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童小準時出現在和辛晨約定好的咖啡廳里,她到的時候辛晨已經點好了喝的在等她。
“韶平,謝謝你,今天能答應出來見我一面,這塊手表是送給你的禮物,希望你可以喜歡。”
辛晨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打開放在童小的面前,里面裝的是一塊滿天星的手表,當季最流行款式。
童小態度冰冷,直接坐在了辛晨的對面,眼睛看都沒看一眼那塊手表,仿佛沒有聽見辛晨在說什么。
“說吧,你今天找我來,到底有什么事?”童小簡潔明了,直切主題,不想再和辛晨在這里耗費太多的時間,聽辛晨叨叨一些沒用的事情。
“好好,韶平,我說,我說。我今天在這里正式地向你道歉,之前做的一切都是我錯了,希望你能原諒我。”
辛晨看著童小的眼睛里,滿滿的都是真誠和悔意,倒像是真的在為自己做過的事情道歉。他見童小沒有反應,就繼續說道。
“韶平,原諒我好不好,只要你能放過我,我從此就消失,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好嗎?”
童小雙手環抱在胸前,滿臉嚴肅和認真地看著辛晨,聲音凌厲道,“這一切難道不是你自作自受嗎?”
“是,是,都是我的錯,你就當然有大量放過我吧。”
看著辛晨在一周之內已經逐漸消瘦下來的身形,看來他真的體驗過了非人一般的生活,恐怕這次是想要為自己討個清凈。
想到這里,童小決定給他一次機會。
她將辛晨所做過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講給他聽,辛晨的臉色變了又變,直到最后滿臉的難堪和絕望。
“對不起。”
童小有些意外,最開始的時候她以為辛晨的真誠是裝出來的,直到她講完所有的“光輝事跡”,辛晨突如其來的一句對不起,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就在這時,童小腦海里出現“叮”地一聲,系統任務欄里顯示任務已經完成。看來,辛晨這次是真的悔過了。
“看在你能夠自己徹底醒悟的份上,我這次暫且放過你,如果再有下次,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吧。”
辛晨點頭。
任務已經完成,再留下來已經沒有意義,童小便獨自離開了咖啡廳,留下辛晨一人坐在原地,細細地凝思。
“青青,把直播間的入口關閉,從今天開始,不用再放辛晨的黑料了。”
童小在腦海里和青青溝通,辛晨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直播間的推送就沒有必要再繼續了。
“好的,小小,我現在就把它關掉。”
處理好事情以后,童小伸手在路邊攔了輛車,準備打道回府,這時她手機響了起來,是齊墨打來的。
“喂,齊墨,你找我做什么?”童小接通電話,直接問他的用意。
“你贏了,在一周之內把謠言壓制下來,還給對方有利的還擊,不錯。”
齊墨低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帶著對童小的贊賞和些許的不甘。
很明顯,在這場賭注里,童小才是最終的贏家。
“齊總做的也不錯。不過,您專程打電話來,就是說這個的嗎?可不要忘記對我做過的承諾哦!”
如果不是一開始齊墨對謠言的放縱,也不至于有這場賭注,但既然結果是有利的,童小也不打算去追究什么,只希望齊墨能讓自己得到想要的。
“你放心,我會說到做到,兌現對你的承諾。”
對于給李韶平升職加薪的事情,齊墨滿口答應。但是,“我只是說兌現承諾,并不會放棄對你身世的調查。”
齊墨堂堂一個總裁,竟然會和童小玩這個文字游戲,童小撇了撇嘴,說道,“您請自便。”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有本事你就去查吧,反正也不會有什么結果的,童小一邊漫不經心地望著窗外,一邊在心里想道。
在回家的路上,童小開始在心里慢慢地梳理著最近發生的事情,看有沒有自己漏掉的地方,同時為之后的計劃坐著盤算。
突然,青青的一陣尖叫聲打斷了她的思考。
“小小,小小,我們發財了,系統幣里居然多出來一筆巨款!”
童小收回自己的思緒,冷靜地說道,“青青,不要激動,你先查一下是誰轉進來的。”
得到指令后,很快,青青就查到了這筆巨款的來源,“小小,這筆巨款,竟然是李韶平打進來的。”
“李韶平?她打款進來做什么?”
童小得知原身打進來一筆巨款的時候,驚訝的程度不亞于青青,但同時也是滿頭霧水。
按理說,李韶平已經支付足夠帶她走向人生巔峰的系統幣了,沒有理由再多付錢,那所以這筆錢又是為了什么?
童小覺得這件事情好像沒有看起來那么簡單,于是她突然改變主意,決定先不回家了,她想替李韶平去她的母親家里看看,說不定能發現些端倪。
“青青,你幫我查一下,李韶平的母親住在哪里?”
不過兩分鐘,一個地址就出現在童小的腦海中,童小便按照青青查到的地址,找到了李韶平母親所住的小區。
童小才剛到樓下,就遇到了一個頭發花白,臉上深深地刻著皺紋的女人。
“青青,她就是李韶平的母親。”青青看到這個女人以后,就趕緊在腦海中提醒童小,以免她出什么差錯。
童小趕忙迎了上去,親切地拉著那個女人的胳膊,“媽,我正要去家里找你呢?沒想到就在樓下碰見了,正好我們一起上去啊?”
誰知下一秒,童小的手被那個女人一下子無情地給甩開了,動作中透露出演無法掩飾的嫌惡。
“別碰我,你這個不孝女,還好意思管我叫媽?你都多久沒回來了,辛晨呢?怎么不見他和你一起回來?”
女人的眼神稍稍下下的打量著童小,沒有一絲的善意,反而問到了辛晨。
童小心中不免有些茫然,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緣故?導致李韶平和自己母親的關系,竟然到了如此僵硬的地步?
甚至她還沒有進到母親家里,就已經感受到了深深的惡意。
啞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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