,你這是要去趕通告嗎?不打擾你趕時間了,我忙完就離開。”
“你剛來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如我讓人領(lǐng)你去吧!”正要喚來自己的助理,讓她領(lǐng)她去找人。
“詩微姐,不用麻煩了,我自己能找到的。”皮佳盈趕緊拒絕,她怎么好意思讓她的人帶自己去。
只有諸文月知道薛詩微并不是那么好心。
她讓人帶皮佳盈去辦事,目的就是想看看她來這里到底是什么事,二又能樹立起她的形象。
“不麻煩,小黃,你帶佳盈去辦事。”
皮佳盈趕緊搖了搖頭擺手道;“真的不用了。”然后看了一眼時間,天啊!還有二分鐘。“真的不用了,謝謝詩微姐。”然后轉(zhuǎn)身拔腳就跑。
可是進入了電梯,又遇到了一件讓她懊惱的事。
她不知道郎琥誠在哪層。
伸手拍了一下額頭,她這急性子,早知道剛剛就問詩微姐了。
現(xiàn)在怎么辦,按哪個層樓。
不管了,先上去再說。
按了三十五層。
電梯正緩慢的往上升,皮佳盈不由的有些小緊張,心里正在想著,等會要怎么面對郎琥誠。
深吸氣,呼氣,讓自己加防了幾層之后,電梯門打開了。
空蕩蕩的,并沒有看到工作的區(qū)域,有些不確定的走了進去,左看看右看看,
在確定沒人之后,皮佳盈正準(zhǔn)備離開,就聽到后面?zhèn)鱽碚f話的聲音。
“喂,張總,你好,我是郎家的秘書陳慧妹,是這樣的,今天給你打這通電話,只是想確定一下,跟貴公司談的合作,不知道怎么樣了,郎總需要準(zhǔn)確的答復(fù)。”
“對對對,郎總生病在家休養(yǎng),把公司所有的業(yè)務(wù)都交給了郎經(jīng)理。”
“好的,我等會跟郎總會報。”
“嗯嗯,那就謝謝你了。”
皮佳盈聞聲走了過去,看到一名女子正坐在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后面,正一臉笑容的打著電話。
女子也看到了皮佳盈,只見她把電話給掛了站了起來,臉色公事公辦的問道;
“小姐,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我想問一下,郎琥誠在這里嗎?”
皮佳盈有些不確定,不過剛剛聽到她講電話的聲音,郎琥誠應(yīng)該就在這一層吧!
“你找郎家,請問有預(yù)約嗎?”女子輕微的皺了一下眉,眼神不懷好意的看了她一眼。
“有,我早就跟他約好的。”是他叫自己來找他的,應(yīng)該是預(yù)約過的吧!
“請問小姐貴姓,我問一下郎總。”雖然有些不相信,卻也只能問一問看是不是真實的。
“我姓皮。”
女子拿起桌面上的電話,撥打了總裁內(nèi)線電話,過了一會,傳來郎琥誠帶著成熟穩(wěn)定的聲音。
“有事。”
“總裁,外面有位皮小姐說跟你預(yù)約過的。”
“讓她滾進來。”帶著不滿,帶著少許的怒氣吼道,然后用力的把電話給掛了。
皮佳盈有些小緊張的看著女子,生怕郎琥誠一時抽風(fēng)說不見自己,那她進玉凱娛樂就沒任何希望了。
女子掛了電話,眼神有些異樣的看了皮佳盈一眼。“皮小姐,總裁請你進去。”然后從辦公桌里走了出來,來到一扇大門前,推開門讓皮佳盈進去。“皮小姐請吧!”
朝她含笑的點了點頭,硬著頭皮走了進去,手緊緊的抓著包包的帶子,有些小緊張。
郎琥誠正在電腦前噼里啪啦的打著什么,聽到有人進來,頭也沒抬一下,也沒有給皮佳盈任何眼神。
就好像當(dāng)她不存在一樣。
被冷落在原地的皮佳盈,頭皮有些發(fā)疼,也許是今早兩次被人抓扯頭發(fā)的原因吧!
見他不理會自己,皮佳盈看了一眼時間,遲到了三分鐘,他不會是在生自己遲到的氣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皮佳盈就這么傻傻的站了十多分鐘,感覺雙腿有些發(fā)癢,內(nèi)心到了崩潰的邊緣,只能破著頭皮打破這份沉靜道;“對不起,我遲到了。”
郎琥誠用力的把手下的鍵盤推開,然后推開身下的皮椅站了起來,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恐怖強大的氣息使皮佳盈有些通不過氣。
“我這人,最討厭就是遲到,皮佳盈,別以為有老頭子給你撐腰,你就不把我當(dāng)回事,我告訴你,老頭子明天離開,以后你的生死由我說了算,你不好好討好我也就罷了,還讓我在這里等你,我算老幾啊!”
金元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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