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候是跟著蕭家離開的,他本來想上那些隨從的車,不過被蕭嘉欣喊住:
“云候哥哥,你坐我的車吧!”
楚云候看著蕭嘉欣豪華跑車,又看了看自己滿是塵土的人字拖,就搖頭道:
“不用了,我剛干完活,別把你車子弄臟了!”
上次被林熙瑤鄙視還歷歷在目,楚云候覺得人要有自知之明。
誰知道蕭嘉欣直接跑過來拖走了他:“哎呀,讓你坐你就坐,把我車子弄臟我也高興!”
楚云候坐在柔軟的座椅上,看著豪華潔凈的內飾,一動也不敢動。
蕭嘉欣身上淡淡的香味很好聞,楚云候遺憾道:
“如果你家也招上門女婿就好了,我就去你家上門,你長的漂亮,說話也好聽?!?/p>
蕭嘉欣“噗”的一聲笑了:“那我跟我爸說說,你來我家上門吧,我絕對比那林熙媛溫柔一百倍!”
蕭家情報渠道太多,顯然也知道楚云候在林家不受待見。
楚云候尷尬搖頭,他就是說說而已。
做人不能背信棄義,有林家,有林老爺子才有他的傳承,才有如今的一切,他要對得起林家。
楚云候要去醫院看父親,蕭嘉欣也跟著過來,而且還買了不少水果、補品,最后還買了一捧鮮花。
“別買了,這得花多少錢呢,要我說買兩板雞蛋就行了!”
蕭嘉欣跟不要錢一樣買那些昂貴的補品,楚云候看著都心疼。
蕭嘉欣腦門發黑:“我如果買兩板雞蛋去看楚叔,回家會被我爸罵死的,又沒花你的錢,你別管!”
楚云候感慨:“果然有奶的不一定是娘,有錢的一定是爺?。 ?/p>
到了醫院,父親剛沖洗完傷口,還在包扎。
看著父親腿上還有身上猙獰的傷口,楚云候對周典體內的那根黑針,再也沒了任何后悔。
“醫生,我爸這傷口會留疤吧?”
楚云候向醫生問道,醫生點頭:“這么多撕咬傷,肯定要縫合的,會留一些疤?!?/p>
因為要肥皂水反復沖洗傷口,父親疼的滿頭是汗,笑道:
“我一個糟老頭子,留點疤怕什么!”
楚云候心道:“葛洪醫典里也有各種藥膏、藥丸的煉制,回頭熬制些外傷藥膏,效果應該不錯!”
到了病房,父親看到買的各種補品還有鮮花,有些手足無措的笑著:
“閨女,咋還買這些?我聽他們說你們大城市里花可貴了!”
蕭嘉欣將鮮花擺在床頭:“叔叔看了鮮花心情好,傷才能好的快一些!”
醫藥費蕭家人已經交上,楚云候陪父親坐了一會,就和蕭嘉欣離開。
蕭家還等著楚云候給蕭老爺子看病,他也不好久留。
來到蕭家,一大家子人已經等在這里。
蕭世軍、蕭世農、蕭振南都在,蕭振南客氣道:“小先生先等一會,廚房馬上就做好飯,吃了飯再看吧?”
楚云候起身:“先去看看吧,很快就好,不耽誤!”
眾人依命,帶著楚云候到了蕭老爺子房間。
不但蕭家人到了,還有幾個穿白大褂的家伙,年齡都挺大,看來都是醫治老爺子的高手。
楚云候微閉雙目,給蕭老把脈,周圍的人也都是大氣都不敢出。
很快,楚云候就睜開眼睛,臉上凝重:
“老爺子身體基礎非常差,生機幾乎耗盡了!”
蕭家眾人臉色一沉,蕭振南沉聲道:“還有多久?”
他們都以為,楚云候是說蕭老爺子要壽終正寢了。
楚云候愣了一下:“什么多久?”
蕭振南看了看老父親,楚云候恍然:“這個其實誰也說不準的,如果配以藥石,治療妥當,再拖個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都不是不可能!”
眾人大喜,無論是從感情上,還是其他的,老爺子能多活一天,都意義重大。
蕭振南激動道:“小先生,要哪些藥材,我這就讓人準備!”
楚云候心中一動,蕭家這么財大氣粗,干脆讓他們連父親的藥膏的材料也都備上算了。
于是他就報了起來:“鐵茯苓一百克,血靈芝二百克,金線子五百克……”
蕭世農拿筆認真記著,蕭嘉欣更是取出一個錄音筆,生怕遺漏了什么。
報完藥,楚云候就準備用針術先調理一下蕭老身子。
眾目睽睽,楚云候不好直接凝聚元針醫治,而是讓他們取來一包銀針。
這時,那些白大褂醫生都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等待著什么。
楚云候捏過銀針,銀針也高頻震顫起來。
楚云候松了一口氣,還好本命元針能跟銀針融合在一起。
旁邊那些醫生發現銀針的震顫,全都激動的雙手的哆嗦,相互換了個眼神,而后齊齊點頭。
楚云候一共只用了三根銀針,讓那些醫生有些不解,因為他們不知道楚云候只凝聚了三根本命元針。
十來分鐘后,醫治完成,老爺子蠟黃的臉色,也變得紅潤一些。
“小伙子不錯,他們扎的都沒有你舒服!”
蕭老爺子睜開眼,夸獎道。
幾乎不用再檢查什么,蕭家人從老爺子精神頭也能知道楚云候的醫治很成功。
飯也已經做好,極為豐盛的家宴,各種山珍海味都有。
“小先生,小小心意!”
吃飯前,蕭振南親自將一張銀行卡遞給楚云候。
楚云候本來不準備收:“你們太客氣了,都是小事,哪用這些!”
蕭振南笑道:“小先生可能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價值,這些都是你該得的,你找村里大夫看病,不也要錢嗎?”
蕭嘉欣直接拿過銀行卡,塞到楚云候兜里,笑道:“云候哥哥別客氣啦,這是我們蕭家一點心意!”
楚云候只得收下銀行卡,而后才跟蕭家人一起吃了飯。
很多東西他都不認識,只知道兩個字,真香!
就在楚云候在蕭家吃的大快朵頤的時候,海東市另一個地方,正在醞釀一場巨大的危機。
昏暗的地下室里,只有一個老式吊燈。
光柱籠罩桌子,桌子兩邊的人卻是都隱藏在黑暗之中。
“柳希琨,臣服,還是死亡?”
一聲低喝響起,柳希琨緊緊攥著拳頭,看向對面的兜帽男子。
兜帽男子的漢語并不是很流暢,有些蹩腳,柳希琨攥緊拳頭:
“只要能救出我爸,弄死那個小雜種,我就臣服!”
兜帽男子冷笑,伸手抓向鐵皮桌子,那手指竟緩緩戳破鐵皮,并將一根鋼管拽了出來。
咯吱——
兜帽男子小臂肌肉跳動,只見那鋼管緩緩捏扁。
兜帽男子得意笑道:“很好,你父親食古不化,才落得如今下場,只要表現好,我也可以讓你變得這么強!”
“到時候,你的仇人,那個年輕人,你一根手指頭就可以碾死他!”
兜帽男揚起腦袋,露出一雙森寒的眸子。
最六哈士奇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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