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顧歡顏不是喜歡白博裕嗎?她為什么突然又和傅琛訂婚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秦宣彤抓狂的咬著手指甲,不可能,憑什么顧歡顏的命這么好?
她要讓她失去她的所有,的不到她應該得到的東西!
秦宣彤將手機重重的撂在桌子上,她要讓顧歡顏從云頂跌到谷底,翻不了身!她的眼睛瞇了起來,思考著怎樣才能讓顧歡顏身敗名裂。
而顧歡顏已經到了傅宅,傅宅的下人對她恭謹有禮,他們謹遵少爺吩咐,對這位顧小姐的未來女主人身份深信不疑,力求讓顧小姐在傅宅待得舒適自在。
“媽媽~”隨著木質樓梯發出聲響,果果從樓上跑下來。
一個照顧果果的女傭緊隨其后,她神色緊張的看著面前快速下著樓梯的小姐,伸手護在左右。
顧歡顏聽到果果的聲音,立馬轉過頭來,就看到了穿著一身可愛的粉色衣服的果果在樓梯上往下跑。
她急忙走到了樓梯口處,果果像小燕歸巢一樣張開雙手奔向顧歡顏,但是怕撞摔了顧歡顏,她很溫柔的撲在了顧歡顏的懷中。
顧歡顏對于自己的身材管理得很嚴格,為了保持修長纖細的身材和四肢,她每天都會進行固定的運動,不至于像個嬌小姐一樣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她一把抱住果果。
“果果有沒有想媽媽呀?”顧歡顏看著興奮的裂開嘴的小丫頭,她的頭發被梳成兩個小花苞,微微松散,看上去可愛極了。
果果和顧歡顏好幾天沒見了,她很歡喜的答道:“當然有想,媽媽給果果講的睡前故事果果沒有聽完就睡著了。”小丫頭有些介懷,頗為沮喪的說。
“沒關系。”顧歡顏整理著果果稍顯凌亂的發絲,輕輕戳了戳她頭上的兩個小苞苞,“媽媽這就給你講完。”顧歡顏看了沙發上坐著的傅琛一眼,傅琛示意她隨意,隨即低下頭繼續看自己手中的的資料。
果果領著顧歡顏往樓上走,銀鈴般的笑聲一陣陣傳來,傅琛若有所思,顧歡顏救了果果是不爭的事實,喜歡果果也是發自內心的。
容貌出挑,有工作能力,娶這樣一個人做太太,不是一件壞事兒,看來,他要加快娶顧歡顏的進程了。
吃晚飯時,三個人坐在圓桌周圍,餐廳的長桌是宴客用的,他們三個人吃飯還是坐平時傅琛和果果一起吃飯的圓桌。
管家有意為三人營造氣氛,圓桌的幾道菜肴中央放上簡單的插花,一支黃色雕花的蠟燭隱沒其中,散發出些許亮光。
比起略顯冰冷的白色電燈,還是燭光更能讓人感覺到一絲溫暖溫馨。
果果心滿意足的和爸爸媽媽一起吃飯,比以往活潑不少,顧歡顏和她說著話,飯桌上的氣氛變得樂意融融起來,傅琛也偶爾說上幾句話,三個人之間儼然是一家人的融洽感。
秦宣彤這邊想出了一個絕妙的方法,她要來一次“捉奸”,顧歡顏和傅琛有關系又能怎么樣呢?
有哪個男人在知道自己女朋友在外面和男人私會能不大發雷霆?她就是要讓顧歡顏聲名狼藉,讓傅琛對顧歡顏徹底失望,然后棄之如敝履!
秦宣彤想著,從抽屜里掏出一張電話卡,她將電話卡插到手機里,編輯了一則短信,發給了白博裕,
“周日下午三點,我在密云咖啡廳靠窗的那張桌子等你,不見不散。”
當白博裕收到這則短信時,他剛剛開完一場會,會上領導對他晉升的競爭對手稱贊有加,這讓他很心焦。
如果他失去了這次的晉升機會的話,他在職業生涯中至少要再奮斗五年!他真的不想再等這五年了。
密云咖啡廳是一家老咖啡廳,是一家高檔咖啡會所,有純正的牙買加藍山咖啡,讓喜好咖啡的人士和貴婦小姐們趨之若鶩。
而這里也是顧歡顏非常喜歡的地方之一,但是她不是為了咖啡而來,而是因為這里的甜點很好吃。
白博裕看到密云咖啡廳五個字時,立即就想到了顧歡顏,他以為這則信息是顧歡顏發給他的,唇角隨即就勾起一抹冷笑。
這女人前幾日拿腔拿調的不理睬自己,說話說得那樣絕情,還不是愛著自己,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自己的舔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這下不用擔心自己的晉升問題了,他揉了揉太陽穴,眉尖舒展開來,回了一條信息:“不見不散。”
秦宣彤的手機嗡然震動,她輕輕掃過亮起來的屏幕心中冷笑。
隨即她從通訊錄里查到顧歡顏的手機號碼打了過去,這個號碼是她從白博裕的手機上看來的。
因為她和顧歡顏不和,畢業的事后并沒有交換電話號碼。
電話鈴響了三聲隨即被人接起,顧歡顏清麗明朗的聲音傳來,“喂?”
“顧歡顏。”
“秦宣彤?”
“是我。”
顧歡顏沉默了一會兒,她不知道秦宣彤為什么打電話:“有事兒?”
“有一件事兒你一直蒙在鼓里。”秦宣彤斟酌著說,盡量壓低語氣顯得沉重深邃“周末下午三點,密云咖啡廳靠窗的那張桌子,你來,我就告訴你。”說完,秦宣彤為了避免多說多錯被察覺出謊言直接掛斷了電話。
顧歡顏聽著電話的忙音響起將手機放回了自己的包中,她忖度著秦宣彤的話,估量著這句話的可信值。
一個秘密?人類好奇的天性被勾起,懷疑隨著思考被放得越來越大,顧歡顏猶豫了。
但是她還是訂了周末兩點半的鬧鐘,并且的鬧鈴響起來的時候打算去密云咖啡廳。
她最喜歡的咖啡廳她自然是輕車熟路,她看著面前久違的咖啡廳,心中有些感觸。
周末的咖啡廳里人還挺多,喝下午茶的貴婦小姐,工作的白領,濃情蜜意的對視談話的情侶。
她走到靠窗的桌子上坐下,秦宣彤還沒有來,她點了一杯咖啡,坐下細品,窗外的景色一如既往地生機勃勃,老板種植的花草開得很是繁茂。
她年輕時天真爛漫,并不會注意到這些景色,因為她的世界里同樣是生機勃勃陽光燦爛的。
但是現在再坐在這里,心境已經有了很大不同,重活一世,她不再是以前那個天真爛漫的她。
原本的美好被打破,而她,要重新拿回屬于自己的美好。
君君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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