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城。
略顯偏僻的一家酒吧里,徐依依正醉醺醺地趴在吧臺上呢喃,“媽啊,你睜開眼看看你嫁的好男人。”
一想到昨天徐家發生的糟蹋事,徐依依便恨鐵不成鋼似的掐了自己一把,“徐依依啊徐依依,你真是腦子有坑。”
徐琳瑯趁著她離開這兩天使了陰招,讓她從大家心里的校花轉眼變成笑話就算了,竟然還成功離間了她和爸爸的關系。
徐依依正木納地喝著杯中的酒,絲毫沒注意到角落里一抹陰冷的目光。
那是酒吧老板王宇,眼看燈光下腰細腿長的徐依依,醉眼朦朧下更是迷人,眼里便閃過一絲狡黠,這種身段的學生妹,賣給王老板那邊又能狠賺一筆。
“老板,你……”
冷不丁地被人打斷,王宇不悅地轉過身去,來人正是徐依依的同班同學林琦,她正顫顫巍巍地低著頭,“老板,你還是別盯她了,她是徐家的人。”
“徐家怎么了,我還能怕她?”王宇嗤笑一聲,又色咪咪地盯上了林琦,“要不是你這張臉還算清秀,你能好好的吃我的喝我的?”
林琦沒有辦法開口,王宇卻不依不饒道,“這里有杯酒,端給她,我們七三分。”
摸到口袋里的急診書,林琦有些動搖,只是一想到那種事,著實還是不忍心。
瞥見她的神色,王宇嗤笑一聲,“你爸還欠著好多錢吧?這件事成了之后,你爸就不會再被人催債,你媽也有錢治病了。”
一想到媽媽生著病還要被催債,林琦似乎下了很大決心,急忙端過酒杯,咬牙朝徐依依走去,“徐同學,不開心啊?”
徐依依對林琦第一印象還是可以的,那次她生病了還是這小丫頭借給她藥。便沒多想,順手就接過了她遞來的酒,“上次謝謝你。”
林琦有些閃躲,徐依依直接喝了一大口,“你今天好像怪怪的。”
林琦不敢抬頭看她,“我媽生病了,我……”
徐依依便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頭,“你也不容易,還要到這里來兼職。”
林琦默默地坐在一旁看著徐依依喝完了有藥的酒,眼神晦暗不明。
隨著時間推移,徐依依莫名覺得眼前人影不斷重疊,又從兜里掏出一張卡:“這是我全部家當啦,先借你應急。”
林琦摸著這張銀行卡,看著搖搖晃晃走出去的徐依依泣不成聲,“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對不起……”
遇世拍賣行。
一黑衣男人正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修長的雙腿疊在一旁,身后的白襯衫男子敲了敲木椅把手,道,“據說剛才收了件尤物,要作為壓軸藏品。”
男人輕輕睜開了眼,頓時溫度低了些,眉頭輕撇,“女人?”
“對,據說是流落煙花地的傾世大美人。”
白襯衫男子看著自家主子不太高興的樣子,急忙閉了嘴。
男人又瞇上了眼毫無興趣道,“齷齪。”
論自家主子太正面教材了怎么辦?
拍賣會準時在晚上九點進行,男人隱在二樓的包間里瞧著樓下,一件件藏品都被陳列了出來。前幾件幾乎沒什么入的了眼的,第七件藏品是一副春山空恨圖,他最后以八百萬的價格拍了下來。
男人把畫卷擺在桌子上,細細地端詳著,畫中女子一撇一笑間都像極了兩年前夜里的那個女孩,不禁嘴角上揚。
“哇,老大你露出的這個笑容很驚悚啊!”一旁的白襯男人詫異道,完蛋了,老大笑了,老大一笑我都想彎了腫么辦?
他聞言斂了笑意,“回去了擺到客廳里。”
“是是是。”
白襯衫男人急忙接過畫卷,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自家老大就為了這三分相似便把這幅圖拍了下來,不知那天晚上的奇女子有多么傾國傾城啊!
最后一件藏品倒是披著紅布被兩人攙扶了上臺,主持人有些賣關子道,“最后一件藏品各位也聽說了,是位大美人。”
隨后紅布扯下,只見閃光燈下女孩一襲紅裙,頭發微微彎曲地披在身后,一口紅唇襯得她更白皙了些。臺下頓時鴉雀無聲,后又驚艷聲四起,吵醒了剛剛睡著的黑衣男人,“下面怎么了?”
“最后那件藏品屬實驚艷啊!”
白襯衫男人也趴在欄桿上朝底下望去,這臉蛋,多看一眼都覺得渾身愉悅啊。黑衣男人淡淡起了身,走向了欄桿旁。
見得樓下藏品的那一刻,他心底一驚,喃喃道,“是她?”
“老大,你認識她?”白襯衫男人問道。
又怎么會不認識她呢?他足足尋了兩年的女孩出現在他眼前,這座小城市萬家燈火,尋樂你兩年之久卻了無音訊,小小的拍賣行里卻再次遇見了。
臺下已經喊成一片了,不免有人一擲千金只為獲此藏品。
“楚季,盡管喊價,必須拍到。”
男人勢在必得地囑咐了聲,一眼也不想眨地盯著女子,要把她看穿似的。白衣男子聽聞很是詫異,卻不敢怠慢,一邊深思一邊報著價,今天自家老大笑了不說,還對女人感興趣了?
對面的包間里點了天燈,意為包場,楚季回過頭來問道,“對面是市長家小少爺。”
“點。”
男人絲毫不放在心上,依舊盯著徐依依。
樓下又一陣唏噓,這二樓非富即貴的,兩家都點了天燈,還為了這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怕是有好戲看咯!
“老大,對面又點了天燈。”
楚季不禁汗顏,兩盞天燈價格雙倍,這市長兒子也怪有錢的,想來是不怎么干凈。
男人依然不為所動,“加兩盞。”
“老大威武。”
楚季想,他要是個女子,攤上了這樣的男人,不心動都難啊!楚季又報了兩盞天燈,等了許久也不見對方有動靜,忍不住勢在必得地朝對方哼了一聲。
場散,徐依依被送了過來,男人抬手間便抱過了她,把毯子披在了她身上,女子精致的妝容下宛如睡美人。
“你啊你,被人給賣了都不知道。”
男子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尖,有些無奈:“小迷糊鬼。”
溫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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