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逸清和阮知鶴來到了酒吧,偶然聽見了有人在議論江靜音。
“你剛剛聽見他們說什么了嗎?”
阮知鶴看了一眼,臉色并不是很好的許逸清,看樣子應該是聽見了。
“那些人就喜歡背后咬舌根子。”許逸清冷淡的回答道。
鄒杰看見了許逸清,這個男人就是江靜音的老公。
他并不想上前跟許逸清打招呼,畢竟情敵這種東西,都恨不得對方去死。
“許總,阮總你們怎么這個點兒就來了。”前臺服務看見許逸清和阮知鶴,很驚訝的上前問道。
許逸清這次可不是來玩的,他必須要看看這里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
“把你們人事部的經理給我叫出來。”許逸清的態度帶有憤怒,前臺也不敢多嘴,趕忙去把鄒杰給叫了過去。
“你找我?”鄒杰一出來就很懵的問道。
許逸清有些不解的看向那個前臺,他要找的是經理啊。
“我要找你們的人事部經理,不是他。”
許逸清整個人都要爆炸了,這家酒吧的服務態度,越來越不好了。
前臺也是被嚇了一跳,趕忙上前說道,“他就是新來的人事部經理。”
許逸清不太理解的看向了阮知鶴,難怪新聞會說的那么難聽。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鄒杰沒有太想讓與許逸清說話,一直都是很敷衍的樣子。
阮知鶴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接問他要著那個女大學生的資料,“你們這里有個打零工的女大學生吧?”
鄒杰第一天來這里,對這里的事情還不是很熟悉,所以只好搖了搖頭。
“啊啊啊!”
他們三個人還在辦公室里談話,就聽見外面很是嘈雜,還聽見了一個女人尖叫的聲音。
“音兒。”鄒杰說完就一溜煙,從辦公室沖了出去。
許逸清和阮知鶴相視一對,也趕緊跟了出去。
一個胖男人把江靜音給推到在地,妄想還要騎在江靜音的身上,鄒杰上前把那個人給拽了起來。
“你是誰!”胖男人很不爽的問著鄒杰。
鄒杰哪兒還能管的了那么多,一拳打在了胖男人的鼻梁骨上,胖男人的鼻子瞬間出血。
江靜音被嚇得蜷縮在地上,這下她更沒臉見人了。
“你!不知好歹的人,來人,給我打!”胖男人捂著正流血的鼻子,對他的那群小弟說道。
一瞬間鄒杰和江靜音,就被胖男人的那群小弟給圍住了。
“給我打!打死這對狗男女。”胖男人一聲令下,那些人蜂擁而至。
許逸清一看就著急了,“等等。”
因為許逸清和阮知鶴已經被擠到外面了,胖男人聽見這聲音有些耳熟,
但又不知道是誰,所以極其囂張的說道:“哪兒來的不知好歹的玩意!竟然敢擾了我的樂子。”
很快那些人就給許逸清和阮知鶴讓出了一條路,許逸清和阮知鶴眼神兇煞的看向胖男人。
“許逸清。”許逸清不屑的對胖男人說道。
竟然連他的人都敢動,估計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胖男人看見許逸清和阮知鶴,瞬間嚇得腿軟,直接全身發抖。
阮知鶴覺得這個胖子還真是好笑,“胖子,你剛才不是挺會欺負人嗎?現在來欺負我和許逸清啊。”
許逸清單膝下跪,打算扶起江靜音,江靜音看見是許逸清后,直接站了起來。
許逸清尷尬的伸出手,也不知道該不該收回去,這么多人都看見著,他面子上是真的過不去。
“不敢不敢,阮總說的這是哪兒的話,我怎么敢有這個膽子,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胖子說完就想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等等。”阮知鶴想讓那個胖子別走,惹了事想走就走,這成什么樣子了。
胖子轉身看著阮知鶴,跟個狗腿子一樣問道:“阮總,您這是…”
許逸清不想把事情搞大,他們三個人本身就上了新聞頭條。
如果阮知鶴在維護江靜音的話,誰不準明天的新聞頭條,將持續是他們三個人。
“讓他們走吧。”許逸清不想留著這幾個禍害在這里。
要是在被媒體什么的看見了,無疑又是鬧出很多烏龍。
阮知鶴就很不理解了,現在許逸清怎么變成這樣了,按照以前的許逸清,早就把這群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不是,他們…”阮知鶴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說。
許逸清揮了揮手,示意讓阮知鶴離開現場,因為他又看見有人拿出手機拍照了。
這要是傳到了網上,又解釋不清了。
許逸清和阮知鶴前腳剛走,視頻直接被上傳到了網上,江靜音一下子火了。
江靜音被停職了,因為酒吧老板擔心,江靜音會帶給酒吧什么損失。
許逸清下班直接被老爺子叫回了老宅,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吩咐。
“伯父伯母,爸媽,你們都在啊。”許逸清一進門就看見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就差他了。
“清兒回來了,快讓伯母看看,都快半年沒見了,可想死我了。”
不得不說許逸清的伯父伯母,是真的很疼許逸清。
“你伯母天天就盼著你呢,現在你也來了,我給你們娘倆騰空。”伯父說完就直接移窩去了別的地方。
許逸清很自然的繼承了伯父的位置,和伯母坐在一起。
“既然人都齊了,那我就開始說了。”老爺子還故意清了清嗓子說道。
一家人都等了半天,就是想著老爺子說完,趕緊回去忙各自的事情。
“你們還記得陳家那女兒嗎?”老爺子一臉呆滯的看著他們,怎么感覺他們并沒有什么反應?
過了許久,許逸清才反應過來,應該就是她了。
“陳悅嗎?”許逸清絲毫不帶表情的問道。
終于有個人肯跟他一起探討這個問題了,老爺子高興的不得了,“是啊,之前你們兩個人還有一段感情呢。”
“對了!清兒之前說已經結婚了,那丫頭今天怎么沒和你一起來?”顧然突然想起了此事,連忙問著許逸清。
“結婚?什么時候的事?”許銘圳一臉驚訝的看向顧然。
許伯父和許伯母更是驚訝,原本都已經幫許逸清物色好了,現在現在看來沒機會了。
圖圖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