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素在桌子下邊藏的著急,恨不能直接沖出去跑掉,就這樣肖霆偏偏坐下了。
無語的看著面前修長的腿,羅素抿唇,她甚至看到了他平坦的小腹。
不得不說,肖霆身材是真的好,這樣板正的衣服在他身上穿著多一絲少一分都顯多余。
正感嘆肖霆身材,羅素忽然想到一個要命的問題。
他不會是打算坐這兒辦公吧?
就在羅素眉毛都要飛起來的時候,肖霆倏然蹲下身子和羅素面對面。
驟然放大的俊臉讓羅素忘了呼吸。
刀削般的面部線條,立體深邃的五官,挺直的鼻梁剛毅秀挺,淺薄的嘴唇微微勾著。
這男人真是好看的要命。
他一手扶著桌子,一手撐在羅素身旁,驟然湊近后用沙啞的聲音說道:“這里藏了一只小老鼠。”
不等羅素說話,他逼近吻住了羅素的唇瓣。
昏暗的一角,她模模糊糊的臉讓他想起那一夜,她婉轉承歡時哭泣的酡紅的臉。
他找了她五年,午夜夢回都是她的樣子。
羅素一時沒反應過來,待到想掙扎已經晚了,整個人被肖霆扯進懷里,他輾轉加深后抱著她坐到老板椅上。
“嗚嗚嗚!”
無視羅素的低呼,肖霆扣住她的后腦勺,強迫她在自己懷里動彈不得。
不過一會兒,羅素被吻的眼冒金星、頭暈眼花差點沒被憋死。
肖霆失笑,彈了彈她的腦門:“喘氣。”
她很生澀,這個發現讓肖霆內心喜悅。
“呸呸呸!”羅素從他腿上跳下去,連連吐了幾口口水。
肖霆臉上的笑僵在那里,瞬間黑了下去,“羅素。”
“肖霆我警告你,下次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卸了你的胳膊!”羅素掐腰瞪眼。
肖霆挑眉,“你還是老樣子,沒一點變化。”
羅素的長相是溫柔婉約那一派的,不說話的時候看著純真又可愛,但她只要張嘴就是個暴躁老姐。
就在他想說什么的時候,書房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肖霆,我有事要和你說。”
羅素反應很快,疾步沖到窗戶前一翻跳了下去,一套動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帶水。
一看就是經常這么做的。
肖霆的好心情蕩然無存,聲音瞬間降至冰點:“進來。”
肖家這一晚雞飛狐跳,大家都不明白肖霆為什么忽然像被冰凍的炮仗一樣。
那邊羅素心情也沒好到哪兒去,回到家倒頭就睡,夢里還被肖霆摁在床上猛親。
豎日醒來,羅素想想自己頭天晚上做的夢,臉也黑了。
“思春了?”
狠狠洗了個冷水澡后,羅素把重要的東西帶去了科院,帶著兒子研究了兩天爸爸和奶奶留下的東西,直到第三天才登了顧家的門。
“媽咪,我不想見外婆。”羅素的大兒子羅晨噘嘴不滿。
二兒子羅曦也緊跟著“哼”了一聲,“我也不想。”
羅素當然知道兩個寶貝是在生什么氣,沒回來的時候他倆可見天盼著見外婆的。
蹲下抱住兩個寶貝蛋兒一左一右親了一口,羅素壓低聲音小聲說道:“這次媽咪帶你們來,可是給你們安排了任務的,你們要幫媽咪的忙好不好?”
一聽說有任務,晨晨曦曦立刻挺起胸膛連連拍著胸脯:“沒問題!媽咪你就交給我們吧!”
深吸一口氣,羅素拉著兩個寶貝,跟著傭人進了顧家大門。
這是她第一次來顧家,和她想象中一樣有錢。
幼年羅素還不知道改嫁的意思,她只知道媽媽有自己的家了,但不是她的家。
長大后羅素理解了媽媽,更沒有埋怨她,媽***生活還要繼續,她沒有理由去埋怨。
但,媽媽是在生下她后第三天就改嫁的。
改嫁后第三年她生了顧楠佳,從小把她捧在手心里呵護著,偶爾見媽媽一次她嘴里都是顧楠佳,羅素不是不嫉妒。
剛一進去,羅素就看到趙秀麗高興的迎上來:“素素,媽做了你愛吃的大閘蟹,很肥的!”
“好啊,你順便再叫上救護車,我就躺在救護車的床上吃大閘蟹。”羅素笑的燦爛,露出一口小白牙。
真可笑,她的媽媽都不知道她海鮮過敏。
趙秀麗神色僵硬尷尬的被趕到一邊兒,顧家人讓著羅素坐下。
“這就是你的雙胞胎兒子啊,長得可真好看。”顧家人夸起兩個孩子倒是真心實意的。
現在他們都知道了,肖霆是肖家下一任繼承人,而他明顯是要認兩個孩子回去的。
看了一眼又去做飯趙秀麗,羅素摸了摸兩個兒子的頭,“你們在這里玩,媽媽去找外婆說話好不好?”
羅晨和羅曦惦記著自己的任務,正襟危坐點點頭,“媽咪你快去吧!”
廚房。
羅素走進去后把門關上,“跟我說說吧,我爸是怎么死的。”
“哐當!”
趙秀麗手里的刀跌在地上,她嚇得臉色蒼白,磕磕巴巴開口:“你,你在說什么?你爸他是出車禍死的啊,他還能怎么死?”
“那我換個方式問你。”神色冷下來,羅素一步步逼近趙秀麗,“你和你現在的丈夫怎么認識的,什么時候認識的,他為什么拋棄前妻娶你?你有沒有拿過不該拿的東西,做過不該做的事。”
站在親生母親面前,羅素聲音一點點變輕:“你,一字一句回答我。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
顧家絕對包藏禍心,當時發生的一切她沒有經歷,但從別人的只言片語里聽到的都是湊巧。
這一切發生的太巧了,顧家娶她媽媽也太著急了。
所有事都透著疑點。
趙秀麗目光閃爍,羅素明顯能夠從這眼神里覺察到,她有秘密!
“你想多了,你父親只是單純的車禍!”
趙秀麗聲音中夾雜著微微的顫抖。
羅素知道,她在撒謊!
她目光筆直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如果是因為趙秀麗的原因,讓自己的父親慘死,那么不好意思!
“媽,”羅素用纖細的手指輕輕覆膜趙秀麗的臉龐。
“如果你心里沒有鬼,為什么這么害怕我繼承父親的生前遺物?難不成這遺物當中有著不尋常的秘密?還是,你根本就不想要我過得好!”
從小到大,自己對于母愛的感受接近為零。
煊煊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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