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丫頭, 你怎么了? ”
許如約鬧出的大動靜很快引起了樓下薄老先生的注意。
“爺爺, 沒什么事情。 ”
許如約很快轉(zhuǎn)過頭對已經(jīng)上樓的薄老先生說。
她該死的忘了, 這里是誰的家。
“是不是絲承那個臭小子又欺負你了?”
薄老先生將信將疑地看著許如約,顯然不太相信她這話。
動靜鬧得這么大, 兩個人肯定又吵架了。
“爺爺, 我真的沒事! ”
許如約看出了薄老先生的煩憂, 不禁無奈地走過去,對著薄老先生溫婉一笑。
“爺爺,你下去等我,我去洗臉刷牙,很快下來陪你吃早餐。”
說完,許如約心虛地轉(zhuǎn)過身去,急急忙忙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并把房門關上了。
她那么對薄絲承實在對不起薄老先生對她的好,可薄絲承那個混蛋實在太可惡了,不教訓他一下,自己實在是手癢。
薄老先生見狀,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后扶著樓梯的扶手轉(zhuǎn)身下樓去了。
這兩個孩子好像相處得不是很愉快,他得想辦法讓他們關系好起來。
“該說的女人, 真的是屬狗的! ”
房間里,薄絲承用手摸著自己的脖子, 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左瞧右瞧, 皺緊了英挺的眉頭,厭惡地喃喃自語著。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么對他!許如約,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再次看了看自己脖子上那泛著血紅牙印的傷口, 薄絲承的臉色無比的陰沉。
十幾分鐘后,許如約洗漱完匆匆下了樓,前去陪薄老先生吃早餐。
“丫頭啊,如果絲承那個臭小子欺負你,你可不能不告訴我啊!”
餐桌上,薄老先生不放心地開口。
他太知道那個臭小子的德性了,欺負人起來絕不手軟。
“爺爺,我沒被他欺負,你放心好了!”
許如約笑笑,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薄老先生說太多。
就算她跟薄老先生告狀了又如何,薄絲承最多被薄老先生教訓一頓,然后回過頭來變本加厲地欺負她。
“爺爺,我早飯不吃了,先去上班了,麻煩您待會叫司機送許如約去公司上班。”
這時候,薄絲承提著公文包從樓上匆匆下來,對薄老先生冷冷地扔下這句話,便走到玄關處,穿好鞋子出去了。
許如約側(cè)頭看了一眼走出去的薄絲承,很清楚地看見他的脖子上貼了一塊創(chuàng)可貼,恐怕這才是他不想吃早飯的原因。
“這臭小子又在搞什么!”
見狀,薄老先生佯裝憤怒地沖著薄絲承遠去的背影高喊了一句,許久后,只剩下一聲無奈的嘆息。
“丫頭,你等會帶點早餐去公司給那個臭小子吃,不吃早飯工作怎么行!”
“好,爺爺。”許如約沒有意義地點頭答應了下來,同時又十分羨慕薄絲承有一個這么關心他的爺爺。
哎,有些人就不知道珍惜啊。
吃完了早餐,許如約整理好了東西,帶上了給薄絲承的早餐,被薄家的司機送去公司上班了。
“這是你的早餐,爺爺讓我?guī)Ыo你的。”
進了薄絲承的總裁辦公室,許如約將手中拎著的保溫盒重重地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沒好氣地開口。
“昨天叫你做的報表你做完了嗎?”
薄絲承埋首在一大堆的文件中,頭都沒抬,用異常冰冷的語氣問許如約。
“沒有!”
許如約沒有一絲矯揉造作地回答了實話。
雖然她加班了一晚上,但那么多的報表,她又是個生手,能做完才奇怪。
“我昨天跟你怎么說的,你對工作的態(tài)度就這么敷衍?是不是你的稿費不想要了?”
聞言,薄絲承惡狠狠地抬起頭來,看向許如約的眼神十分的凌厲冰冷。
“稿費我當然想要,可你也要講點道理不是嗎,薄先生?”
許如約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控制好了自己的怒氣,越發(fā)冷冷地反問。
該死的混蛋,總拿她的稿費來威脅她,果然是玩不出新花樣了!
“在公司里,你要像其他的員工一樣叫我薄總。”
薄絲承側(cè)著頭,不悅地糾正許如約對他的稱呼。
“你在公司里上班,就是公司里的員工,必須要遵守公司里的規(guī)章制度!”
“行,薄總!”
許如約握緊了拳頭,皮笑肉不笑地扯唇。
“既然你說我是公司里的員工,那我們好好講講道理,薄總,你不給我工資還讓我沒日沒夜地工作,你是否在虐待自己的員工?”
他能講點道理,她絕不會這么氣憤,關鍵是薄絲承這個混蛋蠻不講理啊!
“公司里我最大,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一個和老板頂嘴的員工絕對不是什么好員工。”
薄絲承扔下了手中的鋼筆,半瞇著細長的黑眸,冷冷地抿唇笑。
“許如約,你想要盡快拿回你的稿費,你最好乖乖地照著我的話去做,還有你在網(wǎng)站上連載的文多日未上傳了,再這樣下去,我可以視你惡意違約,并且要求你賠償違約金。”
薄絲承說得云淡風輕,許如約卻聽得肺都要氣炸了。
果然是卑鄙無恥的小人!
“好,我去做報表!”
忍了又忍,許如約才沒有亮出自己兇悍的小拳頭往薄絲承的身上狠狠招呼去。
怒極反笑地說完,許如約拿著手中的報表,走到她的專屬地方開始工作。
見許如約收起利爪乖乖工作了,薄絲承抿緊了殷紅的雙唇,不屑一笑后,也重新埋首于工作中了。
午飯時間,薄絲承以許如約沒有完成工作為借口不準她吃午飯,并惡劣地把辦公室的門給反鎖了,防止許如約自己偷偷溜出去找吃的。
“薄絲承,你怎么不去死啊!”
許如約餓得摸著自己咕咕直叫的肚子,在薄絲承的辦公室里搜查了一圈,沒有找到半點填飽肚子的東西后,她萬分惱恨地詛咒著薄絲承快點去死。
“你今天約我出來吃飯到底有什么事情?”
薄絲承冷眼看著對座一手摟著美女,一手拿著叉子正在往自己嘴巴里送東西的宋濂,十分優(yōu)雅地往自己的嘴巴里塞東西。
“沒事就不能約你出來吃頓飯了?”宋濂白了薄絲承一眼,隨后看見他脖子上的創(chuàng)可貼,很不懷好意地扯唇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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